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宜跪在他腳邊,平常多話又愛狡辯的壞嘴被塞得滿滿當當,他吞得那么深,喉嚨被陰莖操得唧咕唧咕響,好幾次都被插得險些干嘔。他卻竭力表現(xiàn)自己的游刃有余,含著謝橋圓碩的冠頭,像什么人間珍饈似的,嘖嘖有味地啜吮著流精的馬眼,靈活軟膩的舌尖不罷休地滑舔著,像鉚足了勁要舔開那個小洞。
“啊——”謝橋手按在他腦后,牙關(guān)咬著仰起頭。
他連欲求不滿時的表情都是好看的,隱忍脆弱,薄唇張合,壓抑在齒喉之間的粗嘎喘息低低地盈泄在雨夜十二點的臥室。
紀真宜一鼓作氣連吞了幾個深喉,舌頭抵著馬眼狠狠一吸。謝橋顫抖著射進他嘴里,粘著長長一段精絲的陰莖從紀真宜喉眼里抽出來。
紀真宜被爆了一口的精,嗆得咳了幾聲,又古怪地癡笑起來。笑得五官舒展,好似情難自禁地用臉蹭謝橋胯下那根,跪在地上朝謝橋吐出舌面上窩著的稠白精液,黏糊糊的,口齒不清,說不清是抱怨還是打趣,“這么多?!?
喘息不定的謝橋俯瞰他,失神地看見他毫無心理壓力地咕嚕一聲。
吃了滿肚腥檀的紀真宜站起身,柔嫩的手心接檔口舌在他半疲的陰莖上揉搓起來,“多久沒打過手槍了?”
謝橋沉醉地閉上眼,胯下那只滑膩的手仿佛撫遍他全身,他發(fā)出輕微的咝咝聲,“昨天打過?!?
紀真宜的鼻梁貼著他臉龐蹭動,呼吸輕輕,像兩只溫情的雛鳥,又像兩條交尾的淫蛇,“怎么打的?”
手下動作不停,謝橋被他摸得情火難耐,硬得發(fā)疼。
謝橋喉結(jié)滾動,“想著你?!?
紀真宜笑了,獎勵似的吊住他脖子吻住他,謝橋仿佛渴久了就在等他嘴里渡水過來,一噙住就舍不得松了,一通胡攪蠻纏,紀真宜嘴里讓他吸得天翻地覆,下巴沾滿了黏糊糊的口水,腦子都親迷瞪了。
紀真宜踩著自己褲腳,三兩下扭脫褲子,謝橋的龜頭精神抖擻地戳打在他小腹,打得他發(fā)酸發(fā)軟即將發(fā)水發(fā)浪。紀真宜好幾次想轉(zhuǎn)過身去,都被謝橋吸著舌頭不讓動,謝橋的手徘徊在他后腰,順著腰胯柔媚的弧度直接摸下去,懲罰性質(zhì)地在臀尖上狠掐了兩把,細滑的軟肉盈了滿手,從指縫里鼓出來。
掐了一會兒才罷休,順著尾椎骨下小巧的凹陷下跪,觸到后頭那個明顯被粗暴擴張過的肉洞。謝橋低頭和他接著吻,兩根食指生插進他臀眼里,摳著肉璧往兩邊掰,兩指齊挖,翻出里頭一小點騷紅的媚肉。
紀真宜驚喘起來,尤有顧忌卻又十足放浪,雙頰紅紅,貼著謝橋胸膛,像個經(jīng)驗老道的娼婦。
謝橋看著他,忽然說,“那是我第一次?!?
上一次,開門就敢闖進浴室的那次。
紀真宜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嘴角扯了一下,有些涼薄的自嘲,“便宜你了,那也是我第一次?!?
謝橋心下一動,“那今天呢?”
紀真宜笑起來,淡淡的,溫柔哀憫地注視著他,啄他的唇,“是第二次?!?
謝橋把他扳過去,虎口嵌住他后頸像押犯人一樣將他上半身壓在床上。紀真宜的屁股高高翹著,等不及讓謝橋干他,臀肉搖得顫出花來,“好小橋,干哥哥,哥哥等急了?!?
這回謝橋插進去的時候沒上回那么莽了,卻還是吃力,紀真宜兩瓣唇微微啟開,下邊那張嘴一點點被撐滿,他像哭了一樣哼哼,“進來了,操進來了,嗚嗚……”
謝橋到底年紀不大,肌肉和骨架都還稍顯年輕,并不太結(jié)實,但骨肉身架非常勻停漂亮,情動時異常艷麗。當然對色欲的抵抗力也不到家,他剛插進去,貼著紀真宜的背俯下身,根本不等紀真宜適應(yīng)過來,半掐住他脖子,身體不停使喚一樣狂插猛干起來。
紀真宜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