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低頭我也知道他硬了,滾燙的柱狀物抵在小腹,黏膩潤滑的不明液體濡濕了睡衣,室溫和體溫都正急劇攀升。
我有些掙扎猶豫,媽媽可能察覺了我們之間的事,而且現(xiàn)在是在家里,時機、地點都不對,但當(dāng)我對上那雙明亮的黃寶石般的眼睛,多巴胺和身體本能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凌晨一點不到,養(yǎng)父母可能都睡熟了,沒有人會注意二樓的動靜,而且房門上了鎖,這間臥室的隔音效果其實還不錯;再有,我一直擁有自己獨立的衛(wèi)生間,不必?fù)?dān)心事后的清理問題……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膝蓋被輕輕拉開,某人不滿的眼神迫使我專心回應(yīng)他的親吻廝磨,沒空再想別的事情。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項借口,其實我也很想要,短短兩周冷戰(zhàn),漫長的好像過去了很多年,我的身心也在渴望著他。
“不用擔(dān)心,”哥哥大致猜到了我的想法,一邊脫掉衣物一邊啄吻我的眼睛:“我輕一點,不會有事?!睗駸岬暮粑鼑姙⒃谀樕?,不一會兒我就開始出汗了。
“嗯?!泵髦浪摹p一點’沒什么可信度(這家伙前科太多了),我還是傻乎乎的應(yīng)了一聲。睡裙被丟到床下,哥哥的睡衣扣子也幾乎全開,肌膚相貼的壓在我身上,沿著脖頸、鎖骨、胸乳一路嚙吻下去。他的動作并不粗魯,也不像以前透著一股貪婪和急切,如果非要找出一個確切的單詞,我覺得是‘享受’,他在享受我的身體和情動——大手撫弄著側(cè)腰,某個器官不停頂蹭著腿心,粗糙的手掌指腹、溫軟的唇齒舌尖,加上不時拂過皮膚的微濕的發(fā)梢,這家伙太懂該怎么撩撥我了,身體克制不住的輕顫發(fā)抖,為了防止自己呻吟出聲,我不得不張嘴咬住右手的手腕。
壞蛋被我的做法逗笑,稍稍撐起一點身體,一只手略過腰腹的皮膚覆蓋在我的右側(cè)乳房上:“是不是長大了一點?”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又低下頭在左邊乳尖輕輕咬了一口。
我被刺激的唔了一聲,臉頰迅速充血:“沒有!”
手掌繼續(xù)揉按,指尖繞著乳暈轉(zhuǎn)圈,酥麻的快感如同閃電竄過脊椎,我下意識的咬緊了齒關(guān),偏過頭不肯看他。艾瑞克瞇了瞇眼睛:“真的沒有?”
“真的沒、嗯……沒……”很沒出息的被逼出兩汪眼淚,我干脆拿過一只抱枕擋在面前。王八蛋,女孩子的罩杯尺寸是可以隨意詢問的事嗎?
雖然的確長大了一點點。
“怎么了?”王八蛋明知故問,忍著笑想把抱枕撥開,“不要躲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