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guān)頭,楊飛來不及多想,右手一把按住風(fēng)采兒的腦袋,往身下一按,動作同樣快若閃電。
噗!
大漢五根手指,抓了一個空,硬生生穿透了風(fēng)采兒座位后背的硬木塑料。
只見塑料碎片,到處亂飛。
所有的人,驚呼起來,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火車座位后背,是兩寸來厚的硬木塑料做成的,還有鋼架輔助結(jié)構(gòu)。
這種堅硬的塑料,別說用手指,就算用刀子都捅不穿。
誰能想到,這個世上,居然有人能憑著手指的力量,輕而易舉地穿透?
所有的人,全都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著兇惡的大漢。
兇惡大漢一擊不中,咦了一聲,馬步上前,左肘猶如八極拳大槍,霍地一下,爆向風(fēng)采兒的腦袋。
空中猶如鐘鳴,嗡地一聲響,那是他的肘勁壓縮擊爆空氣,出的聲響。
砰!
楊飛人坐在座位上,飛起一腳,腳尖剛好踢在兇惡大漢的肘部,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大漢身子一晃,退后兩步,詫異地看了一眼楊飛。
只見那個家伙兀自大馬金刀坐在座位上,旁若無人。
他冷冷地看著楊飛:“你是誰?為何管我血屠的閑事?”
“看你不爽咯,怎么,咬我???”
楊飛沒有起身,眼睛看也不看大漢,懶洋洋的樣子,讓人嚎。
血屠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乘客們,又看了一眼風(fēng)采兒。
他淡淡地說:“不管你是那條道的,奉勸朋友一句,血屠的閑事,你管不起?!?
楊飛冷冷一笑:“血屠?好大的名頭,是誰剛才說華夏特種兵是爛番茄臭鳥蛋的?你大可試試!”
血屠的眼眸,猛然收縮如針,猶如陽光下貓兒的瞳孔,他試探著問:“你是軍人?”
楊飛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緩緩地站了起來。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氣,變得森寒起來:“咱們來打一個賭吧,大爺就站在這里和你過招,讓你一只手,三招定輸贏。”
“你要是輸了呢,我也不殺你,就乖乖跟著小警花自去。”
“你要是贏了呢,什么都不用說了,我這條命都是你的,如何?”
兩人手銬相連,楊飛站起來,風(fēng)采兒也不得不站起身來。
在楊飛和血屠說話的時候,風(fēng)采兒心急火燎,渾身到處找手銬鑰匙。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見鬼的鑰匙,這關(guān)鍵時刻偏偏就是找不到,無影無蹤。
車廂之中的乘客,看著血屠兇惡的樣子,連大氣都不敢喘,呆愣愣地看著兩人。
找鑰匙沒有找到,可是卻聽見楊飛的話,風(fēng)采兒差點瘋了。
風(fēng)采兒在總警部網(wǎng)站上,看過血屠的檔案,深知血屠的可怕。
血屠二十歲以前,已經(jīng)是南邊五省排名前十的國術(shù)高手。
后來特招入伍,他又在國家某s級的秘密特種部隊中服役過八年。
這家伙在邊陲,整日價和武裝販毒分子,小型雇傭兵血戰(zhàn)。
后來,這個戰(zhàn)功累累的中尉,和勾結(jié),里應(yīng)外合走私販毒。
結(jié)果,被戰(zhàn)友現(xiàn),結(jié)果被他殺了十余名戰(zhàn)友奔逃出境。
從此以后,共和國少了一名鐵血兵王,而國際上,多了一個殺人如麻的暴徒。
這樣的一個兇惡強大得讓人絕望的暴徒,楊飛居然要和他單挑,并且還讓他一只手?
聽了楊飛的話,血屠也愣住了。
驀地,他哈哈狂笑起來:“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他的笑聲瘋狂無比,帶著被激怒的熊熊火氣。
血屠這個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一場場血戰(zhàn)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