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安屏息以待,過了不過二十秒鐘,王鑫就表情嚴(yán)肅的抬起了頭,視線直接與楊安安相對,弄得楊安安的心亂跳個不停。萬薇薇見狀便上前擋住了她的身形,耐住緊張問道:“你怎么這幅表情,難道武東他有什么問題嗎?”
王鑫繃著嘴唇,掃視了楊安安與萬薇薇一眼,問道:“你們說之前與武東認(rèn)識?楊安安你之前被武東襲擊來的吧?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可以告訴我嗎?”
聞言,楊安安掩在身后的右手就是一抖,看向萬薇薇尋求幫助。萬薇薇心中有那么一刻很是慌亂,不過很快的她就察覺到王鑫話語中的不對勁兒。忍著心慌開口問道:“當(dāng)初安安確實是和武東在滅絕基地交過手,而且武東還用安安為人質(zhì)將我也引誘走。怎么,你不是能讀清武東的記憶嗎?難道出了什么問題?”
“唉,出問題了?!蓖貊斡执蛄苛搜畚鋿|的頭部,發(fā)現(xiàn)確實讀不出其他內(nèi)容之后,只能隨手為武東做起了縫合,邊做邊說道:“武東的記憶從襲擊安安前的兩個月開始,就斷斷續(xù)續(xù)的,而且大部分內(nèi)容都是回憶之類的?!?
“怎么會這樣?”萬薇薇滿面驚訝,想了想追問道:“那難道你沒有讀到武東是因為什么才會與岳楓聯(lián)手的嗎?難不成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在她的追問之下,得到的也只是王鑫的搖頭與嘆氣,當(dāng)即心中是又喜又憂。喜的是不必?fù)?dān)心空間暴露,憂的卻是事情太過詭異,恐怕背后還有什么大問題。
王鑫幾針將武東頭頂上的傷口縫合好之后,拍了拍武東的臉頰,看他還是一副呆滯的模樣,搖了搖頭不解道:“他剛剛還活蹦亂跳的?,F(xiàn)在怎么就像吃了藥似地這么老實???之前我看到岳楓到了i市跟他打了一場,之后畫面突然跳轉(zhuǎn)道他們倆坐在一起的畫面,可是還不等我聽到他們兩個在說什么,畫面就直接跳轉(zhuǎn)到他襲擊安安的時候了。”
楊安安這時也勉強定下心神,開口道:“這也太詭異了,難不成是有人將他的記憶偷走了嗎?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么呆滯是不是嚇到。對了,你縫合好了?”
“恩,都搞定了?!蓖貊螌⑹中g(shù)剪刀放回消毒盤子里,摘下口罩對楊安安和萬薇薇說道:“你們兩個看著點兒他,我出去跟首領(lǐng)說一下情況。安安你幫個忙。把他的腦殼修復(fù)好。”
“好的,你放心吧!”楊安安應(yīng)得干脆,等王鑫走出去之后。立即就利用異能將武東的頭部創(chuàng)口修復(fù)完整,再看不出被開過刀的痕跡。
萬薇薇則是走到武東的身邊,喝問道:“你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才會丟失了那部分的記憶?”
武東不說話,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隔離室的頂棚。楊安安心里隱約猜到一些事情,但卻不好在這里跟萬薇薇說。因此,她只能上前抓住萬薇薇的手道:“我看他現(xiàn)在好像有些不對勁,等一會兒連明他們進(jìn)來之后讓他們審問吧。萬一發(fā)生了點兒什么事情,我們可脫不了干系。”
聽了楊安安的勸說,萬薇薇才算冷靜下來??蓞s依舊緊緊盯著武東的神情,十分警惕。
就在這個時候,王鑫再次從外打開了隔離室的大門。帶著穿著防護(hù)服的連明等人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黃赫就怒氣沖沖的追問道:“武東他有沒有說過什么?他的記憶怎么可能會突然斷層呢?之前看他的表現(xiàn),明明是十分正常的,也沒有神經(jīng)錯亂的表現(xiàn)!”
連明似是從黃赫的話中聽出些什么,打斷他的質(zhì)問。說道:“既然你委托我們基地審訊武東,就不要說這種話了吧?畢竟我們基地也不是沒有四階標(biāo)本。怎么會貪圖武東這一個呢?”
黃赫似乎是不相信,氣急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基地聽到了什么機密的消息,想要獨吞隱瞞下來,所以才會對我說武東的記憶出現(xiàn)問題了呢?”
連明聞言神色變冷,反問道:“你怎么就知道武東和岳楓這次聯(lián)手有什么重大機密的?”看黃赫一晃而逝的驚訝神情,連明恍然道:“說來,從把你和你的手下從天君基地救出來,整個過程都是聽你們的述說,難免失了公平。誰知道,武東和岳楓之間的事情,有沒有你的插手呢?”
黃赫本就是顯老兇狠的面相,聽了連明的質(zhì)疑之后,他眼中的兇氣像是要冒出來似的,咬牙切齒道:“你們這是在質(zhì)疑我還是在威脅我?”
見連明不答話,黃赫便掠到解剖臺之前,抓住武東的手恨聲道:“武東,你和岳楓究竟在密謀什么事情,趕緊給我說出來!我告訴你,之前我們之間結(jié)下的賬還沒有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