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咬著后頸標(biāo)記時,顧哲終于承受不住的奔潰了,alpha的欲火好像永不停熄,這種無休止的性交讓他完全無法招架。
“不要……夠了嗚……”顧哲的低泣聲似乎喚回了對方的神志,他的動作停頓了幾秒,好像真的開始反省。
他將顧哲抱坐在身上,手指拭去他臉上的淚水,指節(jié)在他的眼角上按了一下,然后呼吸湊近,濕熱的舌頭舔去了他不斷落下的淚水。
這種行為給人一種不可思議的錯覺,就好像是個溫柔的情人,他們真的是一對相愛的戀侶。
可很快,這種錯覺就被毫不留情的粉碎了,alpha的性器借著體位的優(yōu)勢,重重的碾入了狹小的子宮,那碩大頭部幾乎整個都沒入了,撐得里面酸脹發(fā)疼,失禁一般的溢出熱液。
顧哲低叫著掙扎想要逃開,卻被殘忍的圈住腰,按在那可怖的兇器上,這屈辱的折磨,還遠沒有結(jié)束。
顧哲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屋內(nèi)空無一人,他不知該感到憤怒還是松了口氣。
拖著渾身不適的身軀進入洗手間,落地鏡里照出一具狼狽不堪的身體,滿身青紫的手印與咬痕,甚至連他的手腕上都有一圈。
紅白夾雜的液體順著腿根流出,提醒他昨夜的凌辱與蹂躪。
顧哲忍著難堪與不適,笨拙的清洗了很久。
走出旅館時,他很不舒服,嗓子也有些發(fā)疼,他決定先找個治療儀,緩解一下身上的不適與痕跡。
今天的課已經(jīng)上不成了,這個時間點,顧家應(yīng)該沒人會在,他索性回家找治療儀,這東西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買到的。
十分的不巧,他一進門就看到了他的父親顧正山正坐在客廳里,他恭謹?shù)拇蛄藗€招呼,便想要去找治療儀,原本想要在自己房內(nèi)使用的念頭也打消得一干二凈。
“等等!”顧正山卻出聲叫住了他,他罕有的凝視著自己的長子,嚴厲的命令道,“過來!”
顧哲硬著頭皮上前,顧正山在聞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時,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巴掌,怒不可遏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顧哲低著頭不說話,他有些生理缺陷,對信息素幾乎沒有任何感知,此時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的標(biāo)記,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察覺這一現(xiàn)實狀況。
“誰讓你到處鬼混!還被alpha標(biāo)記的?!”
顧哲艱澀道:“我不是omega,也已經(jīng)成年了。”
顧正山冷笑:“你不知道皇室正在挑選合適的beta,許配給菲爾德勛爵嗎?”
顧哲有些驚愕的抬頭,斟酌用詞道:“菲爾德勛爵閱人無數(shù),恐怕看不上……”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鳖櫿讲荒蜔┑拇驍嗨澳阕詈帽M快把身上的騷味散了,皇室只甄選beta,你知道有多少家族想要這個位置嗎?”
“可是我不想結(jié)婚!”顧哲難得忤逆自己的父親,“你說過beta毫無用處,也說過畢業(yè)后就會讓我離開顧家!”
“嫁到公爵家難道不是離開顧家嗎?”顧正山說,“還是你不想嫁給菲爾德勛爵?”
當(dāng)然不想!
菲爾德勛爵是菲爾德公爵的獨生子,身世超然,將來必然會繼承父親的爵位,他雖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