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結(jié)婚紀念日,已經(jīng)整整七年了。
顧正則理解不了她怎么會遲鈍成這樣,搖了搖頭,繼續(xù)吃飯。顧蔻很不好意思,上車前像塊牛皮糖一樣從后面抱著他的腰,“哎呀,你不要生氣嘛,你生氣也不能把我怎樣,所以生氣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了。”
顧正則啼笑皆非,“你還挺實用主義。”
兩個人都喝了一點酒,司機遞了一盒解酒的口香糖,顧蔻一顆一顆地吃,一邊吃一邊琢磨旁邊的顧正則。他今天開了會,還沒換掉深藍色的西裝三件套,鼻梁上的銀邊眼睛也沒摘,看起來斯文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跟從前一模一樣。她仗著后座上光線差,座位上又搭著她的黑色羊絨大衣,這么看著看著,小手就不老實地在大衣下面蹭了過去。
一股電流打在脊梁骨上一般,顧正則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狠狠瞪了她一眼。顧蔻恬不知恥地彎起眼睛一笑,“你看我干什么啊?”手指還不老實,靈巧地在他腿間握了下去,有一根東西漸漸有了知覺,緩緩地硬漲了起來。
顧正則深吸了口氣,旁敲側(cè)擊地提醒她:“我看你欠揍。”
這里離家還遠,顧蔻有恃無恐,“家暴是犯法的,你說話小心一點。”
顧正則竟然沒再跟她一來一回地兜圈子,松開她的手,干脆一拍司機的車座,“前面路口左拐停車。”
他把大衣扣住,遮住了明顯的凸起,起身拉著顧蔻下車。這座城市的變化日新月異,本地人幾天不見都會變成路癡,顧蔻一直被他帶到了熟悉的建筑樓下,才意識到這是她原來租的那間公寓樓下——小公寓當然早就買下來了,因為她很喜歡這里的夕陽。
顧蔻本來只想仗著回家的路途遙遠逗逗他,沒想到原來車子就行駛在公寓隔壁的路上,簡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她扭頭就跑,被顧正則拎住了后領。他跟迎面而來的鄰居夫婦打了個招呼,“叔叔,阿姨?!?
阿姨很驚喜,“小顧和老公好久沒回來住了吧?很忙吧?”
顧蔻結(jié)結(jié)巴巴的,怕顧正則被她惹出來的火被發(fā)現(xiàn),“還、還好……”
顧正則照舊很淡定,“我們回來拿些東西?!?
兩對夫妻一起上樓,樓道里熱熱鬧鬧的。叔叔爬樓爬得腦門上出了汗,說:“小顧,我和你阿姨前幾天還去看你的電影來著,那個叫什么山的,3D的那個……《山海》!”
顧蔻激動死了,趕緊問:“好看嗎?你們喜歡嗎?節(jié)奏還行嗎?我演得怎么樣?”
阿姨笑瞇瞇地搖搖頭,“不知道,我們暈3D,只顧著吐了。”
連顧正則都沒忍住,挑唇一笑。顧蔻無言以對,“……”
叔叔說:“我就說不要去,你非要去看!小顧,有空?;貋?,我跟你阿姨先回家了?!?
顧蔻連忙點頭,跟鄰居說了再見。顧正則說:“開門?!?
她裝傻說:“我沒帶鑰匙啊,咱們還是回家吧??滓桃粋€人在家,多不放心……”
顧正則“哦”了一聲,彎腰從花盆下找出一把鑰匙,信手擰開了門。顧蔻啞巴吃黃連,被他拽進去,抵在門上就開始剝衣服。壓抑已久的欲望和血液里的酒精把他卷得發(fā)疼,顧蔻這才知道他之前還都算溫存,被頂?shù)靡痪湓挾颊f不出來,一條腿盤在他腰上,搖搖晃晃地在他的西裝褲后摩擦,另一條腿站也站不住,無力地直往下溜,被他握著腰扶穩(wěn),“說話?!?
顧蔻的馬尾辮子散了,長發(fā)松松的,幾絲碎發(fā)落在紅唇邊上,眼神迷離,半天才擠出一句:“我……嗯呃……我再也不敢了……”
這句話他已經(jīng)聽多了,感覺毫無誠意。他掐著她頂在門上弄,把她抬高了咬她的下巴,細細地舔到她的嘴唇。顧蔻全身發(fā)燙,柔軟的小腹被他涼涼的西裝摩擦得發(fā)癢發(fā)空,下身一股股流出清瑩的花液,親昵而饑渴地把他含在自己體內(nèi)。不知道頂?shù)搅四睦?,她身子突然一軟,“唔”了一聲,那個地方火花四濺地吮吸痙攣了起來,她情不自禁地發(fā)出酸脹的呻吟,“嗯……我……難受……”
她濕得淋漓,白而軟的身子貼在門上,被他弄得滿身紅潮,無力地抱著他的脖子撒嬌,“……嗯……嗯呃……我、我站不住了!”
他把她拎到地毯上,火熱硬實的性器猛力重新塞進去,一下下深深捅到深處。這個姿勢讓顧蔻像一只被撓肚皮的小貓,躺在毛茸茸的地毯里把自己全然打開,無知覺地迎合著他,兩腿被他架在肩上,猛烈地拱到深處。
兩人靠得太近,連呼吸都纏繞在一起,顧蔻聽得到他粗重的喘息,主動地親吻他的嘴唇,“顧正則,嗯……嗯唔……顧、顧先生……”
顧蔻還記得就是在這張地毯上,她莫名其妙地哭了一下午,電影的劇情一點都沒有看進去。地毯旁邊擺著餐桌,他也是在這里單膝跪下,問她想什么時候嫁給他。他沒有給別的選項,她也不想要別的選擇。
她很少回來,只有家政偶爾來打掃,放在窗臺上的電子鐘早就沒電了,時間停留在三年前的一個黃昏,讓人有一瞬間的恍惚,這才有了一點時過境遷的實感——竟然已經(jīng)七年了。
平淡的生活像直線一樣拋向遠方,顧白不在眼前時,只有她小腹上那道淺色的傷疤能夠提醒他們歲月流逝得有多快,但偶然的波峰起伏又把直線拋向浪尖云巔。
他昂揚的欲望裹著她的液體,挾著滋滋的水聲一下下?lián)v進她體內(nèi)。顧蔻叫得啞了嗓子,弱聲哼著在他身下哆嗦,涌出的液體浸濕了一塊地毯,他的手指隨著性器一起擠進花穴,勾出溫熱的淫液,喂進她張開的紅唇,再壓下來吻。
顧蔻口中的津液被他攪得失了控,從唇角滑下亮亮的一絲,她“唔唔”地回應,“我喘不過來氣了……嗯……我不行……你太快……”
顧正則抱著她的腰轉(zhuǎn)了個圈,自己坐在地毯上,扶著她的腰,不可抑制地低喘著,“自己動?!?
這樣就溫柔得多了,顧蔻扶著他的胸口,咬著唇上上下下地蹲坐。她小心翼翼的,又淺又慢,就這樣都弄得滿臉欲色。顧正則的大手包著她的雪乳攥緊又放松,弄得她渾身都被點燃了一般,連小腹都抽動著微顫,“嗯……嗯啊……你不要動哦……我要到……嗯呃……”
把他逼得快要燒起來了。
顧正則拖著她的腰大力往下一扯,兩手抓著她的兩瓣臀肉,替她動了起來。顧蔻尖叫一聲,緊緊抱著他的肩膀痙攣起來,再也說不成連貫的句子,只有下身猛烈地抽縮吮咬,大股溫熱的液體打在他的性器頭部,澆得那根東西立刻又脹大了一圈。顧正則把她摟在懷里起了身,總算肯把她弄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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