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前方,忽然出現(xiàn)一群年輕道人,最前面一個,手中拿著一柄紫色的飛劍,冷冷的看著他,顯然,剛才對與他交戰(zhàn)的,便是這個少年。
在這個少年身后,那一群年輕道人,年齡都在二三十歲之間,懶洋洋的站在后面,臉上掛著一幅看好戲的樣子,似乎沒有出手的意思。
看著那一群年輕道人,王姓修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起來,那一群年輕道人雖然沒有出手,但他只是隨便看了一眼,他就能夠感覺到,這些人的境界,個個都遠在自己之人,連一個凝氣期六層以下的都沒有。
云家的其他修士,也感到情況有點不妙,臉然都有點發(fā)苦。
“各位道友,我乃是云家的家族修士,奉命帶大小姐前來拜入天云門,你們現(xiàn)在來圍攻我,是什么意思?”王姓修士大喝一聲,向幾人質(zhì)問出來,同時手中暗口捏著幾塊靈符。
“哈哈哈,不過是一條狗而已,竟然敢傷了我的靈獸,還想往哪里逃?”聞言,那群年輕道人中走出來一位,臉上顯現(xiàn)出了譏諷的笑容。
“你!”王姓修士看著那名走出來的道人,雙目爆射出晶光,不過卻不敢亂說,心中暗暗吃驚,這名道人,居然是一位凝氣期大圓滿的修士。
“你們是天云門的弟子?”王姓修士慢慢的掃視著這群修士,只到最后,才看清出這些道人,竟然都是穿著天云門內(nèi)門弟子的衣服,看到這以后,他心中不由疑惑不已,這群天云門的弟子,怎么會前來找自己這群人的麻煩,實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錯,我們正是天云門內(nèi)門弟子,你這個狗奴才,竟然敢傷害我的靈獸,真是吃了豹子膽了,要不是此處已是天云門的山下,我早就接你擊殺!”那名為首的道人冷冷的道:“現(xiàn)在,給我跪下,給我賠罪!”
這名道人說話之間,頤指氣使,這是一直身為天才養(yǎng)成的氣質(zhì),而且看向王姓修士的眼神,就像是著著一只卑微的螻蟻一般,似乎與他說話都是天大的福份。
“你……”王姓修士臉色一白,但卻是強忍了下來,他可以深深知道天云門弟子的厲害,便只是入門弟子,就是修士中的天才人物,更別說眼前的這道人,乃是凝氣期大圓滿,半點腳踏入筑基期的存在。
“這名道友,是你們的仙鶴要傷我們,我們才忍不住出手的……”云家其他的修士連忙開口解釋,想要止住這一場干戈。
“哈哈哈!我們的仙鶴傷你,是你的福氣,就是把你殺了,也是你活該,你自己這些人的賤命,怎么比的上我們的仙鶴!”突然,為首的那名道人旁邊的一位道人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張師弟,也不能這么說嗎!”為道的那名道人一揮手,阻止了這名道人的說話,這名道人,是一位凝氣期八層的存在,而且年紀輕輕,也是一位天才人物。
“是,周師兄?!比欢@位天才般的人物,聽見為首的那名道人說話,竟然恭敬的點了點頭,彎腰走了下去。
“你們這些狗奴才,現(xiàn)在竟然還敢違抗我的命令,無非是自以為有什么云家的保護而已,實話告訴你吧,你們的那個云家,在我眼中根本不直一提!”這名周師兄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接著便臉色一變,冷冷的道:“將這名狗奴才給我拿住,就地格殺,其他人,都給我抓回去當鶴奴!”
這般說著,這名名叫周師兄的道人臉上兇光一閃,一道紫色的劍芒,猛然從他周身三丈之外憑空出現(xiàn),耀眼奪目,看見這道劍光,王姓修士就感覺到,自己后背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似乎自己的生命已經(jīng)不在屬于自己。
而剛剛馬車上所失控,那匹受了驚的馬兒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嘶鳴一聲,四蹄高高翹起,想要狂奔逃跑,周師兄冷冷一笑,身前的劍光猛然一閃,直接轟殺了過去,斬在馬頭之上,將那頭俊馬直接擊斃,“砰”的一聲摔到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這位道友,在下可以跟你走一躺,前去天云門中把事情說清楚,希望你還是別為難我們?!蓖跣招奘靠吹街軒熜终f出手就出手,不由得臉色大變,他實在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所謂的天云門弟竟然一點道理都不講,直接要將他就地斬殺,將其他人抓回去充當鶴奴,雖然在當今修真界之中,只要實力高過別人,就可以無視對方的生死,但卻很少有他這般不理的,而此人現(xiàn)在的做法,已經(jīng)接近魔道了,根本就不是天云門這樣的正道弟子所能夠干的事情。
“呵呵,說清楚,怎么說清楚,人證物證俱在,莫非你還想抵賴不成,你既然殺了我的靈獸,反正再怎么賠罪,就算是殺了你這個狗奴才,我的靈獸也是不會活過來了,不管你們這些人是無辜的也好,不知情的也罷,就當是補償我的損失,全給我去做鶴奴吧?!敝軒熜窒蚯白吡艘徊?,哈哈大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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