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火認識沉誠之前——
秋明韻最近學習勁頭很強,總在看物理方面的公開課視頻,白天聽,晚上聽,只不過翻來倒去就是那幾節(jié)課,一天八百遍。
今天又聽了一遍,到關鍵時刻iPad卡屏了,溫火替視頻中老師說完接下來的內容:“假定電磁波的發(fā)射,以及吸收不是連續(xù)性的。這講的是普朗克常數。后面是穩(wěn)態(tài)理論相關,我給你整理過文獻包,你可以找到相關內容的全部解釋。唯一比較有新意的是這個老師的角度和思路很刁鉆,顛覆性極強,很多我們固化的理論和思想在聽過他的課之后,會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而且他聲音不錯?!?
秋明韻很驕傲似的:“是吧?你天天對著普朗克,都不知道現代物理界的大牛了?!?
溫火知道啊,她可以說出很多位當代物理學家,包括他們的發(fā)現和研究,哪些人哪個年份在哪國的實驗室,又或者高校任職,她都可以說出來:“比如?”
秋明韻把沉誠的百科資料找出來,拿給她看:“看看,當代物理之光。”
溫火覺得這個頭銜太大了,還沒看人,直接說:“他還不配?!?
“你先看看啊?!?
“本來想看,你這么大帽子扣給他,我就不想看了。什么東西一旦被主觀地冠以太多好感,就不客觀了。我再跟你客觀的討論,就是要跟你吵架?!?
秋明韻承認她對沉誠有濾鏡,但她覺得那也是因為他身上有值得她欣賞的地方:“你知道我眼光高,如果他不配,我怎么會在短時間對他有這么大好感?”
溫火想到秋明韻喜歡的明星:“你在對很多藝人脫粉之前也很瘋狂的熱愛,脫粉后你卸下濾鏡,他們在你眼里連路人都不配了,你甚至忘了他們叫什么?!?
秋明韻被翻舊賬,拉著溫火胳膊晃:“哎呀這不一樣,沉老師有助于我學習。有助于我學習、成長的,我肯定不脫粉。而且以前跟現在怎么一樣嘛?”
溫火敷衍地點著頭:“嗯?!?
秋明韻給她分析:“年少無知時思想高度就到那里,眼光也是,喜歡的都是會讓我那個時期的思想高潮的東西。我成長了啊,成長后思想境界高了,讓我高潮的東西就變了,那喜歡的東西就會變啊。為什么人經常會有打臉的時候出現呢?那是因為發(fā)生了一些事,遇到了一些人,人跟以前不一樣了啊,那個時候說的話、做出的承諾,放在當下有時候就顯得特別違和,可笑,莫名其妙,不能夠實現,但在過去就不覺得。什么都在變,那說的話、做的承諾為什么不能變?”
溫火不認為她講的這些能說明沉誠真的很優(yōu)秀,而不是因為她的濾鏡。她并沒有說到重點,反而扯遠了,為她過去喜歡當紅炸子雞解釋了半天。
不過一語成讖。
當下那么理智的她,后來在被顧玄宇放棄后,還是沒躲過這個結論,問出了‘他明明說過會愛我很久,會娶我,會讓我做顧太太的’這種問題。
沒有東西是長久的,可以回憶過去,但不能活在過去。
幸好后來她懂了這個道理。
秋明韻強迫溫火看:“你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就好了?!?
溫火為了防止她繼續(xù)無腦推薦,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確實驚為天人,但她覺得沒有普朗克帥。她看了一眼下邊的名字,“沉誠嗎?”
秋明韻不意外溫火認識他,沉誠這人雖然低調,但履歷太高調了,跟他同一個行當的,或者說他興趣領域相關的,幾乎都聽過他名字,但沒多少人看過他樣子。
學術界追星還是理性很多,沒那么多熱情去扒他的資料,大多數時候是放在心里,或口頭贊賞。
“嗯,是不是今天才看見他的樣子?”
溫火實在是興趣不大:“我下午有楊教授的課,我先去上課了,晚上回來跟你聊?!?
等晚上回去,秋明韻已經對沉誠失去了興趣,陷入跟她男朋友顧玄宇的纏綿里。
后面一整年,她都再沒提過沉誠,主要也是沉誠這一年都沒什么消息,比他先前還低調。
她再提到沉誠,就是第二年國慶閱兵后了,有關他的公開課。
那時候,她已經忘了她早跟溫火聊過沉誠,重復地問了她一遍:“你知道沉誠嗎?”
溫火那個時候沒告訴她,她何止是認識,從上一次她提到沉誠后,冥冥之中她就好像被誰在她跟沉誠手上牽了一根線。
最后理之當然的,他們做了一年的愛,不停的做。
溫火上午剛看到沉誠的照片,下午就見到了他本尊。
本來是楊引樓楊教授的課,但溫火走錯了——北大不給蹭課之后只能憑學生證進,溫火有認識的朋友,就借了人家健身卡,卻沒想到還要報學號。
她打給朋友,朋友幫她糊弄了一下,進門后以為她是要聽沉誠的課,因為當天很多人都是沖著沉誠來的,就給她指向了沉誠教室的位置。
溫火已經遲到了,就沒去辨別對錯,而且她得到的消息是只有楊引樓有課,到教室她傻了。
這是沉誠的課。
她想走,但怎么都拔不動腳,可能是很多人都在看著她,也可能是沉誠那個不經意的眼神太戳心了,她突然覺得什么地方被扎了一下,叫她人動彈不了。
就這樣,她硬著頭皮走進去。
沉誠的課確實如溫火開始評價,能給人一些啟發(fā)。傳授新知識很容易,讓過去堅持的思想瓦解重塑不容易。秋明韻說他是物理之光,夸張但也沒那么夸張。
這一次,是溫火她先入為主、偏見了。
以后不能因為名氣大就覺得名不副實、全是水分了,名氣大必然是有他名氣大的理由,總有一個理由可以說明他值得。
她個人理解不了,而個人不代表所有。
下課后,溫火沒立刻走,看著大家蜂擁般涌到沉誠跟前,圍著他問問題,她也有問題想問,但久也等不到他閑下來,估計是沒機會了,就收東西離開了。
但那天晚上,一向失眠的她突然睡著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天見程措,他的治療有效了。
再接觸到沉誠相關就是韓白露找上門來了。
溫火的微博收到一條私信,是有人問她要不要做生意。起初她沒理,后來那人鍥而不舍地發(fā),還拿各種物理方面的英文原版書籍誘惑她,她動心了。
她跟那人約在比較熱鬧的南城,炙子烤肉。
韓白露很漂亮,是那種天然底子就不錯,后面人工操作了一下的那種漂亮,就讓人挑不出毛病。
她開門見山:“我希望你去勾引我老公,錢不是問題?!?
溫火直接拒絕:“我就當陌生人邀請我一起吃飯,等會兒這頓飯我們AA?!?
韓白露后邊求了她半天,各種加條件,她都無動于衷,最后倆人不歡而散。
那之后,溫火仍然被失眠癥侵擾著,直到再見程措,他又跟她說:“其實你可以試試我之前跟你說的找個人陪你睡?!?
他也沒辦法了,溫火吃了那么多藥,能嘗試的都試了,腦袋就是不愿休息,跟磕了藥一樣。
溫火這才想起她之前睡著是因為聽了沉誠的課,她一整天都在想著沉誠課上的新思路。
當時她沒想過是因為沉誠,現在聽程措這么一說,她又不可思議,又興奮。
她后來分析過這個事件,上沉誠課的前一天,程措剛跟她說找一個讓她安心的,陪她睡,第二天她就想著沉誠睡著了。
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心理暗示,但無論是什么,這是事實就對了,沉誠,可以讓她睡覺。
為了驗證這一點,她又去聽了沉誠一節(jié)課,果然達到了這個效果。
當時的她道德概念很淺,可以說幾乎沒有道德這種東西,所以她聯系了韓白露,答應跟她合作,這樣她又能睡覺,又有錢賺。
韓白露找她的原因是她是上過沉誠課的學生里面,獲得比較多成就的,而且還是最漂亮的,她成功的概率會很大。
她以為,沉誠雖然對物理寬容,但還是更漂亮的女生更能入他眼。
合作達成之后,溫火就開始對沉誠發(fā)起攻勢了。
那天天氣很好,溫火去上了沉誠的課,穿了條很短的裙子,沒穿內褲,也沒戴胸衣。
當時沉誠在辦公室里休息,聽到有人敲門:“進?!?
溫火進門,靦腆地走向沉誠,臉還紅撲撲的:“沉老師,這里我不太懂?!?
沉誠沒看她人,眼在她筆記本上:“哪里?”
溫火走近一些:“你看,就這里。”
沉誠幫她推公式,講理論,他聲音很好聽,而且很專注,就好像看不見穿著涼快的溫火。
溫火就裝作沒聽明白,又靠近了一些,沒穿胸衣的胸部貼到沉誠胳膊上,那一粒瞬間硬挺,在衣服纖薄的布料下顯現。
沉誠有感覺到她貼過來,但這個學生他有印象,有天份,而且思想跟他一樣超前,不認為她跟有些來聽他課的女生一樣,只是要勾引他,就沒多想。
他說完話一扭頭,看到溫火透出衣服的乳頭,很自然地轉開臉,“自己看?!?
溫火看了看,沒看懂:“不是啊沉老師,我覺得有問題?!?
說著話,她從沉誠手里拿過筆來,故意摸了下他的手,滑滑的,硬硬的,沒多少肉,有些涼。
沉誠這時候還不認為她是要勾引他,畢竟溫火這種讓他覺得可以培養(yǎng)的人才太少了,他不愿意用骯臟的思想去揣測一個天生就該吃物理這碗飯的人。
直到要走的時候,溫火拿走他的筆,然后不小心掉了,她像是叫床一樣叫了一聲:“啊……,不好意思沉老師,差點拿走你的筆?!?
沉誠扭頭就看到溫火彎腰撿筆,她的屁股沖著他,短短的裙子裙邊翹起,她肉乎飽滿的小穴入了他的眼。他當下皺起眉。
溫火把筆撿起來,還在胸上蹭了蹭,好像是筆臟了一樣,蹭完還給沉誠,然后又一個不小心,別住腳,一屁股坐在沉誠腿上。
她立刻臉紅,害羞又不知所措的樣子裝得很到位,還扭動兩下屁股,蹭著沉誠那根東西。
沉誠終于意識到她的目的了。有些失望,他以為終于有一個熱愛物理,對他只是出于崇拜的女生出現了,結果并沒有什么不同。她跟她們都一樣,只想要他。
他攥住她手腕,要把她拉起來,溫火已經先一步起身,趕緊道歉:“對不起沉老師,對不起?!?
沉誠不好說破什么,就沒說話。
溫火就這么走了。
那天下課之后,溫火早早等在沉誠車前,想要他微信。
經過辦公室那一遭,沉誠對她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不給:“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溫火不要,搖著頭,眼睛很紅:“我就要把心思放在你身上?!?
沉誠覺得她比下午還不對勁,像是喝了酒一樣,但身上聞不到酒味,就以為她本性暴露了,連好學生都不想跟他裝了,那他更沒必要理會她了:“讓開?!?
溫火慢慢走近他:“沉老師你很討厭我嗎?”
她走到沉誠跟前,突然摔進他懷里,他扶住她胳膊,發(fā)現好燙,再摸她額頭,原來發(fā)燒了。難怪突然這么反常。
他叫了她兩聲:“同學?!?
溫火腳也邁近,從上到下都貼在他身上,有感受到胯下碩大的一團東西。她在他懷里蹭,“沉老師,我叫溫火?!?
沉誠聞到少女才有的香,抱著她一副滾燙的身體,心猿意馬不至于,但總不會是毫無波瀾。
他想扶住她,讓她跟自己保持一段距離,但她不要,就要抱著他,在他胸膛蹭,手還順著他束進褲子的襯衫,伸進他褲里,胡亂摸著:“沉老師我好熱啊,頭也暈暈的?!?
沉誠拿開她的手:“你站好,我送你去醫(yī)院?!?
溫火不要,就要用他的身體降溫:“沉老師你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沉誠能忍,但畢竟是個正常男人,她連番幾次地行為和話語,他到底是用‘硬了’回應了她。
溫火還很奇怪,小腹那里硬邦邦的是什么?她伸手去摸:“沉老師,你這里怎么了?”
沉誠沒耐性了:“你不知道?”
正常情況下,溫火知道,但她沖涼一宿讓自己發(fā)燒,不是白折騰的,她現在已經不清醒了,不清醒了還能知道什么?“你塞了什么東西?好硬啊。”
說著話,她要把手伸進去,要摸他那個東西。
沉誠摁住她的手,停車場里做這些事情太奇怪了,而且她還是他學生,他不會讓她摸到他。
溫火委屈了:“你戳疼我了我摸一下怎么了?我想看看是什么戳我怎么了?沉老師你好小氣?!?
沉誠要送她去醫(yī)院了:“你發(fā)燒了?!?
溫火不要離開他,上了車就從副駕駛挪到他腿上,跨坐著,兩個私處貼合。她攀在他肩膀,發(fā)燙的呼吸吹在他耳朵:“沉老師,嗯,好舒服,你涼涼的好舒服?!?
沉誠忍得額頭青筋開始爆。
他見過主動的,沒見過這么主動的。首先她不穿內褲去上他的課這行為就超標了。
溫火突然咬住他耳朵,小白牙廝磨了兩下,然后吮著,舌頭舔著:“好吃?!?
沉誠心有點亂,把她從身上扯下去,用安全帶固定在副駕駛上,送她去了醫(yī)院。
在急診大廳,醫(yī)生開完藥,沉誠去辦了入院手續(xù)。
只是發(fā)燒不至于浪費醫(yī)院病房資源,但沉誠不知道她家哪兒,又不能帶她回家,只能讓她住院了。
溫火吊水后就睡著了,沉誠回了家。
他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沖涼,但溫火的私處和她今天種種行為,還是在他腦海不能淡去。她那雙小手摸到的地方也持續(xù)火辣的感覺。
他沖完涼,想做的沖動散了一些,但那東西還是很硬,他閉上眼平復心情,眼前卻都是溫火伏在他腿邊,給他口的畫面。
他竟然開始想象了。
他想象溫火把他的一截含在嘴里,嗦吸,舔咬,喉嚨還發(fā)出低吟,他的火更不好消了,大半夜把唐君恩叫到靶場,打了半宿槍。
真槍。
唐君恩雖然是熬夜選手,但已經二十多個小時沒睡了,就一直打瞌睡:“你又上什么火了?”
沉誠不理唐君恩,只一味的發(fā)泄。
他槍法很好,反正認識他的人籌辦的打靶比賽從不請他,怕他一出手,比賽就沒勁了。
第二天,溫火醒來,她還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沒干過勾引的事,其實不是很自然,幸好她聰明,故意沖涼讓自己發(fā)燒,這樣借著迷糊勁兒,什么都干了。
她拔掉輸液針,拿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約莫十七公分是個什么概念。
網上的醫(yī)生說,亞洲男人一般都在十叁到十六,就是說,沉誠已經不一般了。溫火想到自己是信手估量的,可能還說少了……忍不住慨嘆,他這么厲害?
她把昨天到醫(yī)院后,死活不下車,要微信,沉誠沒辦法,只能答應給她的微信,添加。然后就是等著同意了。
意料之中的,沉誠沒同意。
溫火接著加,加了一個星期左右,都是不同意。
再一次添加前,她在備注上寫了句話:沉老師,你好大,還粗,長,你硬起來的時候真的很迷人。
沉誠看到這條添加信息時,正在開會,臉色一度變得很難看。她怎么能這么不知羞恥?
溫火還沒說完:你以為你不加我,你硬了這件事就可以當作沒發(fā)生了?沉老師,你竟然對你學生硬了,而且人家當時還生病了,你這樣好嗎?
沉誠看到她前邊那話后就把手機放一邊了,只要他不看,就不會有感覺。
但他忍不住,他想知道她還能說出多騷的話。
在員工慷慨激昂地匯報工作時,他又拿起手機,看到后面那句,他突然想反駁,就同意了好友,發(fā)過去:“生病是你對陌生人動手動腳的遮羞布?”
溫火看到消息,放下手頭的文獻,走到床邊躺下來,跟他發(fā)微信:“那我意識不清醒了啊?!?
“不清醒的表露,都是真的?!?
“那好,我就是無恥了,我就是看上你了。沉老師長得帥,身材好,聲音好聽,講課還那么叫人印象深刻,很少有人不喜歡你。那我在不清醒時下意識想要你,有什么錯?你不能要嗎?”
她一改前邊漸入攻略,變得直接了。
沒辦法,她發(fā)燒時那一些行為已經是終結了她的懷柔計劃,小綿羊裝不了就直截了當地上。
沉誠直接把她刪了。
他沒空跟她浪費時間。
溫火再發(fā)消息發(fā)不過去了,接著添加:沉老師,你褲子鼓起來的樣子,我好喜歡,可以再鼓一次嗎?需要我做什么?我給你看看那里?
沉誠不理。
溫火繼續(xù):你知道那里是哪里嗎?
沉誠不理。
溫火求他:沉老師,你理理我好不好?我第一次這樣喜歡一個人。我知道我不優(yōu)秀,我不漂亮,學習也一般,但我可以為了你努力。你理理我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第一次上你課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我睜眼閉眼都是你的樣子,都沒心情學習了,已經好多天沒去研究所了。
沉誠看完,捏了捏眉心。
溫火接著:好吧,我知道,沉老師討厭我。是啊,我這種人,誰都討厭吧?對不起,我不加了。
后面,溫火就不發(fā)消息了。
沉誠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畢竟像她這樣,對他有意圖的人很多,雖然沒她這么大膽,但也是用了一些手段的。他通通冷漠以待,沒多久她們就失去興趣了。
就在他以為溫火已經想通,不會再來找他的時候,她又來上他的課了。
那天她穿了一條黑裙子,細細的肩帶,叫人忍不住定睛的直角肩,鎖骨,全都吸引著沉誠的視線,但他可以控制自己。因為見多了。
圓桌課中間會有交換思路、討論的環(huán)節(jié),溫火在小組討論的時候,把手伸向了一旁的沉誠。
她這個動作是在桌下做的,伸向的位置是沉誠兩腿間,她很迅速,直接拉下他的褲鏈,這樣他就不能立刻離開,他得把手伸到桌下,先拉上拉鏈。
但這樣就會碰到溫火的手。
溫火立刻攥住他的手,死都不松開,就牽著,沉誠瞪她,她也看不見。
有學生問沉誠問題,沉誠動都動不了,手被溫火攥著,那里也被她攥住了。這也就算了,她竟然堂而皇之地擼動起來。
她手很小,她這么擼,他根本抵擋不住,沒兩下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