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酥麻感直沖頭頂,她慌的血液倒流,氣息散亂。
“你...你不許碰我..”
顧溪遠箍緊她亂顫的身體,手心一攏,隔著薄薄的T恤狠揉了幾下她的乳。
他埋在她頸邊,溫溫?zé)釤岬暮魵?,“還挺軟...”
慕糖氣的想罵人,誰讓你評價了?
他含著她小巧的耳珠輕輕一吮,癢麻感竄進五臟六腑里,某女咬緊牙才強忍著沒叫出聲。
她衣服上有清新的草木香,唇觸到她頸邊的嫩肉,能嗅到她本身的體味,淡淡的薰衣草,入了鼻間,還挺好聞。
他指尖靈活的尋到她胸前小小微凸的乳尖,不急不緩的劃著圈打滑。
被他愛撫的那處似被無數(shù)嗜血的小螞蟻來回噬咬,她這性愛小白簡直分分鐘沉溺在這翻涌的欲念情潮里。
慕糖哀嚎,這破車她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她瞥了眼被男人扔到角落的相機,心里一陣嗚咽。
老大,這真不怪我,總不能讓我賣身給這人渣來贖你的寶貝吧?
她大力推諉他的肩,“你放開我?!?
男人冷笑了聲,置若罔聞,慕糖奮起反抗,一掙一脫間,顧溪遠被惹急了眼,直接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兩手被他大力禁錮在頭頂。
身子被男人緊控住,安全感盡失。
車內(nèi)光線昏暗,仰視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臉,只能依稀可見他唇角玩味的笑。
“相機我不要了。”
顧溪遠挑眉,“玩特么的欲擒故縱?”
脫離了謙謙公子的那副溫柔嘴臉,顧溪遠骨子里的粗坯顯露無疑。
他指腹干燥,不奸不殺的撫摸她的臉,邪惡出聲,“小東西,偷拍我這么久,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
慕糖瞪大眸子,一秒驚悚。
這...這男人,動真格的?
在狗仔圈摸爬滾打了三年的慕糖,早已練就如何在危急時刻機智脫身的好本領(lǐng),她堅信這男人大概只是一時興起,斷然不是真的對她感興趣。
她盡量放緩呼吸,濃黑的長睫輕扇,水眸泛光。
“顧少...”
她軟著嗓,細細出聲,“我...我來例假了...不想臟了你的車?!?
男人笑:“是么?”
他幽暗的眸子一點點鍍進了紅光,慕糖驚恐的察覺到一件可怕的事兒。
這男人明顯亢奮了。
冰冷的腕表貼著她的耳,她能聽見指針轉(zhuǎn)動的“滴答”聲。
一下一下,清晰入耳。
似召喚死神后空靈般的倒計時。
車內(nèi)暖氣十足,焦灼的氣流間還殘留著男女歡愛后的腥甜氣息,曖昧又撩人。
男人慢悠悠的直起上半身,慕糖看著他松了腕表,解了襯衣紐扣,騷紫色的襯衣盡顯妖嬈氣質(zhì),再配上他這張陰柔的俊臉,簡直是現(xiàn)實版魔鬼的體溫。
“我對強迫女人這種事,沒什么興趣。”
他俯身將她控住,低頭,薄唇滑過她頸邊細小的血管,嗓音降至冰點,“但我喜歡血的味道...”
慕糖還來不及反應(yīng),寬大的外套就被他暴力的扯開,露出里頭簡樸的白T。
胸前挺立著鼓囊囊的兩團,男人瞬沉下眸,連解開衣扣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