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根手指反而加快了抽插的節(jié)奏,何世庭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落在耳中只讓人格外心熱:“嗯。知道錯了?”
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細細顫抖起來,人卻被何世庭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咬緊了嘴唇,婉轉(zhuǎn)著溢出一聲無比嬌媚的呻吟。果然那手指似乎停了一拍,她嬌喘著開口,依舊是甜膩惑人的聲線:“知道了……”讀書就上んаITAňɡSんμщμ(海棠書屋),COΜ
他抽出手指來拍拍她的臉,俯身親吻她的唇角:“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
他的臉頰貼一貼那已有幾分熱意的側(cè)臉,想寶姿此刻容色定如牡丹初放,而他是花前對酒,在她面前,浮華浪蕊俱盡。他不由得松開了寶姿的手腕,直起身來,背靠著床頭坐下:“乖,先過來?!?
人世虛實相關(guān),唯有肉身交歡驚艷如同生死。兩個人的身體早已極為熟悉默契,寶姿跨坐在他的腿上,胳膊摟住了他的肩頸,而他攬住寶姿的腰,一只手又在她下身那處花蕊內(nèi)外摸索,五指漸漸沾滿纏綿的花液。
她被他摟緊了肩膀扣在懷里,他一邊在她耳邊說話,一邊小心翼翼地將三根手指并攏,自那蜜液潺潺的花蕊入口緩緩插了進去:“下月初在何氏有個內(nèi)部的晚宴,人不多,都是自己人你也來?!?
下身那處被撐得難受,可卻有一種奇異的快慰,自那緊致幽謐的深處一路直上頭頂,逼得四肢百骸都生出難耐的渴望。她嬌喘著呻吟出聲,模糊地想起下月初是何世庭的三十一歲生日。
他如此說,便是到場的人都是他身邊的親信。
她緊緊地抓住何世庭的肩膀,被那手指勾出了一身薄汗:“我想一想?!?
何世庭仿佛是笑了:“好,你想一想。我母親留下一套海藍寶的首飾,回頭叫人送來這邊,你想一想配什么顏色的裙子好看?!?
有溫?zé)岬奈锹湓谒募绨颍侨种缚焖俚剡M出了數(shù)下,忽然停下,在起伏蕩漾的汩汩花液中轉(zhuǎn)了一轉(zhuǎn)。何世庭咬住她的耳朵問:“怎么這么多水?嗯?”
最敏感的那一點被他摸索著找到,一節(jié)曲起的指節(jié)左右輕淺地滑過,何世庭不曾用力,溫柔的撩撥只像是疼愛的輕撫,可酥麻的顫栗已經(jīng)驟然落下,她不由得渾身一凜,身體盡處的軟肉緊緊地吮吸住他的手指。
如星沉海底雨過河原,舊時如花謝,可為歡分明尚未央。
何世庭抽出手來,指尖撩起溫?zé)岬幕ㄒ和切⌒〉娜庵樯弦荒?,極有技巧地打圈按壓起來。這一處被他撥弄過無數(shù)次,他最清楚她喜歡什么樣的力度。盡處的空虛難耐極了,可被他按住的小小肉珠卻有一波又一波的蝕骨快意傳來,她忽然呻吟著吻上他的唇,有歡愉的淚,自眼尾一滴一滴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