撥了個號出去,她的聲音冷靜且涼,“白叔,幫我查查左曄在哪里,我要找他?!?
“小姐,”白叔大致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又怒又心疼,“我們去找別人幫忙,左曄那個忘恩負義的混賬,我們去找別人,我就不相信慕家借不到區(qū)區(qū)五十萬?!?
“五十萬很少,但是沒幾個人敢冒著得罪薄錦墨的危險借錢給我們家,左家和我們還有幾分交情,他們不肯借,別人更加不會。”
“可是……”
“沒有可是,”她輕聲道,“沒錢哪里有那么多的閑功夫談自尊?!?
就算那根針就直直的戳在她的心尖上,為了爺爺?shù)氖中g費,她也只能忍著。
…………
晚上九點,籌光交錯的酒會,西裝革履和香艷的晚禮服旖旎的交耳調笑。
顧南城被幾個老總圍在一起,他唇畔噙著淡淡的笑意,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紅色的液體蕩漾著,一個無意的抬眸,那道米色的身影就走入了他的眼簾。
看著那道身影走向另一個男人,他漫不經心的打斷心不在焉的聽著的話,“你們說,一個走投無路的女孩為什么不肯嫁給我呢?”
嫁給他?
簇擁在他周圍的幾個老總都一下震住了,面面相覷了幾秒鐘,卻見顧南城已經低頭在品酒,仿佛只是隨口問問,并不在意答案。
沒人敢接話,說好了,戳到他不高興的地方,說壞了——萬一那真是顧總想娶的女人,哪里容得下他們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