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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他的雙手有力而溫柔,牢牢握著我的腰,能讓我融化。
他嘆氣,問我,「君悅,你還要招惹多少人,讓多少人瘋狂,才心滿意足?」
我早彈不成調(diào),雙手從鍵上抽回,覆在他雙掌上,激動起來,「一個,一個就夠!我只要招惹你,安燃,我只招惹你。」
瞬間寂靜。
砰!
安燃把我推到琴上。
力度如此大,像海嘯忽然卷起三丈浪濤,排山倒海。
不小心壓到琴鍵,發(fā)出凄厲震顫之音。
我卻心潮澎湃。
「安燃,只要你一個。」
他手勁好大,把襯衣左右撕開,鈕扣蹦了一地。
呼吸火熱,仿佛肺里都是熔巖,翻滾撲騰。
領(lǐng)帶拉到一半,卡住了,怎么也解不開,如一個過大的松松繩環(huán)套在頸上。
我受不了這拘禁,拼命拉,勒得脖子發(fā)疼。
安燃低聲罵,「小笨蛋。」
幫我把它從脖子上取開,丟到一旁。
沒有前奏。
無須前奏。
我和安燃,早注定是驚世一曲,第一個音符,就已高昂激蕩。
衣裳盡去,如初生,赤條條,安燃挺身進(jìn)來,深到入心。
我感動到啜泣,抱著他,恨不得身心都給了他。
給他。
但愿三生三世,什么都放在他處,一點(diǎn)一滴,想收也收不回來。
「安燃,安燃……」我不斷哭著喚他。
被擴(kuò)展的感覺,深深的,緊緊的,像窒息,卻極充實(shí)。
安燃真了不起。
不管在哪里,只要他想,就能揮軍直入,勢如破竹。
沖撞,一次,接一次。
不管他做什么,都能令我感動。
何其幸福。
「君悅,不許再想寧舒。」
他一遍一遍,親吻我胸口上的淡淡傷痕。
語氣驕傲自信。
「寧舒,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