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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駙馬粗暴撤掉,傲然雙峰之上,兩點茱萸圓潤可愛,朱富吞了下口水,強忍著咬上去的沖動,使壞般用手指在那兩點之上輕輕按壓。
朱富的手掌不粗糙,卻也不潤滑,指尖有些厚繭子,觸在池南身上便能將她刺激得輕輕顫栗,朱富凌空騎坐在池南跨上,如蠶食般一件一件剝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
雙手被朱富朝兩邊撐開,雙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終是沒忍住近在眼前的誘惑,炙熱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復(fù)啃咬。
“別咬,痛!”胸前的肌膚最是柔軟嬌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輕蹙眉頭埋怨道。
朱富收到媳婦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為嘬,他如嬰兒嘬奶般使出好大氣力,不一會兒便將那雪頂茱萸吸得鮮艷水潤,池南受不住那強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動,口中也發(fā)出不少的喘息呻吟。
雙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發(fā)堅|挺,朱富這才好像玩夠了那般,將手伸向池南并攏的雙腿。
從縫隙中擠了進去,碰上了那塊鮮少觸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濫,熱情似火。
朱富將作惡般將手指刺入其內(nèi),池南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將腿打開,手指從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濕潤,池南有些難為情的別過頭去,不看他,誰料朱富卻將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將指尖的濕潤擦在池南唇邊,自己則立馬傾身覆了上去,兩人的口鼻間頓時充斥著淫|靡的氣味。
“媳婦,放松點,我進去了?!?
池南白皙的肌膚漸漸變成粉色,光澤誘人,朱富掀開蓄勢待發(fā)的袍角,向著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
窒息般的緊致感讓朱富頭腦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樁般毫不留情的頂下去,每一下都讓池南忍不住嬌喘出聲。
此時的池南與平日的冷清判若兩人,朱富愛極了她這副模樣,于是便更加賣力的扭動討好起來,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覺中兀自沉醉。
紅燭消融,帳中云雨,嬌喘連連,夜……自沉醉。——
習(xí)日一早,朱富從睡夢中醒來。
從前的早晨他都是獨自度過的,可是今日卻不同,媳婦嬌小玲瓏的身軀正窩在他的身旁,一雙比墨色還要漆黑的雙眸就那樣看著他。
朱富以為是自己睡覺的時候留下了口水,才惹得媳婦用如此眼神看他,下意識摸了摸,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