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過了兩個多月,米悅已經(jīng)逐漸開始接觸跟米氏門當(dāng)戶對的,適合當(dāng)她老公的男人了,當(dāng)然,背景稍微差一點但能力手腕國人的,也在考慮范圍內(nèi)。
安排這些的基本是徐叔跟希爾夫人兩個長輩。
自從一年前盛西爵昏迷后,她跟希爾夫人的關(guān)系倒是越走越近了,希爾夫人這些年一直忙于事業(yè),連孩子都沒要一個,米悅又正是能當(dāng)她女兒的關(guān)系,兩人除了工作上的關(guān)系,私底下也頗有些母女的味道。
不過她跟盛西爵的離婚協(xié)議還沒辦,她也就只能看看。
當(dāng)然,原本除去她需要盡早考慮這個問題之外,還有那么點原因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雖然方式很老套,但畢竟算是可行性最高的方案了。
上流社基本都在傳她跟盛西爵離婚了的事情,當(dāng)然,這次看她笑話的仍然不少,不過如今她也已經(jīng)渾然不在意了。
傍晚,她和一個意大利留學(xué)剛回紐約的美國富商二代一起吃了個飯,原本飯后那男人還想帶她去逛商場,但被她拒絕了,直接驅(qū)車回家。
她在玄關(guān)進(jìn)門剛換了鞋子,傭人就迎面朝她走來,臉上的表情還有那么點擔(dān)憂,“小姐,法院寄傳票過來了。”
法院傳票?
米悅眉頭一蹙,把手里的包遞給了傭人,單手干凈利落的把信封撕了,把里面的傳票拿了出來。
看第一眼她眉頭跳了下,越看她臉色紅白交錯得厲害,最后咬牙切齒,直接把手里的紙張撕得粉碎。
傭人見狀擔(dān)憂的問道,“小姐,出什么事了嗎?”
自從盛先生離開后,她已經(jīng)很少看到米悅發(fā)脾氣了,生活跟這偌大的別墅一樣的,安安靜靜,又空空蕩蕩。
米悅走到垃圾簍前把撕碎的紙張扔了進(jìn)去,然后轉(zhuǎn)身就要上樓。
傭人在后面叫她,“小姐,你不吃飯嗎?”
“放著,我待會兒下來吃?!?
米悅上樓,回到書房,關(guān)上門靠在門板上,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等多久,很快就接通了,手機那端是男人低沉慵懶的嗓音,帶著笑意的叫她的名字,“米悅。”
她咬著牙,“盛西爵。”
他笑了下,“怎么了?”
“你別給我裝傻,你臉皮怎么這么厚?”
他敢告她,他竟然敢告她,還來真格的,法院傳票都寄到她家來了,“那天晚上是你自愿的,不對……根本就是你強的我,你竟然還敢告我婚內(nèi)強一奸?”
他仍是那副低沉淡懶的腔調(diào),“你不服可以在法庭上跟我的律師說,只不過……兩個多月前我還是個站都站不起來的廢人,說我強你,好像沒什么說服力?!?
“你到底想怎么樣?”
“你問我想著怎么樣?還沒離婚就忙著約會,再開次葷這么饑渴?”
米悅惱怒得臉都漲紅了,惱道,“我就是饑渴怎么了?我又不是十八歲的少女還不能有點生理需求了?就你,腿不能動,腰也使不上什么力,我當(dāng)然要趁早換個能行的?!?
男人在那端靜了靜,嗓音變得陰沉測測,“米悅,我看你是真的想上法庭,再上一次頭版頭條?!?
“上法庭你覺得你自己臉上好看?”
告她強一奸,告一個女人強一奸,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你不是說我臉皮厚嗎?”
米悅聽著他溫溫淡淡毫不在意的腔調(diào)就有火,“你到底想怎么樣?”
“明天晚上六點整,希爾頓酒店,5002,一秒鐘都不準(zhǔn)遲到?!?
說完,還不等米悅再說話,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約她去酒店,他又想干什么?
…………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昨天吃飯的那男人又約她吃晚餐,她考慮了幾秒拒絕了。
下班以后把司機差走了,自己開車,手握著方向盤好半響,最后還是導(dǎo)航了一下地址,直接開了過去。
去酒店一般是……約一炮?
就他那身體現(xiàn)在也不能吧,最多也就剛能下床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