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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來的兩個保鏢不過是烏合之眾,三兩下被宋清虛扭成了麻花丟到街拐角,趙大剛被扒了貂皮皮草蓋在腦袋上,蔣夢麟搜出他內(nèi)兜里的車鑰匙,沖著目瞪口呆的西蒙詭異地笑了笑:“你要是敢報警,晚上我就燒了你老婆孩子?!?
西蒙連連擺手:“不敢不敢,蔣大少您隨意?!?
他只是從未想到,有人會把這種事情做得如此光明正大罷了,他對蔣夢麟還是很尊敬的,更何況趙大剛的死樣子看在眼里他也滿不爽的:“趙大剛最近也攢了不少小錢,狐朋狗友泡了挺多,蔣少還是多多注意些?!?
蔣夢麟嗤笑,一揮手里爛了半邊的酒瓶砸暈了趙大剛,抬腳就往外走,宋清虛廢了老鼻子勁兒拖著頭死牛在后頭跟著。
“程處,”蔣夢麟上了趙大剛丑絕人寰的爛車,抬手給警司撥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警務(wù)處處長一聽他聲音就大笑:“蔣少怎么有空和我聊天?”
程邦國,照蔣夢麟新結(jié)識的那群HK富少來說,就是個龜孫子,為人剛正不阿死腦筋地不得了,送禮請客一概不去,碰上了要查的案子那是誰的面子也不買的。
蔣夢麟倒覺得他是個難得的聰明人,HK一直高薪養(yǎng)廉,他犯不著為了蠅頭小利斷送自己的前程,只不過程邦國這個人,也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干凈就是了。
至少蔣夢麟砸下重金,是把他給砸暈了的,加上他小兒子的書法課還要宋清虛出力,程邦國對蔣夢麟倒是一貫客氣地很。
程邦國聽到蔣夢麟弄暈趙大剛的事情,頗為尷尬,咳嗽了一聲,很詭異地發(fā)問:“你可真是……告訴我干嘛……”
“哈哈哈哈哈!”蔣夢麟一聽這話就大笑起來,“到時候有人去立案,我擔心你不好做,要有人報警,你隨便打發(fā)他們就得了?!?
程邦國連連稱是,又問:“阿朱的書法課……”
蔣夢麟勾起嘴角,看了眼身邊腰背挺直的宋清虛,笑著回答:“五點我讓他去?!?
程邦國道謝著掛斷了電話,蔣夢麟側(cè)頭看著宋清虛:“你還挺有用的?!?
宋清虛尷尬地咳嗽一聲,有點臉紅地給蔣夢麟綁好安全帶。
蔣夢麟笑著低頭看著他的臉,白白凈凈的,身材也好,如果能收了做暖床……
咳!
蔣夢麟捂住嘴,咬牙嘆了口氣——想什么呢……
趙大剛被一陣疼痛驚醒,一睜開眼皮,就忍不住□出聲。
在看到自己的現(xiàn)狀后,他差點一翻眼皮再次暈過去,雖然沒能如愿,淅瀝瀝的尿液也沒憋出尿了出來。
他被蔣夢麟親手穿了琵琶骨架在原先的吊燈臺子上,這個高度很微妙,他只能費力屈膝站著,無法直立也無法跪下,稍一動作,就疼得鉆心剜骨。
蔣夢麟抓著個漢堡蹲在他身邊吃的津津有味,聽到□聲,很是開心地抬頭:“你餓了么?”
趙大剛瘋狂地搖頭,眼淚婆娑滾落到赤果的胸膛上,和血液膠著在一起,卻不敢出聲。
他現(xiàn)在只恨不能扇自己兩巴掌然后給面前的人跪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