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順理成章的把地下室遞交給了老貓和大黃,自己則投奔到了兩位美女學(xué)姐的懷抱。
夢筠家里頭似乎很有錢,而且她在學(xué)校的人脈很廣,下午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一個房東,租的房子在學(xué)校外面不遠的一個住宅小區(qū)里,九層,兩居室。
我們商量好了,兩個女生分別住一個臥室,我則睡在客廳,分攤下來每個人每月才九百多塊錢,比我單獨租地下室還便宜一些。
不過在我們學(xué)校周邊的環(huán)境能租到這么便宜的房子也算是個意外了。
學(xué)生搬家容易得多,因為書本什么的東西都可以先寄存在宿舍,所以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搬過去了。
因為王雨寒的關(guān)系,我們?nèi)齻€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氣氛也有些壓抑。最后還是張朵想出了辦法,建議喝點酒看看電視活躍一下氣氛。
我下樓買了一箱啤酒,然后搬上來跟夢筠和張朵一起喝,正所謂一醉解千愁,張朵的主意還真是不錯。
我酒量不好,喝啤酒也容易醉,才喝了兩聽,就開始有點暈了。
張朵酒量最好,她一個人比我和夢筠兩個人加起來喝的都多,到了最后,張朵喝得興起,干脆就穿著小吊帶上場,看得我差點流鼻血。
正當(dāng)我們氣氛正濃郁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低頭一看,只見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李遲的名字。
李遲是我的同班同學(xué),他跟王浩然的關(guān)系最好,號稱一對好基友,平時都形影不離。今天工體有球賽,這倆球迷估計是去看球了。
現(xiàn)在是十一點左右,這倆人按理說該回來了,也不知道他為啥忽然給我打電話。
我有點不耐煩,接聽了電話,還沒說話,李遲急躁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來:“喂!林楊!出事了林楊!出大事了!”
李遲平常的時候性子就急,很容易情緒激動,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么激動,我聽著他那邊的信號不太好,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趕緊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別著急,慢慢說?!?
李遲趕緊說道:“我跟王浩然被困在地鐵里頭了!林楊,你聽說過白家墳車站么?”
“白家墳?”我一聽立即就緊張起來,因為城里頭的地鐵線路千千萬,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個車站,別說地鐵站,就連這個地名都沒聽說過。
“你們在幾號線上?”我趕緊問道。
李遲說道:“我們在十號線上,本來是從團結(jié)湖上的車,然后坐了幾站,我跟王浩然忽然發(fā)現(xiàn)車廂里頭的所有人都下去了,然后地鐵就又開走了,再走一站,就是現(xiàn)在的白家墳站……”
我趕緊用電腦查了一下是十號線的線路圖,整個十號線上根本就沒有白家墳這三個字,我又搜索了一下白家墳,可是什么都沒有搜到。
奇了怪了,難不成這倆人都撞了鬼了?
我連忙問他:“李遲,你先別著急,王浩然在不在你旁邊?”
李遲說道:“在,他在呢?!?
我又問他:“你們記不記得你們上一站是哪里,現(xiàn)在地鐵是什么情況?”
李遲說道:“我記得……上一站好像是北土城,現(xiàn)在地鐵停了車門開著,外面是個很久的地鐵站站臺,比一號線的站臺還要舊一些,我跟王浩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林楊,你說我要不要下車?”
我連忙說:“別急著下車,你要是現(xiàn)在下車,萬一地鐵開走了怎么辦,你們兩個先在地鐵里頭等著,我趕緊聯(lián)系別人去找你們,千萬別慌。”
李遲答應(yīng)了一聲,我趕緊掛了電話,準(zhǔn)備出發(fā)。
夢筠看我臉色很差,連忙問道:“怎么了林楊,出了什么事情?”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有兩個同學(xué)被困在地鐵里頭了,他們說他們現(xiàn)在在的車站叫白家墳,可是地鐵里面根本就沒有白家墳這一站啊……”
夢筠聽見“白家墳”三個字,忽然一愣,問道:“你說會不會是萌二白的家人?”
我聽了這話,頭皮就開始發(fā)麻了起來。還真的,我一直覺得白家墳這個名字很別扭,原來是跟白家有關(guān)。
我趕緊穿好衣服,然后給老謝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老謝就接聽了,他問道:“怎么了?白家的人找你報仇了?”
我無奈的應(yīng)了一聲,問道:“老謝,你聽沒聽說過白家墳地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