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到家,我特別難過,也想不通子越是怎么認識那邊的羅總的。現(xiàn)在我明白了,當時自己太傻,腦子不轉彎,經(jīng)歷上寫著自己做過秘書,兩個公司又都是制酒行業(yè),肯定會給子越打個招呼。可惜當時閱歷淺,也沒人指點一二,都是后話了。
當時覺得子越能量太大了,我很難逃脫。晚飯時,我試探著問子清,現(xiàn)在工作好找嗎?子清一愣,搖搖頭,很不好找。我又問,要是你出馬呢?我本來是問他能不能幫忙找,他誤會了,以為我問如果是他找工作,他搖搖頭,工作是不難找一個,可這樣的職位待遇,難!我一聽心里涼了一截。扒拉著飯也覺得沒意思了。
過了大概一個月,子越這段日子也沒有再侵犯我,有時找他簽文件看他在微笑打電話,日程安排上和某公司的副總往來很多。那個副總是個三十出頭的女強人,雖然孩子很大了,還是挺有姿色,估計子越和她在一起了,我稍稍松口氣。日子也輕松一點。
八月份的時候,子請和我商量想把老家的母親接來。子清家在東北的一個縣城,媽媽寡守了二十多年把他帶大挺不容易?,F(xiàn)在高血壓風濕一身的病,最近又說頭疼的厲害,子情就說接來看看病。我也同意。
那幾天我請了假,天天早起去排隊掛號。子清媽媽是個干凈利落的人,一來就問我家里的情況啊什么的。對我淡淡的,說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我想寡母帶大的獨子,感情和普通家庭可定不一樣。也就不當回事。
事情轉折發(fā)生在一天晚上,那時子清媽媽的病也看的差不多了。有一天我加班晚了,大概8點多回家,子清出差了,我給他媽媽發(fā)了個短信,在單位吃了盒飯才回。一進門看見阿姨坐在沙發(fā)上,我打了個招呼要回屋,她忽然發(fā)話了,小薇啊,你們老加班???我說,阿姨,偶爾加。她又說,就你自己加還是大家一塊兒加?這話我就聽的有點兒不舒服,就回了句,每個人工作不一樣。她有點兒不高興,說,婦道人家,不著家不是個事兒。我的火噌就起來了,可還是忍了忍,說,阿姨,北京房價貴,我和子清一起工作還不夠付首付呢。她不高興了,聲音很大,你這是嫌子清賺不了錢嗎?你嫌他還沒結婚就和他住一起?
我全身瞬間從頭涼到腳,呆呆看著她說不出話。她又說,別拿你的狐貍眼看著我,男人吃這套,我可看不慣。這是個媽媽說出口的話嗎?我哪兒得罪她了?
我哭著跑了出去。到了大街上,我才發(fā)現(xiàn)沒地方去,艾云住的遠又結了婚,我想到了小麗。小麗說和男朋友在一起。我在馬路上徘徊了半天,最后硬著頭皮回了家。
第二天上班,眼睛還紅紅的,小麗問我怎么了,我忍不住和她說了,她說,聽說這種單身媽媽會有戀子情節(jié)。。。我打斷不讓她說了,我不信那么完美的子清會有這樣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