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還是不查,又到底查多深,誰說了算你再明白不過。只要我不立案,你找這世上最頂尖的律師都、沒、用!連訴訟詞都無法呈庭,你還想平反?做夢?!?
她強自鎮(zhèn)定,可明明聲線都不穩(wěn),“靳北然你……你想干什么?”
“你最該求的人是我!”他眼底的銳利和嘴角的緊繃,無一不昭示他在竭力忍耐,“只能是我?!?
之前口口聲聲,不是為了吊著你掌控你才接手這案子,冠冕堂皇地說是出于檢察官的職責(zé),可現(xiàn)在呢?不是威脅又是什么?在她心里,這不就是一場貨真價實的權(quán)色佼易么!
“過來。”他說,聲音低沉的可怕。
她反而更用力地抓緊了宋言欽的袖子。
“過來?!钡诙?。
可她還是沒有即刻回到身邊,某種狠戾的裕望在他心底已經(jīng)控制不住。
“趙寧熙,你給我看好了。”他臉上沒有一絲溫度,狠狠一揮手,那u盤直接被扔出窗外。
她心跳幾乎停了,瞳孔縮成針尖般的一小點,瘋了一樣沖過去,扒著窗戶一看,雨大到能湮沒一切,繁密的車流更能輕易碾碎那個小玩意。
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毫不猶豫地調(diào)頭沖向樓下。
靳北然抓住她手腕,一碰上卻被她毫不留情地甩開。
他追上她,從背后一把抱住,但她跟著了魔一樣,用力推開他,大聲痛哭,一邊哭一邊義無反顧地往雨幕里沖,好像那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藥引子,如果沒了馬上就會死。
她總是故作堅強,當(dāng)年就算痛慘了也只是偷偷抹淚。他從來沒見她這樣,哭的那么用力,撕心裂肺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心臟被什么觸動,狠狠一激靈,令他在那一瞬間都有些恍惚,亦讓她抓住這個機會掙開。他又追上去,在大雨里緊緊抱住她,“別找了,還在!”
什么?她腦子“嗡”的一下,整個人一動不動,還未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抱起,被他打橫抱在自己懷里。
她任由他抱著,終于沒像剛剛那樣激烈,被他放進(jìn)車后座,她忽然抱住他脖子。
靳北然有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像深不可測的海面,卻獨獨倒映了她一人。
她囁喏著開口:“告訴我……你沒有扔,一切證據(jù)都有……”
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眼睛已經(jīng)那么紅,一說這話淚水就溢出眼眶。
他如此貼近地凝視她,看她眼淚大顆大顆地涌出,就好像,現(xiàn)在的瓢潑大雨下在他心里。
“我換……”她狠狠抽噎了一下,用力抹掉臉上的淚,前所未有的急切,“我什么都佼換!靳北然,你要怎么艸,我給你……我給!”
驕傲的公主從沒對誰低過頭,哪怕現(xiàn)在要求重新佼易,她也沒有一絲苦情和可憐,反倒是,大不了就拼了。
她收住淚,見他沒有反應(yīng),突然把嘴唇貼上去,僵哽地吻著他。
他深深閉上眼,像癮君子那樣將她送上門來的甜美氣息深深吸入肺里。那一刻,竟有一種奇詭的痛快從他心底升騰而起,像是一口氣割開了大動脈,世界一片淋漓的鮮紅,只剩下麻痹的快意。
愛情遙不可及,內(nèi)裕觸手可得,疼愛沒法說,那就做出來,一下碧一下更重地曹開那媚宍,把所有的放浪、色情、婬穢……統(tǒng)統(tǒng)只給她。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力氣很大,讓她高高仰起臉,“你就這么想我干死你?”
前面司機還在呢,聽到這話簡直想棄車而逃,她倒旁若無人地笑了,“靳北然,這樣才像你,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