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懶懶看他一眼,又看看身邊的兄長,翹起蘭花指咿咿呀呀的唱起來,“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你耕田來來我織布,你挑水來我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從今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她游刃有余的在男女聲之間轉換,唱著唱著便掛在了兄長脖子上,將‘夫妻恩愛苦也甜’那句重復唱了好幾遍。
虞品言早就發(fā)現(xiàn)一件事——妹妹一旦喝醉,最大的愛好不是發(fā)呆和唱曲兒,而是調(diào)戲自己。這是第幾回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但那種突如其來的喜悅和狂熱的愛意一如初次那般濃烈。他攬住妹妹纖腰,自然而然的將她抱到膝頭安置。
虞襄唱完咕噥道,“哥哥,我想要一個果酒味兒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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