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子眸底小火苗亂竄,就知道她沒那個好心,這還不知道在哪里呢,要是真的進(jìn)屋來了,還不知道怎么荼毒人,十三皇子讓安年出去轟人,那邊莫冗祁掩嘴挑眉道,“這彈琴的可是錦親王世子妃的妹妹,想當(dāng)年,她可也曾這么彈給北瀚浩王聽過,雖然雜亂了些,不過卻包含了十八只曲子?!?
莫冗祁沒說完話,十三皇子一個大瞪眼飛過來,這話什么意思,他們要是聽不懂聽不下去,那就是他們音律造詣不夠,那是錦親王世子妃,宛凝能比么,她壓根就是成心的
不過莫冗祁都這么說了,他還能怎么辦,只得聽著唄,一屋子的人啊,耳朵都豎了起來,努力聽,看能不能跟莫冗祁說的那般,最后還有人有模有樣的夸贊宛凝彈的好。
十三皇子給安年使眼色,讓他附耳過來,滿肚子火氣,“去瞧瞧她在搗什么鬼,讓她回屋子里好生待著,這筆賬我回頭再跟她算。”
安年欲哭無淚,這不是給他出難題么,“主子,您也知道六姑娘的性子,吃軟不吃硬啊,哪是轟的回屋子的,要是她有什么要求,奴才怎么辦”
十三皇子受著魔音穿耳之痛,擺手道,“應(yīng)下再說?!?
安年點頭就出去了。
宛凝就在不遠(yuǎn)處的涼亭坐著,眼睛望著遠(yuǎn)方,手下十指飛竄,那叫一個隨心所欲,她對面坐著的默兒正盯著石桌上一碗清水,眼睛一眨不眨,半晌,拍了手道,“真的有水波了,再加把勁就能把碗給震碎了?!?
碧柳撫額,瞧著默兒耳朵上捂著的棉花,稍稍放心,瞧見安年走近,那一臉說不出的表情,忍不住掩了下嘴,安年掩嘴輕咳道,“六姑娘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十三皇子說他都應(yīng)下?!?
宛凝稍稍住了手,臉不紅心不跳的問道,“他也覺得我彈的琴不錯”
安年腦門一群烏鴉飛過,吶吶笑著,耳朵里全是那魔音的回聲,“六姑娘說笑了?!?
那邊宛凝完全沒在意安年的回話,用手托腮思岑,“真的什么要求他都答應(yīng)”
安年連著點頭,“答應(yīng),十三皇子全都答應(yīng)?!?
宛凝心上一喜,“那我明兒要回顧府一趟,我這輩子都不要吃饅頭,也不要跟他后面逛園子了,我不想見到他,他都能辦到”
額這個還真的有難度,安年扭眉,可見宛凝手又?jǐn)R琴上了,安年背脊一陣激流飛過,“十三皇子都能應(yīng)下,這琴就不要彈了吧奴才讓廚房準(zhǔn)備一桌好吃的過來如何”
宛凝點點頭,安年抹著腦門上的汗珠就出去了,主子啊,您自己回頭想輒吧。
宴會繼續(xù)進(jìn)行,約莫一兩個時辰后,默兒被他父王接走了,宛凝心情大好的回屋子睡覺去了,臨近傍晚的時候,十三皇子才登門,宛凝瞧見他,眼睛就瞇了起來,“你說話不算數(shù)”
十三皇子哼了一聲,“我可沒有應(yīng)你什么,我是來算賬的?!?
宛凝氣結(jié),白皙的小臉都?xì)饧t了,“你無恥,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話,也不怕遺臭萬年”
十三皇子坐下來,就那么盯著宛凝,“這輩子你是不打算回顧府了”
只這一句,宛凝當(dāng)即就焉了,回家就是宛凝的軟肋,宛凝坐在那里,頭抵著,眼淚扒拉扒拉的往下掉,誰讓她碰到是一個無恥不在乎面子的人,看著宛凝哭的傷心,十三皇子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煩悶,“再說,你明兒別想回顧府了”
宛凝正哭的傷心呢,完全就沒有聽見十三皇子說什么,還是碧柳推攘了她一下,宛凝這才回過神來,“你說的是真的,是不是今天見過你,接下來四個月都不用看見你了”
十三皇子一聽這話,臉當(dāng)即就青黑了下來,一肚子火氣,可瞧見宛凝修長的睫毛上閃爍的淚珠,硬是生生給忍住了,半晌,冒出來一句,“做夢”
外面安年踱步進(jìn)來,“主子,那兩個姑娘安排住哪兒今兒就安排伺候么”
十三皇子眉頭不善,“什么姑娘”
安年狂汗,這么大的事也能忘記,只得再次提醒,“就是太后娘娘賜給您的那兩個姑娘啊”
十三皇子眉頭更皺了,好好地,賜什么姑娘給他,“轟出去?!?
一旁的宛凝加了一句,“順帶把我也轟出去吧”
安年再次傻了,她以為轟人是件好玩的事呢,那邊十三皇子瞥頭盯著宛凝,盯得宛凝把嘴巴抿的緊緊的,一副我什么也沒說,你什么也沒聽見的樣子,怕兩人再起煙火,安年出來打岔,“人是太后送的,轟出去太后會生氣的?!?
十三皇子煩躁不已,“真是麻煩,好好的送什么人,隨便找間屋子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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