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聽得不厭其煩:“爺爺,你不是說只是裝個樣子,走走過場,宣告一下百里桀回來了,不就可以了嗎?為何要跟我說這些呢?你不會真的想我去做那個什么武魁吧?”
倒不是朱富不愿意去爭奪武魁之名,而是因為他都聽說了,歷屆武魁人選都會投身軍旅,遠(yuǎn)赴邊疆,保家衛(wèi)國,他從小就沒有受過那方面的熏陶,‘保家衛(wèi)國’四個字于他而言不過就是紙上談兵,根本沒有想過有一天要把這個重?fù)?dān)扛在自己肩頭。
而且,如果要遠(yuǎn)赴邊疆,那么他就勢必要跟媳婦分開,他可舍不得。
丞相坐在演武場的樹陰下,喝了一口熱茶,老謀深算的眸子瞥了一眼朱富,不動聲色勸道:
“乖孫子,既然你都參加了,而且成績不俗,那為何不做到最后,既然要做到最后,那為何不做到最好?”知道那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丞相雖然覺得自家孫子愛妻成性是好事,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尤其身為百里家的男子漢大丈夫,那就勢必要軍旅一生,在戰(zhàn)場上拋頭顱灑熱血,方能體現(xiàn)百里家真男兒本色。
朱富看了眼丞相,轉(zhuǎn)眸撇嘴道:“反正,我可不愿去做那個什么武魁。遠(yuǎn)赴邊疆……那我媳婦怎么辦?”
“……”丞相嘆了一口氣,就知道他在想這個心思:“到時候……讓那丫頭跟你一起去不就得了?”
丞相瞌下老謀深算的眼睛,狀似無意般對朱富這么說道。
朱富聽后,還想說什么,卻聽丞相忽的轉(zhuǎn)了話題:“對了,乖孫子,昨兒夜里你去哪里了?怎么管家給你送宵夜去,沒見著你的人?”
昨兒夜里……
朱富不自然的干咳兩聲,然后開始猛灌茶水,惹得丞相一陣疑惑,好奇的眸子直在他身上打量,朱富無奈,只得吞吞吐吐的回了句:
“房里太悶,我就……在院子里走了走?!?
“在院子走了走?”丞相滿臉不信:“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