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剛剛a簽約,但碼字速度依舊很渣渣,請大家見諒~~不過可以保證,一旦上推薦,就恢復兩更,吐血也會完成。
相互留了手機號,跟劉文軒道別,韓瀟、王語琴先離開了論道軒。
王語琴開著車,韓瀟則登陸了手機銀行,看著賬戶余額,臉上掛著笑容。
王語琴一臉鄙夷,眼角乜著韓瀟:“瀟瀟,別看了,你這德性,就跟沒見過錢似的,惡不惡心?”
從王語琴開的奧迪q3就能看得出來,王語琴的家境并不差。
王語琴的父親王昌明的官聲還算不錯,但人身在官場,要說能保證絕對的清白,那是不可能的。當然,要說只要塞到懷里就敢要,那也是假的。在大是大非上,王昌明還是看的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坐到如今的這個位置上。
王昌明自己雖然不亂伸手,但卻有一個經(jīng)商的弟弟王昌盛。有著他的關(guān)系照拂,多年發(fā)展,王昌盛的公司經(jīng)營的也不錯,資產(chǎn)在五千萬上下。像是王語琴所有的一切,實際上都是從王昌盛那里要來了。而王語琴自己也在昌盛集團里擔個閑職,每個月都有兩萬塊的零花錢。
眼界不同,看到的不同,王語琴對韓瀟這暴發(fā)戶的德行,自然而然就覺得看不順眼了。
韓瀟嘿嘿一笑,道:“咱不是沒見過錢,是沒見過這么多錢!琴琴,這次你可幫了大忙了,今天你都想干什么?吃喝玩樂,爺們兒我全都包了!”
說話的時候,韓瀟伸手用力拍了拍胸腹,一副“我是大款”的架勢。
王語琴兩眼發(fā)亮,問道:“真的?說玩什么,就玩什么?你跟我一起?”
韓瀟道:“那是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當然不會反悔!”
王語琴美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一打方向盤,直接調(diào)頭。
韓瀟這時候也醒悟過來,自己的話似乎有點兒說的太滿了:“喂喂喂!琴琴,你該不會是想一起去……”
“……游樂場!蹦極!”王語琴得意的一笑,那笑容,落在韓瀟的眼里,怎么都像是個惡魔。
韓瀟膽子其實不小,游樂場內(nèi)的大部分游戲也都敢玩,但唯獨對蹦極一類的游戲害怕的要命。韓瀟并不恐高,但卻對從空中落下時的那種失重感非常畏懼,是以一提到蹦極,臉色就會發(fā)白。
跟韓瀟恰恰相反,王語琴對那種控制落下的失重感卻非常喜歡,對這游戲,尤其喜愛。基本上每去一次游樂場,都會玩上那么一兩次。
車開到了游樂場附近停了下來,韓瀟都沒下車就覺得腦袋開始發(fā)暈了。
不過,為了在王語琴面前維系“大丈夫”形象,韓瀟硬撐著下了車,先到旁邊銀行取了兩萬塊錢。韓瀟五百萬的存款,在海角市這種地方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客戶。一個約莫二十多歲、長相甜美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站在韓瀟身旁,想要給自己拉筆業(yè)績。
這位業(yè)務(wù)經(jīng)理個子稍微有點兒低,嗯……胸口領(lǐng)子也開的有點兒低,都能看到一道溝的。韓瀟眼神瞄了兩眼,王語琴立刻伸手在韓瀟的手臂上打了一把。
韓瀟戀戀不舍地扭頭,跟王語琴一起出了銀行。
進了游樂場,二人便在游樂場里狂玩了起來。海盜船、旋轉(zhuǎn)木馬、過山車、摩天輪、碰碰車、鬼屋什么的,都玩了個遍。眼看著天色擦黑,王語琴才提議一起去玩蹦極。
聽到這提議,韓瀟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玩蹦極還大晚上的玩,這簡直是要人命??!
一路磨磨蹭蹭,二人終于到了玩蹦極的高臺處,剛剛領(lǐng)了號,然后便感覺臉上濕噠噠的。韓瀟愣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了看,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哈?真是遺憾??!這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哎!琴琴,要不我們改天再來玩吧?要是一會兒下大了,那可就不美了?!?
韓瀟這嘴巴,真的跟開過光似的,話音一落,雨就有變大的趨勢。
天涯省是熱帶季風氣候,再加上是個島嶼,降雨頻繁。不過,一般來說,就算是下雨,半個小時左右也就停了,除非是遇到了臺風。
王語琴沒有隨身帶傘,也不想變成落湯雞,只有白了韓瀟一眼,然后兩個人一同向著游樂場外跑去。
中途雨又變大了許多,湊巧也看到了一個賣傘的。
韓瀟買了兩把雨傘,打著傘到了游樂場外,上了車。而兩個人這時候,都已經(jīng)濕透了。
王語琴本來就穿的一身白,上身的t恤濕掉以后,都變得透明了,里面粉紅色的胸罩看得一清二楚。韓瀟眼睛盯著看個不停,把王語琴給看惱了,右手化為九陰白骨爪,在韓瀟的臉上抓了一把:“色狼,還看!”
韓瀟輕咳兩聲,正色扭頭,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身上的衣服粘著難受,韓瀟把上身的衣服脫掉,從車載儲物箱里摸出一條毛巾,把身上的雨水擦干凈,然后又臉關(guān)切地對王語琴道:“琴琴,身上的濕衣服得快點換掉,要不然容易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