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庭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那一只軟軟的乳,柔聲追問道:“是不是?”受過傷的位置格外敏感,她不由得喘息了一聲,已經(jīng)望見他眸光深邃的眼睛,那眼中分明是無盡的痛惜。難過是一種漫長而遲鈍的痛楚,可是這一刻她的心里卻滿是哀婉的暖意。也許確實不重要,她想,也許很久以后,她也可以像他這般不在意。
何世庭卻已經(jīng)俯身壓了下來,手指還在揉弄那一只飽滿的乳,溫?zé)岬拇皆谒叧谅曊f道:“別難過,這里”暖意融融的呼吸在耳廓滾過,她的心忽然跳得厲害,他的另一只手逐漸向下探去,滾燙的掌心合在那已是春意潺潺的一處,直激得她身上一抖,他卻極為曖昧地繼續(xù)說道,“還有這里寶姿,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是什么樣子?!?
遠(yuǎn)處大海的波浪仿佛起伏在身體里,她的腦海里是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只聽到他還在十分眷戀地喚道:“寶姿……”他的聲音格外沙啞,仿佛在煎熬的情欲里浮浮沉沉了許久,她深深地呼吸,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來,耳邊的那朵花驟然掉落在一旁,他已經(jīng)進來了。
也許他真的有極力克制,可是眼下她再也無暇分辨。那蠻力的深入都像撫慰,性器一寸一寸地向盡頭頂去,在她的身體里激起一浪蓋過一浪的炙熱情潮,她難耐地扭過頭去,花瓣貼在臉上,仿佛有一點水意似的,壓得皺了,她要緊緊地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要高聲尖叫。他在吻她,他在深入,她屏住了呼吸,真是欲仙欲死也不為過。
何世庭也咬住了牙,等到一寸不留地徹底沒了進去,才重重喘息著對她說道:“我忍不住了?!?
有幾片淺粉色的花瓣粘在她的側(cè)臉上,寶姿面色紅紅,嬌嫩得像要滴下水來。明媚而溫暖的光照亮了她的半邊臉,她的眼神迷離而誘人,櫻唇半合,明明在搖頭,可是兩條腿卻纏緊了他,低低地嬌喘著催促道:“世庭你快”
簡直像滾燙的油淋在烈火上一樣,也真的有一把火,在他的身體里熊熊地燃燒起來。他半撐著身體托起她的臀肉來,一路大開大合地退出來又撞進去,次次擦過她最敏感的那一點。他實在是太想念她的身體,事到如今簡直有幾分驚訝,怎么可以忍了這么久?
寶姿的敏感嬌氣更勝從前,他聽見她在耳邊嬌滴滴地呻吟,那聲音像拉緊的琴弦在指尖被捻轉(zhuǎn)著撥弄,又歡喜又難熬。漸漸變硬的乳尖怯怯地頂著他的掌心,一下又一下,頓時他只覺得太陽穴都在突突地跳動,俯身便扣緊了她的肩膀。
她再也無處可躲,于是他撞得更深更重。溫?zé)峄伒臒嵋簺]過多久就打濕了床單,何世庭像是懲罰她一樣,每一次都幾乎全部退出去又再度沖進來,她連四肢都舒展不開,腰身繃得緊緊地躬了起來,又被他用兩只手握住,又快又重地直頂?shù)缴钐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