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以往不同,這次我是盼著媽媽趕緊離開。
沉默片刻,媽媽問道:“過年為什么不回去?”
“不是跟您說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斗氣吧?!?
“沒有。您想多了?!?
媽媽不知道,這屋里還有倆人,要萬一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我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媽,您走了一天,腳也酸了,要不我給您按摩一下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慢條斯理的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白色棉襪的精致的玉足。
好久沒有幫媽媽做過足底按摩了,當(dāng)我觸碰到那雙魂牽夢繞的小腳時,心臟‘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幫媽媽脫下了棉襪,將雪白細(xì)嫩的小腳捧在手里。
雖然媽媽穿的是運動鞋和棉襪,卻并沒有積汗的現(xiàn)象,很清爽,很柔軟。
我坐在床邊,將媽媽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媽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臉頰微微泛紅:“我的……”
媽媽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說什么,抬頭望著她。
“有味道嗎?”
我感覺有些好笑,跟陸依依開了一個玩笑,當(dāng)事人沒什么關(guān)系,其他人倒挺在意的。
“沒有,就算有,也是香的?!?
媽媽不悅:“以后少說這種話。”
我心里一緊。
對啊,有些得意忘形了,屋里還有兩個小姑娘呢,要是讓她們聽出什么曖昧的味道來,真就不好解釋了。
我不再言語,使出渾身解數(shù),專心致志的幫媽媽按摩起來。
“哎呀!啊……”
媽媽禁不住發(fā)出聲音來。
要說也怪,每次跟媽媽真刀真槍做得時候,媽媽總是強(qiáng)忍著不肯發(fā)出聲音來,按摩時卻總發(fā)出這種叫人浮想聯(lián)翩的曖昧呻吟。
剛才跟陸依依做了一半,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情況特殊,真恨不得馬上將媽媽撲倒在床上。
媽媽閉著眼睛,任由我捧著她的玉足揉捏按摩。
過了一會兒,慢悠悠的問道:“怎么不說話了?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
“有點累了。”
我
倒也不是故意裝出一副冷澹的樣子,就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給那兩位給聽見了。
媽媽見我不愿多言語,也就不再吭聲了。
又捏了一陣,將腳縮了回來,說道:“就這樣吧。也不早了,睡覺吧?!?
雖然有些不舍,但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媽媽剛準(zhǔn)備往外走,柜子里突然響起了手機(jī)音樂聲,媽媽疑惑的望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正想著如何解釋,媽媽已經(jīng)走了過去,一把打開柜門,只見陸依依蜷縮在柜子里,拿著手機(jī),一臉尷尬的看著媽媽。
媽媽納悶道:“依依?你躲這兒干什么?”
話是對陸依依說的,卻回頭朝我望了過來,臉上有些怒氣,似乎是想讓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云阿姨,我……”
陸依依像只可憐的小動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著媽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也故作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躲進(jìn)柜子里來了?”
話應(yīng)剛落,旁邊的柜子發(fā)出一個細(xì)微聲響。
我瞬間警惕起來,瞪著我瞧了片刻,伸手打開柜子。
我心說這回完蛋了。
當(dāng)媽媽看見北北的時候,臉色驟變,怒道:“你怎么也在這兒?你們干什么呢?”
北北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一臉無奈的苦笑道:“哎呀,怎么會這個樣子呢?”
媽媽一臉慍怒的瞪著我:“是啊,問你呢!怎么回事?”
“我……我正跟陸依依按摩,北北就來了,陸依依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說不清楚,就暫時藏進(jìn)柜子里去了。北北說找我有點事兒,剛進(jìn)來,您就來了,她也怕您誤會,就也藏進(jìn)柜子里去了。”
我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堆。
“你找他有什么事?”
媽媽瞪著北北,質(zhì)問道。
“啊……”
北北嚇的呆掉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來找我,是……”
我本來想替她解釋,結(jié)果剛開口,就被媽媽給呵了回去。
“沒問你!讓她說!”
“我……”
北北咬著下唇,眼里噙著淚珠,支吾了半天,委屈的說道:“我也想讓我哥幫我按摩?!?
“就按摩?”
“就按摩?!?
北北點了點頭。
媽媽轉(zhuǎn)而朝我望來,眼神里帶著質(zhì)問。
我趕忙附和:“就是按摩。”
媽媽沒再說什么,但眼神里依舊帶著憤怒,像是在埋怨責(zé)備我。
我似乎也能理解媽媽的心情,除了生氣北北半夜找我之外,更因為剛才跟我的對話,被兩個小輩個聽去了,怨氣也是在所難免的。
唉~!明明有所緩和,結(jié)果卻搞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