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現(xiàn)在也沒旁人,向陽可以忽略不計。
“我今天認(rèn)了一個侄兒?!彼⑽⒐雌鸫浇牵澳阌袥]有興趣聽聽?”
“是那個阿姐你去見的小孩子嗎?”凌斷念微微訝異過后,完全就是弟弟替姐姐高興的樣子。
“是。然后,他和他娘遇到了一點(diǎn)麻煩,你知道是什么事嗎?”
百里緋月端起面前的茶,淡然的喝了一口,“他和他娘不是瀾國人,在這里沒有任何仇人。平時又深居簡出,低調(diào)得很,也沒新得罪什么人。和旁人也沒牽扯什么會威脅他們的利益往來?!?
她放下茶杯,笑吟吟看著對面那貓兒般驕矜又絕色的少年。
“斷念,蘇與那孩子不僅僅是我認(rèn)的侄兒,我想,他應(yīng)該是和我有著血親關(guān)系的親侄兒。所以,我想問你,那天我們一起遇到他娘那天,我們回家后,你私底下去找他娘,對他娘說了什么?”
蘇與娘倆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個和外界幾乎不通往來的地方,先前住得好好的,怎么就遇到她那一天回去蘇與的娘要急不可耐的搬走?
然后卻又沒搬?
既然蘇與是她親侄兒,就算自己這個弟弟不知道蘇與的存在,那蘇與的娘他是認(rèn)識的。她當(dāng)時遇到蘇與的娘,隨后而來的斷念當(dāng)時打斷了蘇與的娘要說的話。
如果不是今天和蘇與說這些,她還真不會這么快懷疑……
眼下,百里緋月直截了當(dāng)問出來,少年美眸微不可查的一顫,但卻沒有狡辯。
他微微垂眸,睫毛蝶翼般遮住了眼眸中的神色。
少年的聲音很輕,“我讓她不要在阿姐面前提起阿姐你的過去?!?
“你怎么威脅她的?”那女人可不像是能輕易受人威脅的人,能威脅住她,那就是拿住了她的命脈。
這次凌斷念沒回答,抬眸看向百里緋月的眼神甚至有一絲微不可見的哀求,輕軟的喚了一聲,“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