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呼吸一滯,虔誠地湊了上去。
“啊……”
舌尖沿著小縫由下而上舔過,帶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葉芽情不自禁弓起身,雙手抵住門板,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叫喊?!鞍?,三弟,不要……嗯,別,別進去,?。 彼槭讚u擺,按住他的頭想把他趕走,可他含住她的嫩肉吸吮輕咬,那洶涌的愉悅遠遠超過胸口的刺激,葉芽腦海里茫然一片,渾身戰(zhàn)栗,口中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特別是他舌尖探入里面一寸一寸地舔刮著層層嬌嫩,時而用力按壓時而貼著上方回勾時,她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已到底在做著什么了。
“三弟,啊,別咬那兒,嗯,輕點輕點,??!”
“不要了,不嗯……出來,你出??!”
女子的嬌聲討?zhàn)?,輕輕重重,長長短短,緩緩急急,清晰地透過門縫,繞過一層薄薄的門簾,飄進東屋。
薛樹渾身燥熱,他好像知道媳婦為什么在叫了,可三弟到底在咬她哪里?為什么媳婦讓三弟出去?他記得他和媳婦弄的時候,除了最開始,媳婦很久沒有讓他出去了,她只會讓他輕點慢點,偶爾會求他快些。
他看看背朝他側(cè)躺著的大哥,走了過去,推他:“大哥,三弟在咬媳婦呢,媳婦不高興,咱們?nèi)退???
薛松瞪他一眼,聲音沙?。骸安挥茫?。”
“可我想要,三弟肯定進到媳婦里面去了,我也想要!”薛樹著急地道。
“三弟,別,求,求你啊……不行了,啊,別走,嗯……”如哭似泣地一聲長吟后,西屋終于安靜下來。
薛樹馬上跳到地上,“三弟弄完了,我要去!”
“你給我回來!”薛松跟著跳下地,匆忙拽住人,因欲望無法紓解而額頭青筋暴起,“還沒呢,等著吧!”
“大哥,我好難受!”薛樹低聲哀求。
“難受就自已用手弄,要不就忍著!反正不許你出屋!”薛松冷著臉喝道,抬腳去了灶房,將屋子留給他。薛樹想跟著出去,卻見他身姿筆直地立在門口,背朝自已,他委屈地撇撇嘴,用力甩下門簾,轉(zhuǎn)身躺回炕上。
薛松沉著臉盯著對面的門簾,三弟絕對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他能鬧騰到什么時候!
薛柏已經(jīng)完全顧及不到兩個哥哥是否被他成功折磨了,他抱起渾身綿軟的葉芽放回炕上,沉身壓了上去,呼吸急促:“二嫂,我要你,我現(xiàn)在就要你!”
葉芽雙眼迷離地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眉如遠山眸若桃花,如玉的臉龐染了淡淡紅暈,俊美似仙人。而今,這樣好看這樣溫柔的男人,竟肯那樣俯身待她,竟要與她做那樣親密的事,她渾身輕飄飄的,被他醉人的眸子吸了魂魄。他分開她的腿,她便纏上他的腰,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輕輕喚他:“三弟……”
薛柏吞咽,扶著自已在她的嬌嫩處尋找,憑記憶抵住剛剛唇舌品嘗的入口,試探著往里探去。那里一片濕滑,他微微挺腰用力,便破開她層層嬌嫩的圍堵,闖了進去。
“啊……”他輕喘出聲,抬頭看她,臻首后仰,紅唇輕張,嫵媚動人。
他愛極了她這副模樣,就那樣癡癡地看著她的每個神色變化,進入她。
溫熱的嫩肉緊緊地含著他吸裹,一點一點吞下他,他不知道她有多深,想一闖而入?yún)s怕傷到她,只好忍耐著慢慢前進,一寸兩寸,她卻沒有盡頭,每當他以為到了之后,她卻再次打開,更緊更密更有力地推拒著他。薛柏急了,終于再也沒有耐心,雙手掐著她纖細的腰,全根沉入。身體緊密相貼的那一霎那,碩大的頂端忽碰到一處密實的小嘴兒,直接頂了進去,馬上又被它一下下的推拒吸裹啃咬,難以名狀地快意倏地順著脊骨傳入腦海,耳中同時傳來她酥骨的嬌呼,他渾身一抖,忙忍住想要噴薄的沖動,急急退出半截。
他不敢妄動,慢慢適應(yīng)她的緊致,伏在她耳畔討?zhàn)垼骸岸?,你好緊,我快被你咬死了……”
葉芽羞得滿臉通紅,伸手去捂他的嘴。
薛柏順勢含住她的拇指吸吮,“喏,就像這樣,你那里,就是這樣咬我的,嗯,二嫂,別咬了,你的三弟快要受不住了。”
“三弟,閉嘴!”葉芽羞惱,掐他的腰。
疼痛讓他更刺激,薛柏猛地起身,雙手撐在她兩側(cè),急急地動了起來,“二嫂,為什么你那里面還有張小嘴兒,你別用它咬我好嗎,嗯,我要被它咬死了!”
葉芽被他頂?shù)弥挥邪“『呓械姆荩菊f不出話來。她也不想……他的啊,可誰讓他的那里那么長!原以為他比薛松哥倆矮,那里會讓她禁得住些,哪想他的那物雖沒有他們的粗壯,長度卻略勝一籌,哥倆需要用力才能頂?shù)剿ㄐ模恍枞窟M來就到了,那樣一下一下連續(xù)不斷的碰觸,她酸的厲害,更不用說他發(fā)狠向里沖時,她的魂幾乎都快要被他撞了出去!
也不知被頂了多少下,她實在受不住了,摟著他的腰哭求:“出來點,啊,別,別,太深……”話未說完,忽的頓住,她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薛柏埋在她脖頸處,急劇起伏的胸口壓著她的,眼眸閉著,唇角卻抿了起來。
葉芽不敢動彈,這種事兒,她怕說錯話傷到他。
良久之后,身上的男人才沉沉開口:“二嫂,大哥二哥第一次,都堅持了多久?”
“我,我不知道……”葉芽緊張地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當初她在薛樹身下蘇醒,只知道身子被他占了,卻說不清楚他是剛進來還是已經(jīng)弄過一兩次了,薛松呢,他們的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藥,一點印象都沒有。
男人沉默片刻,聲音黯然:“二嫂,你剛剛沒舒服到吧?”她的話才說一半就戛然而止,且他也記得,大哥二哥那次至少也有半個時辰多。他知道,男人第一次都堅持不了多久,可有兩個哥哥在前面,他剛剛那一刻鐘左右的功夫,怎么能讓她滿足?怎么不讓他自慚?
葉芽有些犯難。說沒有舒服到,那是不可能的,可到底也沒有最終那一下不是?她摸不準他的舒服指的是哪個,萬一說錯話,他肯定會以為她故意撒謊討好他的,那樣反而更傷人吧?
正猶豫不決,薛柏退了出去。葉芽閉著眼睛,聽見他擦拭擰水的聲響,她側(cè)轉(zhuǎn)過身,抓起被子遮住自已,心里有些難過,本是一樁親密事,卻惹他不高興了。念頭剛落,被子忽的被人扯走,她睜開眼睛,就見薛柏重新上了炕。他還光著身子,葉芽不敢多看,柔聲安慰他:“三弟,你,你別多想……”
薛柏朝她笑笑,“我沒事,二嫂你躺著,我替你擦擦?!毙θ菔置銖?,低頭時便抿了唇角,葉芽心疼地都忘了躲了。
收拾完了,薛柏給她穿衣裳,剛套上一只袖子,他突然抱住她,腦袋搭在她肩頭,聲音十分委屈:“二嫂,我沒有大哥二哥厲害,是不是很沒用?”
她向來胸有成竹氣定神閑的三弟,何時這樣脆弱無助過?
葉芽心疼死了,輕輕拍他的肩膀,“不是,我,我聽人說,男的,剛弄時時間短些,下次,就會久了……”
“二嫂,那我要再弄一次!”
“???”葉芽吃了一驚。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毖Π芈淠氐?。
“沒,沒有不愿意……”葉芽紅著臉,蚊子似的道。
薛柏唇角輕揚,很快又被他遮掩過去,他摟著葉芽躺下,翻身到她身上,試了幾次又無奈地倒下去,埋在葉芽懷里嘆氣,“二嫂,我,那里,硬不起來了。你,你幫我摸摸?!?
“哦……好?!边@可是大事,葉芽不敢在此時拒絕他,忍著羞意,忐忑地握住他,松松軟軟的,果然……
薛柏努力回想這十多年里最掃興難過的事,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去想她,不去想剛剛的極致銷魂,不去感受她柔軟的碰觸,然后抬手遮住眼睛,“二嫂,我是不是再也硬不起來了?”
葉芽張著嘴無法言語,她是真的被嚇住了,薛松她沒怎么摸過,薛樹,她只要碰他一下,他那里都會立即挺起來,按理說薛柏頭次開葷,這種刺激于他而言應(yīng)該更大?。?
“三弟,你別多想,真的,過幾天興許就好了。”她收回手,緊緊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