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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的樣子,對他來說真是世上最誘惑最冶豔的景象。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決計(jì)是全然忍不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上,壓制住她的雙手。修長的身體幾乎都覆蓋了上去,陰影將她整個(gè)嬌軀全部籠罩。
“師父……”林凡的聲音是顫抖的,漾滿了水的雙眸里有些許驚慌失措的神色,讓他瞬間有些清醒過來,果然還是這樣嗎?他感覺自己喉嚨發(fā)苦,胸口疼痛得幾乎窒息了。她決計(jì)想不到自己尊敬的師父竟是這樣一個(gè)卑鄙無恥的人。她會一輩子憎惡他,會一輩子恨他吧?一顆心直直的沈下去,直到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下,摔碎成無數(shù)的碎片,再也無法找回來……絕望得連眼眸都越發(fā)暗沈昏黑。但是即使就算是這樣,他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就算知道她可能會恨他一輩子,也絕不會放手。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沈淪了,絕望地、瘋狂地沈淪在對自己唯一的女徒弟,這原本就不該有的無邊愛欲中,就像蕭離對郁月一樣。
他看到的《虛空合一心法》的序章,就是初代宗主蕭離的懺悔,記載著他一生中唯一一段,也是絕望到極點(diǎn)的愛情。明月功是蕭離造的孽,是為了得到他心愛的徒弟郁月所創(chuàng)的陷阱,可是他得到了身體,卻無法留住她的心,幾年之後郁月與別的男人一見鍾情,不顧一切地私奔而去,蕭離心中絕望,狂怒之下竟出手把那人殺了,將她帶回霧峰山,軟禁在地宮內(nèi)囚作禁臠。郁月身心重創(chuàng)心灰欲死,沒過幾年就撒手人寰。不論蕭離如何悲痛悔恨,都無法將她救活,留下禁止玄門宗再收女徒的禁令,將明月功與虛空合一心法都封起來,就抱著郁月的尸體,在兩人纏綿過無數(shù)次的地宮中自殺殉情。如此絕望如此悲涼到極點(diǎn)的感情,與他幾百年後的林霄何其的相似!得知這一切的瞬間,心中居然交織著了不可置信的狂喜與極端痛苦的罪惡感,竟有些慶幸這門內(nèi)功竟然讓他長久以來隱秘的愿望得以實(shí)現(xiàn)。即使之前毫無預(yù)謀,但他的罪孽比起蕭離,卻一點(diǎn)也不會少。
他極力控制著想要馬上狠狠地占有她的沖動,摟緊她的肩膀,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聲音盡量的柔和地說到要這麼做的原因。沒有說明月功的真正來歷,只說是為了導(dǎo)回她的氣脈,是為了救她。雖然他說的句句都是實(shí)話,但是聲音顫抖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他說完之後便屏息著,一顆心吊得高高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她聽完他的話之後的表情,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雙頰還留著微微的紅暈,似懂非懂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花瓣一樣?jì)赡鄣拇矫蚱饋?,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無聲的回答讓他瞬間得到了解脫一般,又被那純真誘惑的表情勾引得輕嘆一聲,再次狠狠地吻住她。心中充滿了喜悅與痛苦。唇舌再次緊緊地交纏著,流連不已。只是這一次,她似乎突然間朦朦朧朧地開始知道了些什麼,感受著師父熾熱的舌頭,漸漸的閉上了美眸,俏臉漾滿了紅潮,全身開始發(fā)燙,不由自主地輕輕顫動起來,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那從未見過的嬌媚誘人的表情讓他欲火焚身,再也無法克制。
離開她的唇,抱起她就走出藏書閣,往他房里走去。把她輕輕地放在自己的榻上,昨晚他還在這里思念著她獨(dú)自尋求慰籍,做夢也沒想到,今天能抱她來這里……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額,她的眼角眉梢,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滑到衣襟上,手指遲疑了一下,接著還是探進(jìn)去,她輕喘一聲,小臉羞得通紅,雙手按著他的胸膛,卻沒有使勁。小手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心中頓時(shí)生出許多綺麗念想來。
他終於忍不住俯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地將心底最隱秘的問題問了出來:“凡兒喜歡師父嗎?”
她毫不猶豫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凡兒喜歡師父。”
即使明明知道她的喜歡未必是他想象的,但他還是歡喜至極,只覺得快要掉下淚來,前一刻還絕望不已的心,現(xiàn)在卻被甜蜜到極點(diǎn)的幸福感充滿了,輕飄飄的仿佛快要脹破了一般的難受。
“那凡兒一輩子留在師父身邊好不好?”他的聲音極力溫柔,可是連尾音都帶著顫抖。
“嗯?!彼俅吸c(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帶著羞澀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