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青年一張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并未見過?!?
“富平縣歸屬哪個州府?”
“回爺,是曲江府?!敝心晗氯说馈安贿^說是曲江府,但隔得太遠,曲江府基本管不到這兒來,這富平縣連同周圍幾個縣,除了每年交稅,別的時候,都是自個兒管自個兒,這么多年,都成規(guī)矩了?!?
老人沉吟一下“曲江府的府尹,是付子辰吧?”
“是付大人,說起來,今年已是付大人任職曲江府尹的第三年了,按規(guī)矩,他年底就該進京調(diào)任?!?
為避免貪污受賄,三品以下地方官員,每三年調(diào)任一次,這已是青云國多年的規(guī)矩,從太祖那輩便開始了。
“恩?!崩先丝聪蛏磉吳嗄辍鞍⒗猓愀タ纯?,兇手狡猾多變,莫讓那柳先生受傷了,他有點意思,我倒想與他聊上兩句?!?
老人說的聊是何意思,青年知道,他低頭應(yīng)了一聲,走向大門。
兩個守門的衙役立刻攔住他“你干什么去!”
青年足下生風,身子眨眼間已經(jīng)繞到衙役背后,手刀快速落下,不等衙役暈倒,又以同樣方法擊向另一人。
兩人衙役應(yīng)聲倒地,青年揮了揮衣袖,走出衙門。
那中年下人見青年徹底消失,才問“爺,您找那個柳先生,可是想讓他……”
老人斜瞧他一眼。
中年下人立刻雙腿一軟,跪在地下“爺恕罪,是奴才口無遮攔,請爺責罰?!?
老人漫步走向高堂上的縣太椅,坐下后,拿起一本富平縣典籍,邊看邊道“起來吧,出門在外,莫要動不動就跪,招人眼睛?!?
“是?!敝心晗氯死蠈崙?yīng)著,卻偷偷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