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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影隨行
2020年2月5日
字數(shù):
【1.9】
被安諾的純白棉襪小腳一通蹂躪之后,欲望暫時得到了發(fā)泄。
這瘋丫頭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為,讓我感到愈發(fā)的好奇。我沒有著急離開,
趁著她埋頭寫作業(yè)的時候,在屋里溜達了起來。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屬樓,客廳局促,臥室很大,墻皮已經(jīng)泛黃,沒有
經(jīng)過裝修,家具電器一應俱全,但都充滿了年代特色。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在客廳電
視機旁看見了一張全家福,前排坐著兩位老人,老太太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
丫頭,眉宇之間能夠看出來安諾的影子;后排站著兩對中年男女和一位十來歲的
少年,較年輕的那對夫婦,應該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諾的媽媽長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則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
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無論臉型還是五官,父女倆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
仔細觀瞧,因為她說過她的父親跟老爸是一個單位的,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
瞧了一會兒,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忽然反應過來,那次見到老爸和安諾逛
街的時候,老爸不是說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嗎?怎么聽她剛才那
番話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過世了一樣。
如果她說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說了假話。老爸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
怪。難不成真是她的客戶?哇塞,要是這樣的話,我和老爸豈不是援交了同一個
女生?
也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嫉妒感來。
就在我入神之時,安諾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已經(jīng)穿上了鞋子,但是光著腳
丫,沒有穿襪子,想來應該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踩著一腳濃精穿進鞋子里,肯定是
很不舒服的。
我趕忙將照片放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干笑一聲,沒話找話:「寫完作業(yè)
啦?」
小魔女沒有理我,直接打開了大門,然后轉(zhuǎn)身看著我,像是要請我離開。我
明知故問:「什么意思?」
「你要在這里過夜嗎?」
實際上我是不想走的,雖然被她用棉襪小腳踩了出來,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的感覺。不過看她這樣子,也沒留繼續(xù)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討沒趣了。
我拿起書包,邁出大門之時,忍不住回頭問了句:「你一個人住在這里?」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道了個別,準備離開,但走了兩步,再度回頭,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
說,要跟我睡一覺嗎?什么時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騙你的,你當真呀?!?
「不是,你這人……」我急了:「怎么說話不算話呀?」
「我從來也沒說我說話算話過。」
得,碰見一個比我臉皮還厚的。
走了兩步,猶豫片刻,三度轉(zhuǎn)身,支吾道:「那……那你開個價吧?!刮抑?
道這樣做很對不起陸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頭一樣,對她有種不可理喻的沖動。
「價錢過高,你要不起?!拱仓Z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說多少錢吧。」
「跟錢沒關(guān)系。」
「那跟什么有關(guān)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覺,就要做我的男朋友?!顾性陂T框上,微笑的看著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開玩笑吧?咱倆有什么感情?咱們還是談錢
吧?!?
她說話總是虛虛實實,完全沒有邏輯,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那句話
是假。也許,她真的是喜歡我,在用一種另類的手段追求我嗎?
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喜歡她。一個洋娃娃似的可愛小女生,誰又不喜歡呢?
可她那謎一樣的行為邏輯,實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覺,那就要做好對我負責的準備,否則免談?!剐∧?
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么把戲?。俊刮铱嘈Φ溃骸竸e玩我了行不行?」
她雙手背后,靠在大門上,昂著頭,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過我還沒
有想好條件,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說?!?
「咱還是直接了當?shù)恼勫X吧。不把條件談明白了,我心里沒底啊?!?
砰的一聲,不等我說完,她就將大門用力關(guān)上。我發(fā)了會兒呆,苦笑著
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小魔女沒有再來纏我,再加上學習任務繁重,漸漸地將
她忘了。媽媽平時還是經(jīng)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guān)系明顯的緩和了許
多。為了讓老爸安心,媽
媽甚至將燙好的大波浪重新?lián)Q了回去,平日上班依舊盤
頭。
不過我總覺著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媽媽的醋,連我都知道媽媽不可能出軌,他
們兩口子認識了這么多年,怎么會不了解呢?;蛟S老爸的憤怒,只是人到中年,
郁郁不得志,卻又無可奈可的表現(xiàn)吧。
反正他們單位里的那些中年機關(guān)男都是這樣的,跟老媽的風光靚麗、意氣風
發(fā)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這還算好的,起碼還沒有開始掉頭發(fā),
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同事,都已經(jīng)半禿了。
這天晚上,老爸和老媽都有應酬,妹妹在學校沒回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隨便吃了些東西,趁著家里沒人,本來打算玩會兒游戲放松放松的,結(jié)果收到了
一條短信,是媽媽發(fā)來的,里面有一個詳細地址,讓我九點半去那里接她。
媽媽平時忙于應酬,也算是酒經(jīng)沙場了。只是偶爾身體不適,拿我做工具人,
使出金蟬脫殼之計,也不是次了。沒辦法,等時間差不多了,換上衣服離開
家前往目的地,錢柜KTV。
到了門口,我按著媽媽教我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接起來之后,裝模作樣
的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到了,她便叫我上來。
進包廂的時候,一對年輕男女正摟在一起唱死了都要愛,其他有十來個人圍
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媽媽見我進來,趕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點多了,起的
又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身邊一名男子伸手攙扶,媽媽道了個謝,將他推開,
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著起身,笑著說道:「這么早就走了
啊?!?
「家里有點事兒,得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啊。」媽媽的聲音有些含糊,看起
來喝的不少,難怪要我來救場。
「什么事兒啊,回頭再說嘛?!?
「當然是大事呀,兒子都急的來找我了?!箣寢屢贿呎f著,一邊拿起包包,
走出了休息區(qū)。
我這時才注意到,說話的男子正是媽媽的老同學,那個什么狗屁陳總,另一
位靠在沙發(fā)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媽媽的上司李總。
媽媽跟眾人客套一番之后,扶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出包廂,就跟見散了架
似的,半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兒子……你怎么才來?我……」媽媽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說:
「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真得被他們給灌倒了?!?
媽媽穿著灰色亮灰色職業(yè)西裝窄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黑色亮皮尖頭細
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撲面而
來,再加上她的臉貼的我很近,說話時的灼熱氣息沖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癢癢
的,被壓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漸漸地升了起來。
我用手輕輕打了兩下臉頰,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這不是按著您給的時間,
準時來的嗎?」停頓了一下,問道:「媽,您不是號稱海量嗎?您這是喝了多少
呀,路都走不穩(wěn)了?!?
「今天簽了個大單子,老總……請客。額……」媽媽打了個酒嗝,干嘔一聲,
險些吐了出來。
我趕忙說:「唉唉唉,您別吐,您先別吐。您在這兒吐了我還得給人賠禮道
歉呢?!?
媽媽伸手在我后腦勺上拍了一下,我順勢低頭,眼見她襯衣最上面兩??圩?
解了開來,領(lǐng)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擠在一起,將衣服高高頂起,露出一道性
感誘人的乳溝來。因為姿勢的緣故,右側(cè)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
到乳肉的綿軟和彈性。
最新找回
最新找回4F4F4F.OM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趕緊扶著媽媽離開KTV,攔了一
輛出租。可是能出門之后被風一吹,酒勁上來了,上車之后,媽媽就像是中了十
香軟筋散似的,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盤起的長發(fā)放了下來,散發(fā)絲
瘙著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陣麻一陣,癢絲絲的。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實
在
太過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媽媽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腦子里又想起了小黃文里的情節(jié),喝醉酒的媽媽被兒子
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開衣服,趴在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蜜穴,直至蜜汁
外溢,將堅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進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時,媽媽忽然夢囈般的呢喃一聲:「兒子,我
該拿你怎么辦呀。」
我嚇了一跳,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抓了個現(xiàn)行,趕忙將腿夾緊,盡量把勃起
的肉棒隱藏起來。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顯委屈的問道。
媽媽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調(diào)皮,你……不聽話。」
「不是,我怎么不聽話了。我本來在家好好學習呢,您發(fā)一信息,我馬上就
來接您了,我……」
話說到一半,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嘟嘟噥噥的斥道:「你這叫聽話?
還頂嘴!」
得!現(xiàn)在說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絕對武力面前,都顯得那么的蒼
白無力。
下了出租車,我將包包挎在胳膊上,攙扶著媽媽往家里走。進門之后,也顧
不得給她換鞋,直接扶到臥室,因為醉的實在有些厲害,媽媽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還沒回家,我站在床邊擦了把汗,望著仰躺在床上的媽媽,不知該如何
是好。
只見媽媽的烏黑長發(fā)散亂在床鋪上,臉頰潮紅,紅唇微張;不知什么時候,
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給崩開了,胸口大敞,襯衣凌亂,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乳房
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著都是那般的渾圓挺翹,飽滿如瓜,隨著
呼吸一起一伏;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仍舊穿在腳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緊
閉著向內(nèi)蜷縮,小腿曲線柔美,緊繃的黑絲褲襪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膚,說不出的
誘人。
我只覺著口舌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著醉臥床榻的媽媽瞧了片刻,
忽然想起喝酒的人會口渴,趕忙轉(zhuǎn)身去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床邊。然后又盯著
媽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癢癢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媽媽
喝醉的時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現(xiàn)在反倒有點心里障礙了。
猶豫了半晌,腦子里忽然蹦出一個聲音,不脫鞋就上床會弄臟床單的。我知
道這只是個借口,但確實減輕了我的心理壓力。
我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媽媽的美腳捧了起來,嘴里嘟囔著別弄臟了床,
輕輕地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望著圓潤可愛的絲襪美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偷摸一下,
媽媽忽然坐了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聲,心里一涼,以為
媽媽是釣魚執(zhí)法,故意裝醉,設(shè)套陷害我呢,可又見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明
顯不是裝的。
「你……想干嘛?」媽媽瞇著眼睛,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
我趕忙解釋:「我……我給您脫鞋啊??偛荒艽┲伞0パ健厶厶?!」
話
沒說完,媽媽就拽著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連帶著我也一塊兒摔到了床
上。媽媽與我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酒精混合著香氣,搞得我愈發(fā)的
意亂情迷。
媽媽依舊揪著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幾乎成了一條縫,神情迷離的
笑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有病?!?
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裝的,但耳朵是真疼,掙扎著求饒道:
「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媽媽擰的越來越使勁,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
……偷拿絲襪,都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什么都沒干!」
「你……把你媽……媽當……傻子?。磕闶謾C里……藏藏的……那些
……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聲,猛地想了起來,手機里下了一堆小黃文,其中有不少
母子文,看完忘了刪,肯定是被老媽給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