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1大結(jié)局(9043字)
“打麻將是吧,玩錢的話就俗了,這樣吧,誰輸了,脫光衣服裸-奔怎么樣?”葉非墨木然地提出比賽條件。
裸奔?
墨家兩小白很詫異,都呆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一想到小表哥的麻將技術(shù),兩人擊手,歡呼一聲,同意了麻將規(guī)則。
墨遙唇角笑意更冷。
于是,就這么上場了。
墨晨,墨小白對面,墨遙和葉非墨對面,卡卡當(dāng)葉非墨軍師,無雙三家觀戰(zhàn),開局。
第一局。
葉非墨打牌的速度很慢,手中有四張廢牌,據(jù)他觀察,墨遙要碰其中一張,墨小白要吃其中一張,葉非墨本想給小白吃的。他對看墨遙裸奔比看他有興趣,葉非墨出牌慢,墨小白又是一個急脾氣的,直嚷嚷著小老頭,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笑,這可是高難度的動作,看得墨小白發(fā)毛。
于是,墨遙碰了,又出了一張牌,墨晨摸牌,出牌,又輪到葉非墨,他摸牌一看,唇角又是一勾,出牌,墨晨碰了,墨晨除了一張,葉非墨摸牌,果斷暗杠。
墨小白哭了,葉非墨連罰了他兩張牌,竟然還能暗杠,這還有天理嗎?
據(jù)說,菜鳥都是好運(yùn)氣的。
墨小白平衡了。
這一局玩的不是臺灣麻將,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將,一局下來,一位贏家,一位炮手,三家輸一,炮手要被罰。所以打法比臺灣麻將要保守得多,就是情愿你自摸也不會出牌讓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幾張廢牌,墨小白一張牌都吃不到,他開始意識到事態(tài)嚴(yán)重了,哭喪著臉問葉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嗎?”
“誰告訴你的?”
“大家都說?!?
葉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騙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傷心,“小表哥,給張牌吃吧,我好可憐。”
他從頭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張牌,這也太令人傷心了,太過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喪了,墨晨可憐地看著他,給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誰也不要低估葉非墨啊。
那不是尋死嗎?
于是,墨小白開始伸小腳丫,葉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損他的風(fēng)度,這一點(diǎn)和墨遙的有辱智商有異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腳?!比~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著唇,墨無雙摸著墨小白的臉,“活脫脫的傲嬌白癡受啊?!?
墨小白怒,轉(zhuǎn)頭瞪無雙,葉非墨和墨遙雙雙偏頭,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個精光,等墨小白回頭摸牌,尚不知發(fā)生什么事時,那兩人已經(jīng)氣定閑情地坐正,一臉正人君子。
墨晨,“……”
墨小白,我精神上同情你。
嗚嗚,兩只狐貍,一只比一只狠啊。
第一局,葉非墨贏了,他果斷地笑了,墨小白出了一張七萬,他糊了,卡卡拍拍手,“來,小白裸奔吧!”
墨小白蹦起來,哇哇大叫,揪著他的領(lǐng)口仿佛被即將被強(qiáng)(奸)兩家婦女,雙眸無辜含淚,肩膀一顫一顫的,把一名受逼迫的兩家婦女形象演繹得很到位,可這樣無辜的形象似乎沒能喚起惡霸公子的良知,葉非墨翹著腿,氣定閑情地看著他,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可以開始脫了。
一貫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卡卡鼓掌,拿出他那支第一恐怖組織出產(chǎn),比世界上任何一臺攝像機(jī)都高端的手機(jī)對著墨小白,也打了一個響指。
“comeon!baby?!?
墨遙的冷笑轉(zhuǎn)而戲謔,玩味地看著他,無雙對他們的惡趣味也非常的感興趣,看弟弟的裸(體)啊,她還是很有興致的。
雖然他沒什么好看的。
“你們都是壞人!”墨小白的蘭花指顫抖地指著他們,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葉非墨很配合情景,“墨小白,趕緊給爺快點(diǎn),裸奔回來還有下一場?!?
“你等著,我會報復(fù)的。”
“十個你上,我也照樣輪你。”葉非墨藐視他。
墨小白怒,一跺腳,“脫就脫!”
于是他很壯士割腕地開始脫了上衣,島上熱,沒穿多少,一脫就沒了,接著脫了沙灘褲,僅剩一條小內(nèi)褲就要跑,葉非墨敲了敲桌面,“裸奔?!?
他重重的咬了裸字,墨無雙拍桌大笑,別看葉非墨平常話最少,可他的惡趣味的確令人不敢恭維的,卡卡已笑得不行了。
墨小白也是有骨氣的人,小白報仇,十年不晚,他嘩啦的脫了內(nèi)褲。
“咦,小白,長得不錯啊,好粉嫩?!睙o雙色迷迷地發(fā)表意見。
卡卡,“好小啊?!?
葉非墨接口,“大了也小?!?
卡卡表示同意,墨小白怒,赤條條的插腰,模樣很威武,小小白軟趴趴低垂著,主人卻很耀武揚(yáng)威,“你們的很大嗎?很大嗎?脫了比一比?”
“不比也知道你的最小?!蹦b瞥了一眼,疑似嫌棄,墨晨捂臉,這些人太邪惡了。
墨小白怒,他一貫不敢反抗墨遙的,可一質(zhì)疑他的尺寸就開始威武了,嗷嗷大叫,“呸,你們不知道什么叫濃縮就是精華嗎?”
卡卡的手機(jī)開門啪啪的按,葉非墨湊過去,“像素不錯,放大拍。”
“好!”
眾人默,好惡趣味啊。
墨小白傷心了,扭頭一溜煙跑了。
暗自握拳,下一次,他肯定要贏。
所謂的裸奔就是從別墅奔到海邊,又跑回來,不算很遠(yuǎn),可是,在海邊正說悄悄話的墨曄和十一看見墨小白(赤)條條地來,都瞪圓了眼睛。
墨小白,“嗚嗚,大伯幫幫忙啦,他們欺負(fù)人?!?
墨曄,“誰欺負(fù)你了?”
“哥哥和小表哥?!?
十一瞅著他,墨小白扭一扭小蠻腰,害羞地捂著主要部位又扭頭跑回去,中途遇上葉薇和墨玦,葉薇吹了聲口哨,“哈,墨小白,你出息了?!?
“哇……你們都是壞人?!蹦“子职翄闪?,再次扭頭就跑,墨玦臉上肌肉扭曲,這兒子生來搞笑的是吧?靠。
回到原地,墨小白哼了哼,撿起沙灘褲穿起來,也不穿上衣了,連內(nèi)褲都不穿了,葉非墨道:“小白,你覺悟太高了?!?
他已經(jīng)有了下一回還是他(裸)奔的覺悟?不容易啊,所以連衣服都不穿了。
聞聲而來的幾位大人都看他們玩兒,葉薇和墨玦把墨無雙踢走,一左一右在墨小白后面當(dāng)軍師,葉三少,安雅,容顏和楚離直接到葉非墨后面,十一在墨晨后面,墨曄在墨遙后面。
墨曄開始覺得,生雙胞胎太吃虧了。
墨小白有爹娘助陣,開始威武了,誰不知道他爹地打麻將從來不輸?shù)模墙懈呤?,他摩拳擦掌要報仇,葉非墨涼涼往后一瞄,墨小白的底氣就開始不足了,人家軍師四位啊,個個都不好惹的,數(shù)量上就絕對性壓倒了。
嗚嗚……
墨晨囧,說可憐,他更可憐好吧,他和老大只有一位軍師。
于是,第二局開始。
有了軍師助陣就是不一樣,葉薇讓他打什么他就打什么,看著兒子一臉迷茫的表情,葉薇嘆氣,“乖,雖然我知道你很笨,沒想到你會這么笨?!?
“媽咪……”
……
第二局,四人打和了。
這就是軍師級水平啊。
第三局,又打和了。
墨小白咬唇,“爹地,報仇?!?
墨玦摸摸他的頭,墨小白被感動了,暴力爹地難得有同情心呢,媽咪肯定是沒同情心的。
第四局,坐在墨小白手下的墨遙當(dāng)了炮手,把牌打給葉非墨,又是葉非墨贏了,墨大摸摸鼻子,十一笑倒在墨晨身上。
葉三少和楚離擊掌,搞定!
安雅和容顏暗忖,你們兩高興屁啊,從頭到尾非墨都沒他們一句,他們也沒說一句,怎么成了他們的光彩了。而且比較窘的是,第二和第三局,葉非墨是聽了他們的話打成和局的,第四局他開始覺得身后的智囊團(tuán)不靠譜,卡卡表示的確不靠譜。
于是葉非墨決定單干,于是又糊了。
所以安雅在想,你們應(yīng)該羞愧,不是擊掌吧?葉三少和楚離一向臉皮厚,自然沒有羞愧的意思。
墨遙也是爽快人,幾秒鐘就脫了衣服,卡卡沒浪費(fèi)一分一秒,啪啪地拍,十一囧,這回墨小白樂了,指著墨遙的小兄弟,“哈哈,哥哥也小,還要笑我的小?!?
墨遙慢條斯理轉(zhuǎn)過身,森森地看著他,墨小白嚇得往葉薇懷里躲,眾大人哈哈大笑,墨遙扭頭(裸)奔去。
楚離好奇地問兒子,“卡卡,你拍下做什么?”
卡卡的笑容有楚離幾分狡詐,“過十幾年的,肯定值錢?!?
楚離欣慰地摸摸兒子的頭,“有前途?!?
“多謝爹地夸獎?!?
容顏扭頭不看這對父子,真丟人,十一、墨曄,葉薇和墨玦直接無語,葉薇一拳送墨小白,“你怎么就沒這種覺悟呢?”
“媽咪,我是第一個輸?shù)穆铮瑢ε?,對哦,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輪也要輪到小表哥,我把手機(jī)準(zhǔn)備好。”墨小白機(jī)靈地設(shè)定了手機(jī)快門,這幾個小孩子用的都是同一款手機(jī),全都有捆綁功能和警告功能,以防萬一,所以其他功能自然也一樣。
葉薇表示,她欣慰了,這孩子急智和反應(yīng)是最好的。
葉非墨挑眉,看卡卡,“你覺得我們兩誰會(裸)奔?”
“這么沒形象的事,我可不要做?!?
“我也覺得?!比~非墨點(diǎn)頭,“你晚上才向我表白,為了證明你的真心,要是萬一失手了,你裸。”
安雅和容顏笑得不行了。
該怎么說葉非墨呢,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卡卡很淡定,“非墨,你確定我們現(xiàn)在要搞內(nèi)戰(zhàn)?”
“嗯,先聯(lián)合抗外?!?
“乖!”
幾個大男人對調(diào)教出各種類型的兒子紛紛表示無語哽咽中,墨玦倒是沒感覺,因?yàn)槟“渍梅纤钠诖?,他也沒調(diào)教他什么。
這些孩子是自然熟的,和他沒一毛錢關(guān)系。
他一回來,也學(xué)墨小白穿沙灘褲就可以,葉非墨淡定的想,果然是覺悟高的家伙,他這一回來,把葉寧遠(yuǎn)和許諾也招來了。
墨晨哇哇叫,“啊,不行,大表哥,你不能再給葉非墨當(dāng)軍師了,那我們不是輸定了?!?
葉寧遠(yuǎn)就看架勢就知道他們玩什么,一看自家小弟身后那么多軍師,葉寧遠(yuǎn)想了想,小夫妻兩果斷選擇剛輸?shù)舻哪b。
墨遙對葉寧遠(yuǎn)的智商表示無疑問,但對于玩麻將的技術(shù)很有疑問,葉寧遠(yuǎn)問,“想看誰(裸)奔?”
“葉非墨,卡卡!”
“真沒禮貌,要叫卡卡哥哥,小表哥?!笨笾ぷ诱f,墨遙一臉帝王氣派,葉寧遠(yuǎn)看,看架勢,已有兩人裸(奔)了,他小弟引起公憤了。
“乖,麻將這東西也考智商。”葉寧遠(yuǎn)笑道,許諾暗忖,真厚臉皮,這是夸他聰明嗎?的確,這里測智商高下的確是他強(qiáng)。
可據(jù)研究調(diào)查表明,某國的高考狀元對社會的貢獻(xiàn)值明顯小于期待值,換句話說,高智商什么都不是,她保持觀望,她對麻將不太精通。
葉非墨對上葉寧遠(yuǎn),很顯然毫無懼義。
新的一局開始了。
墨曄直接讓位給葉寧遠(yuǎn),他跑去和十一一起指導(dǎo)墨晨,這一局打得特別的漫長。最后三輪摸牌,已到最關(guān)鍵之處了,誰都聽牌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糊了,幾名大人都不由得緊張了,這時候誰都比較緊張,寧愿打平安牌也不打生張牌。
葉非墨摸了一牌,小鳥。
生張,沒人打過,他目光冷靜地掃過眾位大人小孩,眾位大人小孩也都瞪著眼睛看他,葉三少想,他兒子成了合圍對象了。
葉非墨哼了哼,也不怕生張,打了出去,沒人喊糊,墨小白摸牌,打了一張平安牌,葉寧遠(yuǎn)想了想,也打了平安牌,墨曄自然也打平安牌,眾人只想著趕緊過了這一句,越是到最后,也是緊張,葉非墨也摸了一張平安牌,松了口氣,打出去,嗯,這回好了,沒他的牌了。
輪到墨晨的時候,他哭泣了。
他手中沒有平安牌了。他面前只有五張牌,除了小鳥,都是生牌,墨曄想了想,還是打了小鳥,葉非墨剛打過,這張牌應(yīng)該安全。
卡卡歡呼,葉非墨慢條斯理地翻牌,胡了。
墨曄,“靠,你不是剛打出去嗎?”
“我已經(jīng)隔了一輪,可以胡了?!比~非墨淡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