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在電話那頭嘿嘿的笑。
掛了電話,宋傾城立刻起身到衣柜前,打開柜門從頂層拽下一個包裹嚴實的紙袋,確定假發(fā)套跟衣服等裝備都在,隨手從落地衣架上拿了個斜跨小包,拉開門步匆匆下樓。
二十來分鐘后。
沈徹站在皇庭門口東張西望,穿著會所的工作制服,左胸前還別著名牌。
恰在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不遠處。
穿露臍無袖衫和牛仔熱褲的女孩推開車門下來,濃妝艷抹,細直的長腿在夜色里白得晃人眼,沈徹立刻迎上去:“姑奶奶,我可是翹班出來的,你要再不來,我可真得把這頭割下來給梁哥謝罪了!”
剛進皇庭,宋傾城被大堂里一條黑白毛色的邊牧吸引目光,體型非常漂亮,脖子處拴著卡其色的皮質項圈,旁邊還有皇庭工作人員拉著牽引繩喂它吃零食。
皇庭有明文規(guī)定,不允許寵物進入,這條邊牧顯然是個例外。
沈徹也注意到那條邊牧:“那是恒遠老總帶過來的,你沒看到當時經理那副恨不得跪舔的嘴臉,換做一般客人,呵呵?!?
“恒遠老總?”宋傾城扭過頭看沈徹。
“跟其它幾位公司的老總在樓上打牌呢,就選的我們包廂,人多嫌煩,否則我也不能偷偷溜出來?!?
說話間,兩人走到電梯門口。
宋傾城問:“他們常來這邊打牌?”
沈徹剛要回答,別在后腰上的對講機響了。
在他跟對講機那頭的領班交流時,宋傾城的眼睛又看向邊牧犬,那狗吃飽喝足后正來回掃著毛色光亮的尾巴。
人活著,有時候不如一條狗。
聽完領班的交代,沈徹關掉對講機:“有錢人就會來事,現(xiàn)在讓我把那狗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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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趣味兩三事:
某日,郁太太從寵物店買了根逗貓棒回家。
十五分鐘后——
尚在襁褓里的云寶盯著在自個兒眼前晃來晃去的羽毛(冷漠臉jpg):媽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