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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那一遭,她整個腦子都是木的,任何事物都令她不安。
唯有這個突然出現(xiàn),劈開黑暗,將她從懸崖邊上救下來的人,才能讓她安心。
盛夏將頭埋進他的懷里,嗅著令她安神的氣息。
不論他要把她帶去哪,她都愿意。
似乎走了很久,又似乎很快,她聽到開門關門聲,接著她的后背就貼上柔軟的床。
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一間房間,衣柜、空調(diào)、冰箱、廚房都有。
荊池從冰箱里拿出冰塊,拿著保鮮膜套上,遞給她。
“消腫的。”
盛夏都后怕得忘了身上的疼,被他一提醒,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疼。
她現(xiàn)在應該很丑吧?盛夏懊惱。
她背對著他,負氣地把冰塊敷在臉上,卻被冰得倒吸了口氣。
荊池勾唇,“我出去一趟,你在這里待著不要亂跑。”
盛夏連連點頭。
(ps:會長威武!珍珠過兩百啦!晚上九點加更!)
第十一章洗(珍珠滿200加更)<學生會長和小干事[校園H](小松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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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洗(珍珠滿200加更)
盛夏敷了半小時,身體也恢復了點力氣。
她走到浴室,對著鏡子照了照,臉的紅腫已經(jīng)消去大半。
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看到脖子上的掐痕,因為皮膚白,特別的明顯。
一下子又將她拉到之前的場景,那惡臭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亂摸著。
她越想越覺得惡心,連同被碰到的地方都覺得臟。
她魔怔般地打開噴頭,想洗刷掉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一遍又一遍,連回到房間里的人都聽不下去。
“你在做什么?”
噴頭的水停止,盛夏才麻木地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荊池按著開關,皺眉看她。
她好像在他眼里看見了擔憂的情緒。
盛夏突然覺得委屈,她抱肩蹲著,淚水涌出眼眶,“會長,我長這么大,從未做過什么壞事,為什么我會碰上這種事?”
荊池的神色一軟,“那個壞人已經(jīng)被我處理掉了,你不要害怕。告訴我,你剛才在做什么?”
他的聲音讓她心安,“我覺得自己好臟,想洗干凈?!?
他口吻嚴肅:“臟的是他不是你?!?
盛夏紅著眼看他。
荊池輕嘆了口氣,“那你還要洗幾遍?”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
荊池嗯了聲,示意她起身。
盛夏站起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光著身體跟他說了半天,立馬背過身,羞恥道:“你、你出去?!?
她沒有聽到他離開的聲音,反而傳來噴管嘩啦的聲音。
她經(jīng)不住好奇轉(zhuǎn)身,只見懸在墻壁上的噴頭被他握在手里。
“你也要洗澡嗎?要不你先——”
荊池掀起眼皮:“我?guī)湍阆??!?
這話從誰的口中說出來,都絕無可能會從高冷的會長口中聽到。
盛夏腦子轉(zhuǎn)不動了,“可、可……”
“沒有可是,我怕你會把自己洗脫水?!?
直到那熱水重新打開淋在她身上,盛夏卡住的腦子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