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語宛如魑魅魍魎,段衡松開她已經(jīng)被咬破的下唇,將她頂高,從她的腋下鉆出,向她的嫩乳尋求慰藉。
他的臉貼在自己胸脯,滾燙灼熱,好像要把自己融化。
江玉卿忍受著下體不斷而強烈的侵犯,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段衡,你永遠,不,打,打算給我一個,呃......說法,是嗎?”
“不,不是的,給我點時間,求你,此君,給我點時間,我全都告訴你,好不好?我骯臟的過去,我做過的那些事......但,呃,嗯......但不是現(xiàn)在......”
她的語氣太冰冷,段衡怕了,他松開緊緊鎖著她的雙手,將自己的頭頂探入她手掌下,宛如邀寵的看門犬般,喪失一切尊嚴地請求她的觸摸。
感受到頭頂?shù)娜彳浥c溫暖,他享受地閉上雙眼。
下身也被此君牢牢包裹,他好想把全部的自己塞入她體中。
他說錯了,他才是一條鞍前馬后的狗。
如果她愿意,他甘愿趴在地上做她的墊腳奴。
可是會有主人愿意要一條劣跡斑斑的狗嗎?
重重地一插,連囊袋都已經(jīng)被塞入了一半,江玉卿因為疼痛而叫喊出聲。
被周密保護的胞穴失守,她的肚子有一處明顯的凸起,那是他男根的頭部。
腹部的皮膚被撐起,好像快要被剝離。
江玉卿疼地止不住顫抖,她知道這種疼不止是因為下體的入侵。
睜開眼眸,她的視線冰冷。
那是一種極度的失望。
再一次潮吹的同時,她冷淡地開口。
“出去。”
段衡沒有聽見,或者說他很好地偽裝成自己沒有聽見。
囊袋第一次感受到此君的溫暖,跳動著想要更多。
他更加抬高自己的下身,想借助姿勢把自己更好地塞進里面。
“此君的小穴好緊......奶子好甜......”
江玉卿肚子里的液體已經(jīng)沒有了排出去的位置,只能在他退出的時候洶涌而出。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江玉卿每次以為自己體內(nèi)的水分已經(jīng)快要流干時,都會有水聲提醒自己正在不斷“小解”。
她突然感覺無趣極了。
渾身放松,她輕聲重復(fù)。
“出去?!?
段衡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卡拉,卡拉。
他聽到有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不由松開她的乳頭,神經(jīng)質(zhì)地四處張望。
一定是錯覺對不對,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此君那么溫柔,她不會生自己的氣的。
最后的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