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801米:正好看見男人壓下來的俊美硬朗的臉,她被吻住了米悅一僵,幾乎是尖叫出聲,“你拍哪里?”
“讓你別鬧?!?
米悅覺得這男人的臉皮要厚破城墻了,實在是讓她惱怒到極致,尤其是被這么倒掛著簡直腦袋沖血,一下子也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低頭就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咬得并不痛,但盛西爵順便全身都繃直了。
甚至血液全都往一個方向涌去。
他瞳眸重重的縮起,忍住了。
米悅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勁,只覺得他的腳步好像加快了,弄得她頭暈眼花的,她又恨恨的咬了一口,一直到快到客廳了她才松了口,繼續(xù)捶,“你快把我放下來,丟臉死了?!?
盛西爵依然沒搭理她,在傭人的目光下直接扛著她上樓。
米悅清楚的看到傭人笑著的表情,一副想笑又不敢笑出聲的樣子。
他把她扛到了主臥,扔到了沙發(fā)里。
米悅氣得不習慣,順手抄襲沙發(fā)上的抱枕就一個勁的往他身上砸,“我叫你放我下來你聽不到嗎?臉都被你丟光了,怎么會有你這么無聊的男人。”
砸了好幾下她終于覺得解氣了點,最后把枕頭一把砸到他的臉上。
衣服都濕了,她自然是往浴室走準備泡個熱水澡然后換身干的衣服,但從他身邊走過去還不到兩步,手臂突然被扣住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往后拉,然后跌進了男人赤果的甚至還有點濕漉漉的懷里。
她睜大眼,正好看見男人壓下來的俊美硬朗的臉。
她被吻住了。
米悅呆在原地,震驚得好半響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唇齒都被男人的舌撬開,陌生的味道有力的侵入進來,她才像是觸電般差點彈跳了起來。
這男人在吻她?
還是舌一吻?!
等她反應過來伸手去推他的時候,這個吻已經(jīng)差不多進行了足足半分鐘。
在力氣這件事情上,再來一個她也不是盛西爵的對手。
她又是推搡又是掙扎的沒有任何的作用,扣著她腰肢的男人就像是一堵墻,悍然不動,反倒是她自己耗盡了力氣差點癱軟在他的懷里。
一直等到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了個夠,盛西爵才算是松開了她。
她腿上一軟,差點就這么跌倒了下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又幾步把她帶到了沙發(fā)里。
米悅的臉蛋紅得能滴出血,一雙深色的眼睛怒視他,“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低頭擰眉看著她。
相比她又臉紅又氣得話都說不順,他冷峻的神色顯得冷靜許多,好似完全沒有受剛剛那個吻的影響。她人還是坐在沙發(fā)里,渾身濕漉漉的,而他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靜默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
男人率先沙啞的出聲,“先去洗澡,會著涼。”
米悅咬著唇,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然后眼睛不眨一個巴掌就朝他扇了過去。
“啪”的響亮的一聲。
收回手臂,她這才頭也不回的朝浴室走去。
盛西爵站在原地,抿起薄唇注視著她的背影。
她走進浴室就反手關(guān)上了門,“砰”的一聲,絲毫不掩飾她的脾氣,整個房間都被她震響了。
米悅關(guān)上門就擰開了花灑。
最開始淋下來的是冷水,又淋了個透心涼,好在這也只是一小會兒的事情,沒一會兒水就變熱了。
她衣服都沒脫,任由那淅淅瀝瀝的水從頭頂淋下。
強一殲犯就是強一殲犯,死性不改。
扇他一個巴掌都少了。
她在花灑下站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抹了抹眼睛,然后重重的把衣服脫下,再扔到一邊。
連著頭發(fā)一起,她洗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盛西爵已經(jīng)不在了。
她還注意到沙發(fā)上被她衣裙打濕的那一塊已經(jīng)被換了下來,干干凈凈的,估計是傭人打掃過了。
她穿著浴袍坐在沙發(fā)里,蜷著自己的膝蓋。
盛西爵從她的臥室出去后,回次臥換了身衣服,就一直站在二樓走廊最盡頭的陽臺上,靠在身后的欄桿上,指間夾著煙,望著安靜而幽深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