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dá)首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張若琳拿著一個行李箱,小包子拿著一手一個。
還沒有走出火車的時候,就看到祁紅霞和蔡云英二位老師。
幾年的時間沒見,二位老師好像一下子就邁入到古稀之年,不過想一想也是,算一算的話,她們今年都是六十出頭的人了。
蔡云英就站在那里看著張若琳面帶笑意的走了過去,紅著眼睛,看著張若琳放下行李,張開雙臂,狠狠地嗔了一眼,拿著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你個死丫頭,你還知道會來呢?一去就是這么多年,老娘還以為到死的那一天才能夠看到你。”
祁紅霞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嗔了一眼蔡云英,笑著道:“若琳,她就這樣的人,自從你打電話回來,說要回來,她不知道多高興,今天早上天還沒有亮就將我拉扯了起來,就說要來火車站接你。這幾天高興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弄得大家伙都以為她是怎么了?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二位奶奶好。”
“這……”蔡云英看著站在面前比她高多的小包子,微微楞了一下,滿臉驚訝的看著張若琳,“這是我大孫子?”
張若琳眼眶也微微有些發(fā)紅的笑著道:“可不是你大孫子,不認(rèn)識了吧?!倍焕蠋熣媸菍⑺?dāng)成了親閨女來疼愛,她們自己媳婦生孩子,她們也就照顧了兩天的時間,可是到她這邊呢,兩人輪流請假過來伺候她月子。
她也不缺什么,可是過年過節(jié)的,二老要是有什么好東西都會想著她。
對待兩個孩子更加用不著去說了,每年都是兩套衣服兩雙鞋子,就算是她們親孫子
祁紅霞和蔡云英都搖了搖頭,“也就是聽著聲音能夠認(rèn)出來,這要是在大馬路上面真是認(rèn)不出來了?!?
跟著一個個都瞪向張若琳,雖說每年書信是不斷,可是人影始終都見不到。
打了兩輛出租車,直接就奔回了住處。
小包子上大學(xué),反正是居住在學(xué)校里面,也只有放假的時候才會出來,有著蔡云英兩位老師的照顧,張若琳也很放心。
來了幾天將兩位老師家中不該出現(xiàn)的書籍,全部都裝起來,張若琳直接丟到空間里面,叮囑她們二位往后低調(diào)做人,別什么閑事都喜歡管上兩下。
其實祁紅霞老師,張若琳不擔(dān)心,她的性格本來很好,說話都是慢條斯理的,一輩子也不得罪人。
除非是碰到了老對頭蔡云英老師,脾氣才忍不住。
不過她們之間是閨蜜的關(guān)系,從年輕的時候就這樣。
但是對于蔡云英老師,張若琳確實不放心,她的脾氣太過于耿直了,要是讓她看不順眼的事情,她肯定會說上幾句。
這年月,你要是多嘴了,最后也只會帶來橫禍。
張若琳也是非常的擔(dān)心,尤其是她之前還當(dāng)過老師,就算是現(xiàn)在退休了,但是偶爾還是去學(xué)校里面教上幾節(jié)課。
依照她的性格,不得罪那些學(xué)生就奇怪了。
回來過后,張若琳又去了老宅子兩棟老宅子看了看,請人幫著里里外外打掃一次。
將學(xué)校那邊的三間宅子,租給了一對年輕的夫妻,租金她也沒有要多少,象征性的收了一年十塊錢。
畢竟宅子要是常年不住人的話,也就荒廢掉了。
有人幫著搭理一下,也是好的,尤其是學(xué)校這邊的宅子。
這些年沒人居住,都荒草都將前后院給長滿了。
回來也帶著小包子去看望了一下他爺爺,在家里面也意外見到了小姑子朱雅嫻,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在她外婆家那邊找了一個老實的男人。
也許是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見到張若琳喊了一聲,但是兩人并沒有怎么說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差不多是半夜兩三點鐘左右的樣子。
張若琳在中南海那邊尋覓了幾天的時間,才發(fā)現(xiàn)一棟沒有人居住的大宅子。
將空間里面的電腦,還有很多機(jī)床,還有一些未來的資料全部都放到宅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