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集團好歹是上市公司,常與外企合作,總裁秘書要是連這么簡單的文件都不會翻譯,難道她就只是坐在電腦前喝喝茶就能當(dāng)秘書?”季暖言辭淡定的反問。
“我們佳雪當(dāng)不了總裁秘書,難道你一個二十歲毛還沒長齊的小丫頭還能當(dāng)?shù)昧??”墨佩琳氣的語無倫次:“那你還不如說是仗著景深寵著你護著你!不然你也沒資格進得去!”
“表姑媽您這話就太沖動了,我剛才只是拿自己簡單舉個例子而己,我是在國外讀過書,但我爸認為我能力不夠,所以后來又在國內(nèi)給我安排了一些金融系的進修課,到現(xiàn)在我拖拖拉拉的還沒學(xué)完,沒有正式畢業(yè),何況我的年紀(jì)也確實沒到。我肯定不會仗著墨太太的身份而混進公司,而且墨氏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棗都能進的,您說呢~”
季暖說這話時笑盈盈的。
墨佩琳卻是氣的臉都白了!
說誰是歪瓜裂棗!居然說她的寶貝女兒是歪瓜裂棗!
“景深!你看看你究竟是娶了個什么東西進了墨家!居然用這種態(tài)度跟長輩說話!”墨佩琳氣的不輕。
墨景深薄淡的唇線微勾,眼色波瀾不驚道:“她所說的,就是我要說的,沒有任何不對?!?
“你!你……”墨佩琳眼色憤然:“景深!佳雪小時候經(jīng)常去墨家,你可是一直都很照顧她!怎么偏偏到了這種事情上,還胳膊向外拐上了?季暖到底是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她……”
“在墨家,我是主,你們是客,與其說是照顧,不如說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彼?。
墨景深這話聽起來是不動聲色,卻又頃刻之間把她們身上那點跟墨家息息相關(guān)的一切都抹煞歸零。
張口閉口都是墨家,可她除了姓墨之外,哪一點跟真正的海城墨家有關(guān)系?
無非只是想在海城能站穩(wěn)腳跟,而不得不攀附著墨家強大的根基。
“媽,我們還是走吧……”墨佳雪在那份文件上就看出自己的確是難以勝任總裁秘書的位置,這會兒她的臉上已經(jīng)掛不住,只能小聲勸著墨佩琳。
她本來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而且那個季暖無論剛剛是遭到怎樣的諷刺,卻始終都被墨景深牽著手,安安穩(wěn)穩(wěn)又相得益彰的站在他的身邊,臉上也沒有一點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也許季暖自小都受到高等的教育,無論到了什么境地,她的表現(xiàn)都是充滿自信和淡定,氣質(zhì)完全不是什么普通女孩子能比得過的,這一點就讓墨佳雪更加自卑,現(xiàn)在只想趕快離開這里,免得再自取其辱。
“不走!憑什么要我們走!話都還沒有說完!”墨佩琳怒道:“季暖又不姓墨!她以為她是誰???現(xiàn)在就讓墨家人過來評評理!”
墨佳雪因為自己母親這開始胡攪蠻纏的模樣而尷尬的不知道該做什么,只用力的拽著她,卻又扯不動,最后干脆紅著眼睛不說話。
“太太,我送你您回房去休息吧,這里太吵了?!标惿┙拥侥吧畹难凵袷疽猓ψ哌^來在季暖身邊輕聲說。
季暖沒有動,她視線對上墨佩琳的眼睛,剛要說話,手卻在無聲間被墨景深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