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潤而柔軟的乳被他握在手中,簡直如清潔活潑的雛鳥。寶姿是連呻吟都不肯高聲,仿佛怕驚動了天地,可她已是親極至愛之人,天地春色都不如她的回眸一笑。他將那乳尖在掌心緩緩地揉搓:“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不會有你不想見的人。”
聳動的巨大在那緊致中向上一頂,那一處正是要命的一點,被他如此一動,她立時呻吟得不成了調子。眼前的玻璃清涼如水,可是身后的軀體炙熱而執(zhí)著,重重軟肉的抽搐擋不住那粗脹性器的抽送,她又快活又難過,手指緊緊地抓住了何世庭的胳膊:“好聽你的就是了?!?
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慢慢停了下來,她伏在玻璃上直不起腰來,又被何世庭抱起,轉了個身放在窗臺上。沒了性器的阻塞,下身的熱液終于潺潺涌出,可那難耐的空虛感漸漸又起,她竟覺得有點傷心,似乎隱約也知道為何,只是不愿去想。
何世庭的面容在寂寂星光里從容又英俊,眉宇軒朗,其神如玉。她以前總覺得那一對黑眸如暗夜般深不可測,少女時懵懂,因此便難免心動。今日才發(fā)覺那眸中仿佛也有細碎的光,有她自己的倒影,有鄭重也有歡喜,是讓人心如日月,而她的情動一如十年之前。
今夜星輝清潤靜正,將冷卻的心照得溫潤。悵然自失的只有歲月,她也知道世庭不會負她。
下身的軟肉一寸一寸地吞咽著再度深深沒入的性器,她急喘著呼吸,在那直入花心的深頂中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腰。何世庭的胳膊橫在她背后隔開玻璃,橫沖直撞的快慰直令人欲仙欲死。她仰起臉來深深仰望他含笑的面容,被他捏住了下巴,無意識地慢慢含住他的手指。
他說,你真漂亮。
快意在他力道強悍的抽插中累積了許久,高潮漸漸又如山雨欲來。她身上盡是濡濕的汗,只管依戀地貼在何世庭的胸口,分明感覺到他的呼吸也早已失去了自控的節(jié)奏。何世庭也還能分辨出她身體盡處細微的變化,精壯的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來,沙啞的聲音里是極重的愛欲。
“你是我何世庭的女人,我沒什么怕人知道的。何氏總有一天是你的。”
恣意的呻吟只換來更為激烈的抽送,她喃喃地念他的名字,反而激出何世庭血中的獸性,將她幾乎折在懷中,更加忘情地頂弄。她痛快到了極點,在他懷里流著淚顫抖,抓住他的頭發(fā)要他再快一點,再重一點,問他到底睡過多少女人,是不是曾經(jīng)忘記過她?
他說了什么?
滾燙的熱流噴涌著打在抽搐的花心,何世庭的話頓時被他自己低吼的快意打斷。寶姿的脖頸被他咬在齒間,竟也不覺得痛,滿心里想的都是他那句咬牙切齒的回答:“沒睡過別人我?guī)讜r忘記過你,你簡直沒有良心”
何世庭還在喚她的名字。她依舊淡淡地笑,淚流滿地仰起了頭。無盡的蝕骨歡愉將一顆心揉得發(fā)燙,她竟體會到一絲母親臨終前的那種凄然而絕望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