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要走,誰知他一把從后把我攬住,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肩,整個人壓下來,貼到我臉上便開始吻我,胡楂扎得我生疼。我一下子懵了,手腳并用地掙扎:“馮總——”
他的力氣好大,壓得我動彈不了,也出不了聲。一股熏人的酒氣撲面而來。他一手在我的腰上用力,一手用力捏上我,我被他捏得好痛。他還在狂野地吻著我,撕扯我的衣服,我本能地竟然咬了他一口,咬在他手背,他痛得把我甩開。
我全身顫抖,哆嗦著把衣服扣子系好,他冷笑了聲:“裝什么?這不是你想要的?”
我徹底懵了,這話從何說起?我的眼淚忍不住就沖了出來,我大聲說:“你有病?!鞭D(zhuǎn)身奪門而出。
我哭著跑回房間,拿起手機想給子清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不能和他說,和任何人都不能說。我委屈地貓在被窩里開始哭,他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想要的?我什么時候給過他這種誤會?以后怎么辦……腦子里胡亂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全身酸疼得要死,可能是昨晚受了驚嚇。頭也特別疼。有子越的一條未讀短信:“對不起,昨晚喝多了。我先回去,幫你改簽了下午5點的航班?!?
我舒了口氣,不用尷尬面對他。收拾好東西回北京,卻變得心事重重。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認錯人,還是沒有壓抑對我的想法。要是前者還好,要是后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容易找到份還不錯的工作,卻又遇到這樣的事,命運待我,真的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