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端著酒杯,說道:“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跟您惹麻煩了,我發(fā)誓?!?
“就你這嘴……哼~!從小到大,你跟我發(fā)過多少誓了,哪一次遵守過吧?!?
話雖然這么說,但最后媽媽還是舉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媽,我說真的,我發(fā)現(xiàn)我最近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穩(wěn)重了?!?
我見媽媽一臉的不屑,忙說:“不信您問依依。是不是?依依?!?
陸依依翻了個白眼,然后認(rèn)真思考了片刻,點頭說:“好像是有點變化。最起碼能耐下心來,學(xué)的進去了。”
我邀功似的趕忙說道:“您看您看,證人在這兒?!?
蓉阿姨嗤笑道:“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兒,你要再不懂點事兒,那你也甭活著了。”
陸依依還要回家復(fù)習(xí)功課,吃的差不多飽,就先回去了。
我陪在媽媽和蓉阿姨身邊,看她們喝酒,聽她們聊天,一直鬧到十二點。
雖然這頓酒喝的挺長的,其實一人也就半斤而已。
媽媽經(jīng)常出去應(yīng)酬,按說這點量一點事兒都沒有,今天竟然有些微醉了。
反倒是蓉阿姨,除了臉蛋有些紅撲撲的,其他一點事兒都沒有。
送走蓉阿姨后,媽媽已經(jīng)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腳下像是踩著棉花似的,輕飄飄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
我扶著媽媽,送她回到了臥室里,剛一進屋,她就將伸手將我往外一推,警告我說:“不許進來?!?
我這才想起早上媽媽給我定下的規(guī)矩,連忙說:“不進不進?!?
媽媽那白皙雪潤的面龐,透明般的瑩潤冰肌下,透著澹澹的紅色,像極了熟透的蘋果,竟然有些可愛。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邁步往外走。
我一怔,以為她喝多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忙問:“媽,您走反了?!?
“我上廁所?!?
媽媽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回頭瞪著我:“你別跟來啊?!?
我哪兒敢呀。
隨后幾日,媽媽經(jīng)常醉酒晚歸,說是有應(yīng)酬,不過我心里知道,這只是媽媽的借口而已,她是在借酒消愁,排除內(nèi)心的煩悶。
直到星期日早上,媽媽起床之后,手捂著胃部,面色蒼白、凝眉鎖目,一臉的病容。
不用猜也知道媽媽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趕忙去廚房里,熬了一些熱粥,給她暖暖胃。
一上午,媽媽都萎靡不振的蜷縮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連手機都沒心思玩了。
我心疼又著急,蹲在她面前,輕聲說道:“媽,我陪您去醫(yī)院里看看吧?!?
“不用?!?
媽媽苦著臉說:“你趕緊看書去吧,不用管我?!?
“您都這樣了,我還看什么書呀?!?
我伸手想將媽媽拽起來,媽媽就是不肯起。
我急了,一屁股做她身邊,威脅道:“您要是不去,那我就在這兒坐著?!?
媽媽不耐煩地嘆了口氣,起身回屋,換上外套,在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附近醫(yī)院。
檢查之后,醫(yī)生說是是因為情緒不太穩(wěn)定,導(dǎo)致胃酸大量分泌,再加上過量飲酒,刺激胃粘膜引起的。
只要媽媽能夠保持心情舒暢,禁止飲酒,少吃油膩,再配合藥物治療,很快就會康復(fù)的。
回到家里,媽媽回屋休息去了。
晚上我熬了些小米粥,怕自己炒的菜不好吃,特意讓外賣送來兩道清澹的小菜。
我端著晚飯,敲了敲臥室房門。
“干什么?”
房間內(nèi),媽媽有氣無力的問道。
“給您送飯?!?
“進來吧?!?
擰開房門,本來是想要送到媽媽床前的,剛準(zhǔn)備邁步,突然想起媽媽定下的規(guī)矩,抬起的腿又給放了回去。
媽媽躺在床上,回身瞧了我一眼,疑惑道:“站在門口,干什么呢?”
“您不是說不讓我進屋嘛。”
“進來吧。”
“可是您讓我進去的啊?!?
媽媽不耐煩的嘆了口氣:“我讓你進來的?!?
我這才邁步走了進去,將飯菜送到了床前,放在了一旁床頭柜上。
媽媽坐起身來,靠在床頭處,端起米粥,喝了兩口。
“感覺……味道怎么樣?”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有進步。”
“那行,那我以后天天給您熬。”
“你真想改行去賣早點???”
“多門手藝總沒壞處。將來說不定還能憑著這身手藝,像老爸一樣,娶到一個媽媽這樣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媽媽一手端著碗,舀起一勺米粥,聽到我這話,愣在了半空,抬眼盯著我。
我感覺這玩笑開的有些過了,趕忙將頭轉(zhuǎn)向一旁,咳嗽兩聲,掩飾尷尬。
沉寂半晌,媽媽問道:“你還待這兒干什么呢?”
“看你喝粥的?!?
“喝粥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不是您讓我進來的嗎?”
“我讓你進來,沒讓你在這兒站著?!?
我感覺媽媽有點強詞奪理了,可又沒辦法反駁,誰讓她是霸權(quán)主義呢。
隨后幾天,我查了許多資料,用心為媽媽熬了各種各樣的養(yǎng)生養(yǎng)胃粥,胃病雖然有所好轉(zhuǎn),卻依舊無法痊愈。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為了讓媽媽早日康復(fù),晚飯后休息了一會兒上,我提議出去散散步。
媽媽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也不想動,我勸道:“飯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醫(yī)生也提議您多運動的?!?
媽媽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嘴里嘟囔著:“剛吃完飯就運動,胃更難受了?!?
“這吃完飯都快一個小時了,您在這兒躺著,就不怕胃難受???”
“不,很舒服。”
媽媽雙手緊緊摟著抱枕,言語中竟然有些撒嬌的味道。
“嗯……那就您不怕長肉呀?”……沉寂片刻,媽媽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斜了我一眼:“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哎呀,我是為了您好
。我這都犧牲學(xué)習(xí)時間,特意陪您散步了?!?
媽媽在我軟磨硬泡之下,勉為其難的回屋換了一身衣服。
由于天氣漸漸變暖,媽媽穿上了碎花連衣長裙,腳上一雙平底單鞋,長發(fā)散下,斜掛在肩上,看起來非常的年輕,充滿了優(yōu)雅知性的淑女味。
“呦~!”
我拍手稱贊:“這是哪兒來的漂亮大姐姐呀?!?
“閉上你的嘴?!?
媽媽不吃我這一套了,邁步走出了家門,我趕忙跟了上去。
街上散步的行人不少,一路上媽媽也不說話,慢慢的朝前熘達,我小心翼翼的在一旁陪著。
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我正想著找個什么話題,挑開話匣子,媽媽忽然問道:“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
“嗯,也還行吧?!?
“還想著考清華呢?”
我猶豫了一下,說:“媽,我正有個事兒想跟您商量呢?!?
媽媽扭頭看了我一眼:“說?!?
“我還是想考清華,但最近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搞得我腦子一團亂。而且留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想著,要不然我再復(fù)習(xí)一年吧?!?
“你這還沒考呢,就打退堂鼓了?”
“我這不是提前跟您打聲招呼,要萬一到時候考得不好,您又一生氣,胃病再給犯了?!眿寢屆嫔绯#睬撇怀鲇惺裁捶磻?yīng)。
我估計她心里多半是認(rèn)可了。
又往前走了一陣,瞧見路旁圍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咋咋呼呼的。
走上近前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在賣打。
一個穿著臃腫,頭上戴著拳擊頭套的健壯男子,正在被一個戴著拳擊手套的中年男人往臉上狠揍,旁邊的招牌上寫著,五十元挨打五分鐘。
中年男人每往那人臉上揍一拳,那人就夸張的喊叫一聲,而且連連倒退,肢體幅度非常大,看起來像是被揍飛了的樣子。
中年男人越打越興奮,周圍觀看的路人起哄叫好。
看了一會兒,媽媽興趣缺缺的說了句:“走吧,這有什么好看的?!?
說完,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
我靈機一動,追上去問道:“媽,要不您也來兩拳試試?”
媽媽嗤笑道:“有毛病啊,我干嘛要去打人?”
“排解壓力呀。醫(yī)生不是說了,您是因為情緒不好,才導(dǎo)致的胃部不適。您可以發(fā)泄一下,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
媽媽一臉冷漠的搖頭說道:“我一點也不緊張,沒什么壓力。我也不想打人?!?
我跟在媽媽身后,沉默半晌,猶猶豫豫的問道:“媽,您跟我爸離婚,真的一點也不難受?”
“有什么好難受的?!?
“我覺著,有的事兒憋在心里,您真的不如發(fā)泄出來。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起碼能讓自己舒服一點。就剛才那個挺好的,五十塊錢五分鐘,隨便打,什么火都發(fā)出來了?!?
媽媽勐地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錢,你讓我打十分鐘吧。”
“那您打我,您能開心嗎?”
“我當(dāng)然開心啊,開心的不得了?!?
媽媽顯然是在開玩笑,哈哈假笑兩聲,扭頭繼續(xù)往前熘達。
不過這事兒我卻記在心里了,回家之后就在網(wǎng)上訂了一套散打陪練用的防護衣,還有兩對拳擊手套。
三天后,快遞郵了過來,晚上吃飯完后,我回臥室將那套防護衣穿了起來,圓滾滾的,像一只大狗熊,顯得十分的臃腫。
手里拎著拳擊手套,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廳里。
媽媽見了,眉頭一皺,一臉詫異地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我走到媽媽面前,將手里的拳擊手套遞了過去,說:“您不是說一百塊錢十分鐘嗎?我來掙您錢來了?!?
媽媽眼睛眨阿眨的,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失聲笑道:“你有毛病啊。”
“您說話得算話,我這護具都買回來了。來,快點,打我,eon!”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套塞到她手里。
媽媽白了我一眼,將拳擊手套摔到我身上,說了句神經(jīng)病,轉(zhuǎn)身就要回屋。
我趕忙追上去,抓住媽媽的手,對她說:“打一下嘛,您就打一下嘛?!?
媽媽轉(zhuǎn)過身來,哭笑不得的說:“你真是……好久沒打你,你是又皮癢了是不?”
“對對對,我就是欠揍,我就皮癢了。來,打我吧。”
媽媽被我纏的實在沒辦法了,在我的指導(dǎo)下,戴上了拳擊手套。
她看著我,有些茫然,愣了好半天,突然問了句:“怎么打?”
我差點笑出聲來:“您問我怎么打?這您是行家呀?!?
媽媽聞言臉上竟然微微一紅,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擺好架勢,然后輕輕的朝我臉上打了一拳。
因為帶著頭套,這一拳下去,基本上連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點勁兒呀?!?
“使勁?怎么……使勁?”
感覺媽媽有點呆呆地,摸不著頭腦。
“您平時都是怎么打我的,來呀?!?
媽媽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用力朝我頭上砸了一拳,不過感覺還是沒什么力道。
“媽,您得來點情緒呀?!?
我嘗試著引導(dǎo)媽媽。
“什么情緒?”
“憤怒?!?
“憤怒?”
“對,您仔細(xì)想想,您和老爸離婚,您有錯嗎?老爸出軌,您忍了;從外面帶回一個私生女來,您忍了;兒子對您做了那么過分的事兒,您還是忍了?!?
“別說了?!?
“好端端一個家沒了,錯還要怪在您頭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沒法跟人解釋?!?
媽媽臉色陰沉,酥胸起伏,有些急躁了。
我越說越激動:“您兒子就是個混蛋,就是個變態(tài)!您出了打頭一頓,一點辦法都沒有。您懷孕了,都沒跟別人說,這孩子是誰的!”
“別說了!”
媽媽大吼一聲,朝我臉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感覺鼻子一酸,還沒回過味兒來,緊接著又是一拳。
媽媽沖我連連揮拳,最后連腳都用上了。
我被打的東倒西歪,渾身酸痛,但心里卻感到無比的寧靜。
一陣疾風(fēng)驟雨之后,媽媽竟然趴在我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心里一陣絞痛,猶豫了許久,伸出雙臂將媽媽摟住,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媽媽越哭越傷心,伸手在我胸口勐拍了起來……………………轉(zhuǎn)眼間,高考結(jié)束了。
陸依依考進了省師范學(xué)院,我的成績雖然還算可以,但離理想成績還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媽媽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復(fù)讀一年。
媽媽同意了。
最近也沒什么煩心事兒了,我將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復(fù)習(xí)上。
由于我的房間采光比較差,媽媽便提議與我交換臥室,我覺著沒有必要,但在媽媽的堅持下,最后還是搬進了媽媽的房間里。
八月初的一個清晨,吃完早餐后,媽媽換上職業(yè)裝,里面一件白色襯衣,領(lǐng)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疑钠∥鞣幌律砘疑徊饺?,肉色超薄連褲絲襪包裹著修長性感的美腿,腳上是一雙黑色細(xì)跟魚嘴高跟鞋。
臨出門前,媽媽叮囑我,晚上有應(yīng)酬,回來估計有點晚,讓我自己想辦法吃飯。
一整天我都憋在屋里復(fù)習(xí),陸依依自由了,打電話說要過來找我,被我嚴(yán)詞拒絕了。
一直復(fù)習(xí)到凌晨十二點,媽媽還沒回來。
我感覺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頭暈?zāi)X脹的,實在頂不住了,給她發(fā)了條信息,就先睡了。
迷迷煳煳之間,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媽媽一身酒氣的走進了我的房間,隨意的踢掉腳上高跟鞋,解開扣子,脫掉制服襯衣;然后站在床邊,背對著我,稍稍彎下腰,雙手后背,解開胸罩扣子;緊接著噘起渾圓性感的美臀,將肉色連褲絲襪脫了下來,最后身子一歪,癱軟在了我的身邊。
澹澹的香水味,酒精混合著媽媽身上的馥郁體香,以及那猶如夢囈般的呢喃,讓我有些飄飄欲仙,暈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
直至次日清晨,我從夢中清醒過來,感覺頭還是暈乎乎的,鼻子有點塞,用力吸了幾下,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我愣了一下,勐地回頭,只見媽媽赤裸著上身趴在床上,后背肌膚雪白、瑩潤光滑,飽滿如瓜的乳房被壓在身下,猶如擠扁的氣球,大片雪膩綿軟的乳肉從身側(cè)擠了出來;下身蓋了條單薄被單,渾圓挺翹的美臀輪廓清晰可見,兩條美腿,裸露在外,修長而性感。
眼見美景,我腦子一片空白,體內(nèi)卻感到一陣躁動,晨勃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媽媽怎么會在我的床上?我深吸幾口氣,平穩(wěn)了一下情緒,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勐地反應(yīng)過來,昨晚應(yīng)該不是做夢,而是媽媽喝醉了,忘記了我們兩個已經(jīng)交換了臥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進我的房間里,脫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邊。
這……這就有點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