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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祠堂,六姐夫~”
宛凝回頭,那邊碧柳遠(yuǎn)遠(yuǎn)的就應(yīng)道,“奴才這就回去稟告一聲”
然后一溜煙的就跑了,宛凝拽著十三皇子,殷勤的把弄皺的衣服弄平整了,“那我就在這酒樓等你啊,你回去收拾包袱,別丟下我哦”
十三皇子無奈的望天,然后上馬要回去收拾包袱,身邊的小廝自然要跟著的,宛凝卻是拽了他不放,萬一食言了怎么辦,“你不能走”
小廝扯著嘴角,“六少爺,奴才也要收拾包袱的。”
宛凝把銀子拿出來,“幾件衣服而已,你買新的就是了,萬一你們都跑了,那我怎么辦”
小廝瞅著宛凝,小聲問道,“六少爺這么不信任我們爺,是不是皇子妃跟你說了我們爺?shù)膲脑挕?
宛凝,“?!?
結(jié)局
凝兒撅著張嘴趴在是十三皇子府鎏金的大門上,看著二夫人心疼的望著她,把車簾子放下,馬車絕塵而去,凝兒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她不就放了串鞭炮,怎么就把自己放進(jìn)這么大一個折磨人的大牢里來了,要是真進(jìn)天牢的話,沒準(zhǔn)三姐姐還能救她出去,凝兒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傷心,最后干脆坐在了十三皇子大門門檻上,眼淚直飚。
十三皇子的小廝傻眼了,別啊,別坐門檻上哭啊,來來往往人雖然不多,可也不少呢,這要是傳揚出去,他們十三皇子的臉面往哪里擱啊,那幾個守門的互看一眼,一排擋著,里面的小廝求爺爺告奶奶的請宛凝別哭了,雖然她才歲大,后臺很強硬,不愁將來嫁不出去,可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別哭了啊啊啊
小廝正愁著怎么辦好呢,他不是十三皇子,氣極了,可以直接把人敲暈了扛回來,現(xiàn)在想一想,自家主子和六姑娘可真有緣分,才想到這里呢,大門外有說話聲傳來,“給七皇子和默世子請安?!?
來的世子五歲大,小眉頭扭著,“父王,十三王叔不給進(jìn)王府,你又得罪他了”
九皇子扭著眉頭,跟他兒子默兒一個樣子,“沒吧,給他找媳婦是好事,至與攔著不給進(jìn)嗎”
九皇子咕嚕完,蹙緊眉頭看著那幾個人,幾個守門的慌忙的把路讓開,九皇子就瞧見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宛凝,不由得挑了下眉頭,問小廝安年,“這又是鬧哪一出啊,這不會是錦親王世子妃的六妹妹吧”
安年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地,可不就是她了,要命了,十三皇子府已經(jīng)兩個月沒安生日子了,依著自家主子的性子,還有十個月呢,那叫一個熬啊,九皇子挑眉瞅了眼宛凝,自家十三皇弟這輩子總共才扛過兩回人,沒想到都是一個人,那邊默兒跑宛凝跟前蹲著了,“姐姐哭什么”
九皇子一聽姐姐二字,原本沒覺得什么不大對勁,可是一想,貌似輩分不大對了,但也沒糾結(jié),宛凝紅著張臉抬頭,就看見一張肉呼呼的笑臉,情不自禁的大訴苦水起來,“我想回家,我想吃肉,我不想再吃饅頭了?!?
四下那么多人啊,聽見前面想回家的話還同情不已,再聽想吃肉不想啃饅頭的話,想笑又同情,憋的臉都紅了,九皇子搖搖頭,邁步往前走,十三皇弟就是閑慣了,父皇就該派他出去視察民情才對,那邊默兒牽著宛凝的手,拍著胸脯保證一會兒給肉給她吃,宛凝愕然,她是想回家吃肉,十三皇子府上的肉跟十三皇子一樣,臭
默兒一路瞅著,詫異不已,指著前面的蓮花池道,“前幾天我還瞧見有好些蓮花呢,怎么就沒了”
安年翻白眼,剩余這么多已經(jīng)不錯了,還好六姑娘沒有武功,不然一池子蓮花肯定一個不留,安年瞅著花園里那些原本應(yīng)該開的很貌勝的花,這會兒一個個少半邊,真是不忍側(cè)目啊,正替那些花傷心呢,那邊一個小廝急忙來稟告道,“安總管,老李頭病了。”
安年一愣,“好好地怎么就病了,一園子的花還等著他來修理呢?!?
小廝耷拉著個臉,“是被氣病的,這會兒趟床榻上捶足頓胸,他自詡世上沒有他修理不了的盆栽,今兒一早進(jìn)園子?!?
說著,眼睛四下一掃,一個你懂的表情飄過來,再有本事也沒法讓沒了一半的花復(fù)原不是,安年頭疼,他見過辣手摧花的,沒見過六姑娘這么狠的,什么叫殘缺也是一種美他是沒看出來,就算慘那個一點算美,她這都鬧得面目全非了,原諒他沒那個審美能力吧。
那邊默兒咯咯的笑,每回來十三皇叔府上都看一樣的東西,今兒總算有點不一樣了,好似來的不是十三皇叔府上似地,默兒問宛凝,“姐姐,這真的是十三皇叔的府上嗎父王沒帶錯路吧”
宛凝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是我最討厭的地方,全天下都找不出來第二個,錯不了?!?
默兒眼睛眨了下,這個姐姐對十三皇叔有很大的偏見,其實十三皇叔人很好的,父王訓(xùn)斥他,他還幫他訓(xùn)斥父王呢,默兒想到什么,訝然的睜大了嘴巴,宛凝瞅著他那表情,眉頭輕扭,“怎么了”
默兒糾結(jié)著要不要告訴她好,最后想了想,讓宛凝附耳過去,小風(fēng)吹的宛凝耳朵癢癢的,卻是心頭大火,想不到她兩歲的時候就被他給訛上了,還差一點就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