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蔻只覺得下身猛然一燙,“嗚”地發(fā)出一聲酸麻入骨的哭音,腿間不知何處竟然噴射出亮晶晶的水液。清脆的水聲在安靜的電梯中響起,那些水汩汩地流了一地。顧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愣了一下,全身不可自制地顫抖了起來,眼淚一下子落了出來。
顧正則全身骨頭都酥了,饜足地揉著她的肚子,啞聲問:“怎么哭了?”
顧蔻捂著眼睛不肯說話。顧正則明白過來,只覺得好笑,咬著她的耳朵開黃腔:“你忘了上次看的片子?”
顧蔻終于紅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但是顯然不明白。顧正則開了電梯門,把她抱在懷里走出去,嘆息道:“笨蛋,你潮吹了。”
這一場愛做得變態(tài)至極,起碼對顧蔻來說是變態(tài)至極。她好久都緩不過神來,一進(jìn)房間就鉆進(jìn)浴室,再也不想見人了。
顧正則敲了好幾次門,顧蔻低著頭走出去,一言不發(fā)地鉆進(jìn)被窩,沒想到顧正則今晚獸性大發(fā),又把她刨出來,按在床上重新做了一次,逼她抬高小屁股,從后面搗得腿間紅腫的小穴合都合不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你剛才都潮吹了,怎么還能流出這么多水來?”
顧蔻到最后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也忘了丟臉,鉆進(jìn)被子里就徹底昏睡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顧蔻才想起昨晚情熱之間顧正則沒有戴套,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偷偷在手機上查好了事后藥,然后輕手輕腳地下樓。
好在這間酒店在市中心商圈,樓下就有24小時營業(yè)的藥店。她把藥喝掉,又溜回房間去。顧正則已經(jīng)起來了,靠在落地窗前吃早餐看報紙,“去干什么了?”
顧蔻把準(zhǔn)備好的珍珠奶茶遞給他,“你喝嗎?”
顧正則瞇著眼打量了她一眼,一下就看穿她的小把戲,“哦,你去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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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鬼才顧正則
把嘴巴閉上!
顧正則一向很小心,顧蔻知道那是因為兩人完全不對等,真要弄出事來反而麻煩,但還是有些尷尬,好在顧正則并沒有在意,反倒問她:“什么時候回T城?”
顧蔻回答:“今天沒事了,王詩佳給我買了晚上的機票?!?
顧正則抿了一口黑美式,“讓她給你退掉。早點整理行李,中午跟我一起回去?!闭f完就起身去沖涼了。
浴室的水聲嘩嘩地響,顧蔻一邊咬嫩嫩的煎蛋,一邊琢磨:顧正則什么時候這么有空了?
顧正則一向是滿世界飛著開會,平時顧蔻蹲在T城當(dāng)影視民工,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金主爸爸,這次顧正則大概是在S城抓不到趁手的床伴,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她侍寢,侍寢完畢還賞賜一張機票。
顧蔻沮喪地盤算,如果顧正則心情好,今晚也不會放她走。君命如山,無法違逆,她今天大概率是見不到弟弟了。
她干脆死了心,她給顧芒打了電話,“小老弟,你別來接我了,我有工作。”
小老弟只好老老實實上自習(xí)。
顧蔻老老實實跟在顧正則屁股后面跑。雖然早就知道顧正則有錢,但她見到私人飛機的時候還是毛骨悚然,嘴巴張大,能塞進(jìn)一只雞蛋。
空乘人員見她一臉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樣子,也低頭抿嘴,禮貌地微笑。
顧正則很沒好氣地說:“把嘴巴閉上!”
顧蔻小小聲地“哦”了一句,把下巴安回去,坐在座位上喝她的桃子氣泡水,再也不敢給顧正則丟臉了。
顧正則在一旁跟同事談事情,那個同事大概是公司的高層,跟顧正則是一款的,也是從頭發(fā)絲武裝到腳趾尖的精英派頭,長相非??±剩橇荷霞苤桓毖坨R,氣質(zhì)比顧正則要儒雅得多。
顧正則的鋼筆尖壓在紙上,寫一個數(shù)字,同事便抽出合同來對照,看起來是很復(fù)雜的工作。
顧蔻看得犯困,猜到他們大概是避諱被她聽見談話內(nèi)容,就往耳朵里塞了耳塞,轉(zhuǎn)過去假裝睡覺。
過了一會,飛機顛簸,她坐起來扣安全帶,正看見那個戴眼鏡的高管坐在她對面辦公,見她醒了,微笑著伸手過來,“盛予明?!?
顧蔻想起好像上次在云霄餐廳見過的人中就有他,是那個只說了一句“顧總”當(dāng)做打招呼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顧正則非常親近信任的高層人員。
一想起那次被林聞飛揭穿的事,顧蔻心里就是一陣崩潰,多虧是演員,她臉上還能勉強裝作淡定,笑著跟對方握了手,“我姓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