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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致的腔道里淫水泛濫,靳北然一抽送就發(fā)出“滋滋”聲響,煽情的很。
該怎么形容這種關系?從十八歲就開始,直接做這種最親密的事。就算再抗拒,身體卻已經(jīng)深深依賴這個男人給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撫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熱氣……每一絲每一毫都成了點燃她情欲的引子。
“難道我會中途放棄?”
不,這不是自控的問題,是交換,她這樣告訴自己,只是又一場交換。
黝黑的陰囊壓著她白嫩的會陰,明明已經(jīng)塞滿到最深處,他還貪心地往里頂,半白的稠液從倆人交合處滲出,將那黑叢叢的毛發(fā)染的濡濕。
“滋咕滋咕”的,確實太過明顯。
“要是有人進來,你就……停在里面不準動。”
她紊亂地喘,煽情地叫,“啊……啊……”
“萬一很久沒走呢?讓我一直插在里面?”非要說這種不著邊際的下流話,把她弄的面紅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靳北然又低低一笑,抱著她繼續(xù)挺動腰腹,“你裹的真緊……”就像被溫熱的小嘴含住吸吮一樣,爽的他頂弄的愈發(fā)激烈。
靳北然不是一個好搞的男人,卻偏偏愿意著她的道,只要示個弱討個巧,他簡直能給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不。
“開價?”他簡直想笑了,“你覺得我在用這換取上床次數(shù)?”男人正浸在溫柔鄉(xiāng)銷魂窟里,被她這樣不知好歹地問倒沒有一絲動怒,只是像教訓孩子那樣說她一句,“別再傻了,不許講這種話。”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開,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被撞的渾身酥麻,下面操軟了也濕透了。
“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他輕咬她耳朵恐嚇,“吸這么緊還偏說不給操,玩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