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翻進來的時候,徐苒正執(zhí)著油燈一步一步往回走,剛走到門邊上,聽見身后聲響兒,忙回身一瞧,已被顧程一把摟在懷里,油燈滑落地上,徐苒嚇了一跳,急忙推拒:“你做什快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呵呵”顧程卻笑了起來:“你喊,喊的人都來了,我也不怕,親親的心肝兒,勾了我這些日子,勾的我茶飯不思的,今兒晚上依了我才是”他的力氣甚大,摟著徐苒一抱便把她抱在懷里,踢開門就進了屋,幾步到了炕邊上,把徐苒按在炕上,就來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徐苒本就睡下了,外頭的衣裳也不過披在肩膀上,她最是懼熱,這小屋里到了晚間又悶熱難當(dāng),她便只穿了一件肚兜褻褲在身上,這會兒被顧程三兩下扯開外頭的衣裳,便摸到里頭滑膩膩的臂膀,光溜溜兩條腿兒。
顧程這一個多月未近婦人的身子,這會兒哪里還能把持的住,淫心驟起,便去扒她的褲子,徐苒哪里想到,這男人如此禽獸,竟是不理會自己樂不樂意,就要霸王硬上弓。
徐苒又急又怒,拼了命一般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她越掙扎,顧程越來了興致,那日晚間大醉,奸她的時節(jié),她也不過掙扎幾下,便順了他的意,雖說過后上吊尋死,那晚倒也算順從的讓他狠弄了一回,今兒晚上,顧程本計量著還跟那晚一般,卻不想,這丫頭拼命的對他又掐又撓,兩只腿兒踢蹬起來,一時難以成事。
顧程便想著哄她一哄,按著她的身子,湊上去要親嘴,不想被她一巴掌揮過來,正打在臉上,就聽啪一聲脆響,在夜里甚為清晰,顧程身子一僵,倒是放開了她。
徐苒手腳得松,跳下炕來就要往外跑,剛拉來門,就被顧程一把抓了回去,顧程真動了怒,哪個婦人如此的難馴服,敢動手打他的臉,這徐大姐兒倒是好大的膽子,今兒不讓她知道自己的手段,過后不定更沒規(guī)矩轄制與她。
徐苒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想的太幼稚,太傻逼了,這男人的便宜哪這么好占,而且她忘了這里不是現(xiàn)代的職場,有道德法律的約束,她可以用頭腦用手段玩玩曖昧,從而獲得一些好處,這里是古代,是男人的社會,男人對女人好,就一個目的上床,可是她一點兒都不想被這男人這么奸了,她想反抗,卻發(fā)現(xiàn)顯然自己徹底惹惱了這廝。
顧程把她按在炕上,翻身騎在她身上,把她兩只抓撓的手攥住舉高,拿起他解下的腰帶,用力纏了幾圈,打了個結(jié),任徐苒怎樣扭動,也無濟于事。
他翻身下炕,握著她兩只踢蹬的腳,往兩邊劈開,成大字型,徐苒的掙扎也沒阻住這廝的動作,眼瞅著他脫了他自己的衣裳,就要湊了過來,徐苒情急之下,不禁大喊道:“我可是顧廉的童養(yǎng)媳婦,若老爺知道今彤事,必然要處罰與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便當(dāng)今兒晚上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會跟旁人吐露半個字,我說真的,我發(fā)誓”
顧程聽了,沒懼怕反而笑了起來:“爺這會兒才算真信了,你記不得前事,童養(yǎng)媳婦那是爺說了才算,爺說你是爺?shù)难绢^,你便是丫頭,再說,今兒晚上可也不是頭一回了,依了爺,讓爺好好爽利一晚,或許你便記起了,也未可知”
說著,挺身便入了進去啊徐苒只覺身下一陣酸脹,雖有些輕微的痛處,卻遠(yuǎn)遠(yuǎn)不是破瓜之初,再聽的這廝嘴里口口聲聲的自稱,徐苒便是再傻,也知道這男人是誰了,什么程管事,見鬼去吧李婆子告訴過她顧家老爺?shù)拿麅航蓄櫝?,那么這個程管事就是她那個便宜公公。
或許是這男人的年紀(jì)看上去太年輕,她一直都沒往這方面琢磨,此時著實有些接受無能,即便自己的是買來的,好歹頂了童養(yǎng)媳的名兒,這顧程又不是沒有女人,怎么惦記上了兒媳婦了,況,聽他話里的意思,兩人早有事了,虧了自己還傻不拉嘰的,以為他是什么管事,自以為聰明的,跟他耍心眼使手段,殊不知,這些看在顧程眼里都不過是笑話罷了。
換句話說,這廝既然都做得出這等事來,哪有什么底線,良知,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徐大姐兒才上吊自殺的。
想到此,徐苒心都涼了,她能怎么樣她該怎么樣她也跟徐大姐一樣選擇自殺嗎不,不可能,她不甘心,如果不自殺就只能活著,要想活著,仿佛只能屈從,屈從于這個無恥男人的身下,或許日后還有脫逃的機會,但此時,她沒第二個選擇,前頭徐大姐就是例子,即使跟這男人有了關(guān)系,徐大姐兒過的日子也沒絲毫改變,她不想跟徐大姐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