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周權(quán)就出門了。
封雅頌走出臥室，看到客廳茶幾上的外賣盒都還沒收。
昨天，他們從沙發(fā)這里，直接就回了臥室……
封雅頌揉了下臉，撿起地上的外賣袋，把飯盒都收拾進去。然后她抽了兩張紙巾，把茶幾擦干凈了。
封雅頌倒了一杯水，拿上自己的電腦包，回到了臥室里。
她把電腦在他的桌子上打開，目光瞥向窗外。
對面是另一座高層大樓，遠遠的樓下是工整的綠化花壇。
她又轉(zhuǎn)頭看向整個臥室。
他的臥室明明比她的大很多，裝修風格也截然不同，可是，整體朝向好像是一樣的，這讓她有種天然的歸屬感。
封雅頌點開網(wǎng)課，稍微回了回神，然后戴上耳機專注聽了起來。
快到中午，封雅頌肚子有些餓了，打算自己點個外賣。
她定位了一下這個小區(qū)地址，正在外賣欄里搜索，門鈴就被按響了。
封雅頌跑到門口，通過監(jiān)控器，看到單元門外站著一個黃衣服外賣員。
除了飯菜，他還給她點了一杯咖啡。
封雅頌輕輕微笑，吃飽之后，拿著咖啡回到桌前跟他聊了兩句，然后繼續(xù)聽課。時間也并不難熬。
晚上八點左右，他回來了。
他開門聲響很小，直到走到臥室門口，封雅頌一轉(zhuǎn)頭，才看到了他。
封雅頌放下手機，對他笑了。
周權(quán)走進來：“喜歡在我房間里呆著？”
他身上帶著外面空氣涼爽的味道，封雅頌抬頭看著他：“我是不是把你的位置占了？”
周權(quán)不置可否，摸摸她的臉，說：“走，出去吃點飯?！?
吃完飯回來，天色已經(jīng)開始晚了。
周權(quán)洗了洗手，然后走進了書房里。封雅頌想，他是不是打算在書房里給自己騰一個學習的桌位出來。
正想著，周權(quán)在屋里叫她:“過來?！?
封雅頌走進去，看到他站在打開的柜子面前，手里拿著一個公文包。
他把公文包遞給她。
封雅頌看了看他，然后把包接了過來。
打開按扣，里面裝著兩張紙，還有幾樣物品。
封雅頌抽出第一張紙，是她畫的那幅水彩畫，顏色還很清晰，只是紙張邊緣有些皺了。
第二張紙更薄一些，封雅頌把它抽出來，一時愣住了。
上面是她畫的計劃表，表首列了五天日期，日期下面，使用縮略字母代替了各個科目的作業(yè)。
他居然把計劃表打印了出來，每天任務(wù)后面都有打勾，那些標記已經(jīng)有些褪色了。紙張最下方，還有手寫的兩行字。
任務(wù)：完成高中假期作業(yè)。
獎勵：一套畫材。
封雅頌一時心緒涌動，低下眼睛，把紙張小心翼翼放了回去。她繼續(xù)翻包，看到了裝著小玩具的盒子。
最后，她拿出了一只長條盒子，這是她不認識的物品。
封雅頌抬起眼睛看著他。
周權(quán)說：“打開吧?！?
盒蓋打開，封雅頌從里面拎出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固定端是一個小巧圓滑的小球。
她明白這個器具的用途，再次抬起眼睛看他。
周權(quán)伸手接過來，撥了撥上面的絨毛，低聲問：“想試一下嗎？”
封雅頌心里微微鼓動起來，不過……
她小聲問：“……會疼么？”
周權(quán)說：“不疼，會有一些脹?！彼焓置纤难澘?，“試一下?！卑阉澴油耆摰?，周權(quán)拉過椅子坐下，拍了一下腿，說：“趴上來。”
封雅頌過去趴下了。
他手掌撫摸她的屁股，壓低頭，很輕柔地把那個物品送入。
只有一個小珠，進去之后有些涼。
封雅頌不自覺夾動了一下，有些異樣，怪怪的，令她心里緊張地跳起來。
周權(quán)揉了一把她的屁股，然后說：“站起來?！?
封雅頌慢慢起來了。她伸手向后碰了碰絨毛，又把手收了回來。
周權(quán)也站了起來，看著她問：“今天學習任務(wù)完成了么？”
封雅頌愣了一下：“??？”
周權(quán)說：“時間還早，陪我去工作一會?！?
他帶她回到臥室，把她的電腦轉(zhuǎn)移到床頭柜上，在地上放了一個軟枕頭。
“這樣學習，可以嗎？”
封雅頌點點頭，絨毛在她的臀部和大腿拂動，癢癢的。
她在軟墊上跪下，扶了一下電腦，轉(zhuǎn)頭看到他回到桌前坐下了。
她轉(zhuǎn)回頭，把課件打開了，心不在焉地翻了幾頁。
他就坐在自己背后，隨時可以把她的模樣收進眼里。
那個公文包里裝得都是舊物。
她現(xiàn)在的樣子，是他始終裝在心里小盒子里的場景么？
這樣一想，封雅頌感到體內(nèi)熱流涌動，不自覺夾緊了雙腿。
身后時而有鍵盤輕響，時而又消失了。
封雅頌姿勢很不安寧，膝蓋稍微挪動，或者稍微往下跪坐，那些絨毛就若有若無碰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這樣跪了一段時間，封雅頌又轉(zhuǎn)頭了，小聲開口：“……主人?！?
周權(quán)從桌前望向她：“怎么了？”
她的屁股抬動了一下，聲音像是化成了一根小小的絨毛。
“……尾巴濕了?！?
——
【明天更到結(jié)尾?！?
【曲終有散，幸人未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