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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都是使用后穴,菊穴雖不如女穴濕滑,但是彈性柔韌的腸道溫度比女穴的高,雞巴進去,熱烘烘的,像是能立刻就被捂化在里面一樣,而且還能整根插入,簡直不要太爽。
連續(xù)幾個月后穴都受到白瑯的疼愛,現(xiàn)在幾乎時刻都是軟著的適應(yīng)被插入的狀態(tài),白瑯輕而易舉就進入到直腸的最深處。
常青被插得唔了聲音,軟嗒嗒的靠在白瑯的肩窩處喘息,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依偎在一起,進入后面的菊穴白瑯便沒有了顧慮,下下末根的對著軟穴狂操猛干起來。
熱乎乎的濕潤氣息噴在耳朵里,像是催促他加油用力,白瑯得了命令一般,有力的手臂肌肉勃勃,大手一邊一只握住常青的臀瓣,往上抬起,肉棒整根抽出,又突然放開,常青驚呼著往下墜落,一下子又深深的坐回肉棒上去。
嘴里啊啊啊的大叫著被白瑯上下拋動,顛簸得如同坐船,他感覺自己如同風(fēng)浪尖上的一艘小舟,被困在快感和情緒中遲遲找不到方向。
被白瑯吸住的奶頭,酥爽得不能自持,乳房圍繞著那一點上下左右的四下晃動,如同裝滿了水的水球似的蕩成波浪,奶頭被吸得越來越漲。
而大肉棒攪得肉穴汁水豐沛,體內(nèi)的浪潮沖擊得越來越高,連頭發(fā)絲都充斥著歡愉的極致快樂,當(dāng)浪潮淹沒頭頂時,常青高聲的尖叫著,體內(nèi)憋到使人發(fā)瘋的滯漲感四下迸射開去,肉棒,花穴又噴射出愛液,而胸口更是飆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水。
白瑯感覺喉嚨一甜,奶孔里的奶水汩汩噴在舌頭上,他愣了一小下,就趕緊啜住奶頭,用力的吸起來,激動得被腸肉嗦緊的肉棒也射了出來。
“啊…輕…輕點…難受…”這是常青第一次出奶,覺得乳房漲漲的,奶口被吸又麻又痛,不過被吸過之后,奶子倒是不那么脹疼了。
白瑯用手指堵住一邊的奶頭,吸完一邊,又毫不浪費的再吸另一邊。吸得常青耳朵脖頸都一片潮紅,嘴里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直到乳房都吸得癟下去了一點,已經(jīng)不出奶了,白瑯還意猶未盡的含住小乳頭猛吸,舌頭不斷往奶口鉆。
“不要了…沒有了…啊…嗯…”常青被吸疼了,推拒著胸口毛茸茸的腦袋。
白瑯這才放口,射得半軟的雞巴拔出來,自然的插回女穴里去充當(dāng)擴張棒,頭戀戀不舍的埋在常青棉花團子一樣的乳房上,嘟囔道:“還想喝奶。”
常青被他逗笑了,用力的揉亂他的銀發(fā),“怎么像個小孩兒似的,以后你也要和孩子搶奶喝嗎?”
白瑯嗅著乳香,撇撇嘴,岔開話題:“明明離產(chǎn)期還有兩個個月,但是卻這么早就漲奶出奶了?”
“不知道,可能懷狼崽子和懷小孩兒不一樣吧…”常青知道他別扭又不點破,含笑捏了捏他的耳垂。
不過接下來的兩個月,白瑯都如愿以償了,畢竟狼崽子還沒影兒呢,常青一對奶子的奶水都進了白瑯的肚子。
冬去春來,夏季百花盛放,萬物生機勃勃,快到產(chǎn)期這段時間,常青肚子大的幾乎看不見腳下的路,每次要做什么總是要喊白瑯幫忙。
這天,常青睡一覺醒來,覺得小腹墜墜的,有點漲,他還以為是想上廁所,提高音量喊道白瑯。
白瑯不知道在外面搗鼓什么,遲遲不見應(yīng)聲,常青又喊了一聲,覺得肚子越發(fā)脹痛得厲害,便便都憋得快要拉出來了,也不見他進來。
直到常青叫了第三回。
“阿青,你醒了?!卑赚樋蓛裟樕系暮顾哌^來,看到常青滿臉慘白,驚慌的問:“怎么了?哪里難受嗎?”
“想上廁所,快點,憋不住了?!背G嗤纯嗟拈_口。
白瑯趕緊過去抱他,然而才把他扶起來,常青“唔…”了一聲,難耐的道:“已經(jīng)拉出來了?!?
白瑯趕緊拉來被子,因為這幾天天氣很熱,常青孕肚又太大,穿脫不方便,所以下面幾乎都是不穿的,而此刻只見床單上赫然躺著一只胎衣包裹著的毛發(fā)稀疏的小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