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樂不思蜀,轉而正兒八經(jīng)的給她清理傷口。
他做事時還是很專注,棉簽沾了消毒水,輕輕涂抹在她傷口上,鉆心的疼痛刺來,慕糖拽緊小爪,強忍著沒叫出聲。
男人瞧見了,忍不住埋怨,“我媽也真是,腿上有傷還讓你碰水。”
慕糖辯解,“不關阿姨的事?!?
男人輕笑,“那是你自己想洗?”
慕糖識相的將嘴閉成一條縫。
等傷口處理完,男人也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很自然的點燃根煙,剛吸了口,慕糖不舒服的皺了下眉。
顧溪遠夾煙的手顫了顫,“不喜歡?”
小女人努了努嘴,“嗆人?!?
男人略深的目光凝著那張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嘴,幾秒后,他勾唇一笑,熄了煙。
“我想回家?!?
“不行?!?
慕糖這次沒再問為什么,而是問:“你要什么?”
某男眼眸深邃,溫柔的摸她的發(fā),“糖糖,我以為你知道?!?
如果說之前從未想過,但今晚,從他將她帶回家的那刻,她再后知后覺,也能察覺到他的心思。
慕糖心底一閃而過的難過,眸光有些暗,“你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目的這個詞,顧溪遠聽著尤為刺耳,如果從一開始就是想操她,那大概第一次在車上她就已經(jīng)被吃了個徹底。
他不上處女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太特么麻煩了。
他做愛純粹是滿足生理需要,如果在做愛中要顧忌處女的感受而導致不能完全盡興的話,他覺得沒意思,浪費時間。
何況,圖個消遣放松而已,毀人清白也沒那必要。
顧溪遠不悅的陰下眸,攬在她腰間的手大力箍緊。
這女人是真的得壓在身下操一頓才能老實。
他頭仰在沙發(fā)靠背上,指尖卷著她的發(fā)尾,眸光有些散,“如果是為了做愛,我大可以找成千上百的女人來代替你,何必這么大費周章的來陪你調(diào)情兒...”
“那你...”
顧溪遠嘴角上揚,“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慕糖懵然了幾秒,男人胸腔炙燙,儼然不想再多言,他猛地壓下她的頭,在她張嘴的那瞬探進舌尖,騰空抱起她,邊吻邊朝房內(nèi)走。
她被輕放在床上,長發(fā)灑了滿床,男人擰開床頭燈,領帶扯下,就像夢中那樣纏住她的眼睛,眼前的視線被黑暗籠罩,慕糖害怕的全身發(fā)顫。
今晚發(fā)生了太多事,她哭累了,心也累了,已經(jīng)沒力氣去思考即將做的這件事,是對或是錯。
她只是本能的跟隨自己的心跟身體。
視線漆黑,所有的感官神經(jīng)放大數(shù)倍,她能清晰感覺到男人的靠近,滾燙的唇落下在耳邊,親她敏感的小耳朵,鼻息間的熱氣灌入耳道,某女耳尖紅的發(fā)燙。
溫熱的手指劃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不急不緩的撫摸她的肌膚。
胸前小小的布料褪下,男人喘著粗氣,肆意享受掌心柔軟有彈性的乳肉。
他的聲線低啞,完全被情欲覆蓋。
“糖糖乖,叫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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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本周五更打卡完成,作為一個不擅長寫大綱的作者最爽的是什么?當然就是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大不了換個虐點。)
(所以顧騷話不說清楚就吃了糖糖的后果是什么?呵,我糖可是拔吊無情的類型,哈哈~)
(雖然下章上肉,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