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發(fā)笑。
江北澤最終在何棲念的陪伴下平穩(wěn)度過六月。
擁有了嶄新的七月與八月。但當江北澤再次回憶起這年金榜題名前程風(fēng)光的六月之時。只能苦笑著把這個六月歸為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江北安在看到x省狀元的照片時飛快地給何棲念打了電話。
“把我弟弟教的不錯啊。”江北安在電話那頭笑盈盈。
電話另一頭的何棲念也沉浸在她的男朋友是今年高考的省狀元無可指摘的黑馬的喜悅當中。一順溜高興地回答:“是啊,我男朋友真了不起。”
說完空氣便安靜了兩秒。
“何!棲!念!我把你當最好的閨蜜你居然篡位當了我的弟媳?”洛安在電話那頭張牙舞爪地喊著麥。
何棲念靜默了兩秒接受了自己嘴賤的事實,畢竟自己泡了人家的弟弟此時得做小放低身段。
“姐?”何棲念試探地叫了一聲。
幾秒后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提示音......何棲念嘆了口氣。當初也沒說不讓她泡江北澤啊。不過泡江北澤確實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意料之外的江北澤此時剛從學(xué)校領(lǐng)了錄取通知書回了家。
“牛逼。”何棲念對著剛進門的江北澤豎起了大拇指。
“這句話你說了一個月了。”江北澤把火紅的通知書放在餐桌上,向何棲念走去。
何棲念卻向反方向奔去觀摩他的錄取通知書。
“牛逼。”何棲念不由地又贊嘆了一句。
“你能不能說點別的。”江北澤無奈地從她手里抽出通知書,把她的臉捧起來讓她看著自己。
“厲害啊,弟弟。”何棲念眉眼彎彎。
“都說了,不許再叫我弟弟,何棲念你聽進去沒有。”江北澤揉了揉何棲念瓷白柔軟的小臉。
“你想我叫你什么?”何棲念反問。
江北澤盯了一會那張氣焰囂張的小臉,松開手將面前的人攔腰抱起。
“高考之后?”江北澤對著懷里的人壞笑。
何棲念看著往常被她在心里不厭其煩地用著及其文藝的句子花天亂綴地潤色描寫的江北澤的小梨渦,第一次感到了這兩個淺淺的窩散發(fā)著的壞意
江北澤將她向被窩里挪了挪,把整個身子埋進他雙臂所圈出的狹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