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江霖開始頻繁的給方若雨送禮物。
有時候是包,有時候是口紅,甚至還給她送過一雙鞋,而且每次都送在她被江霖弄得眼前一片混沌時。
方若雨一件也用不上,第一次時她還詫異推脫,后來太過頻繁對她來說又過于浪費,她喘著氣告訴江霖:“我只需要錢,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是連放都沒地兒放的……”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江霖家里那些阿諛奉承之人隨手送的,不知怎么就被他拿過來像垃圾一樣丟給她。
對她而言就是垃圾。
即使她沒說出垃圾兩個字,江霖也心知肚明。
畢竟他們的交易在她眼里總歸是見不得光的,那些贈予的物品也成了垃圾。
后來江霖就不送這些了。
統(tǒng)統(tǒng)換成讓方若雨無法拒絕的東西,一杯奶茶,一袋水蜜桃,很奇怪,方若雨覺得那些奢侈品都是可以隨時丟棄的垃圾,卻偏偏對這些吃食舍不得浪費。
今天的筋膜槍又是個特例。
方若雨不知道該歸到哪類。
因為現(xiàn)在江霖正拿著它,讓圓形的海綿頭一下下?lián)舸蛟谒⊥榷巧稀?
方若雨被江霖扣著雙手抵著后背趴在床上不能動彈,小腿已經(jīng)不像剛開始按摩的時候那樣酸脹和疼痛,她咬著牙把臉蒙在枕頭里,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你真能耐啊。”
江霖咬牙切齒的,把按摩頭往下移。
方若雨小腿修長,腿肚和跟腱并不特別明顯,江霖毫無征兆的直接把筋膜槍放在跟腱處,方若雨沒忍住尖叫一聲,小腿又使勁一踢。
“別弄這里?!彼曇魫炘谡眍^里,帶了些哭腔:“疼。”
江霖罵了句操,她太知道怎么哄他了。
手上卻還是停了下來,把筋膜槍放一邊在她小腿上拍了下:“舒服么?”
“嗯?!?
方若雨把手放到臉下面枕著,聲音還悶悶的,片刻又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什么也沒穿,翻了個身把被子搭上。
“你睡吧。”江霖抬腳下床:“我去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