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蘇菲和容顏兩個人隨意的走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散步,但又的確是約好了一起去逛商場買衣服的,容顏沒有多少女性朋友,她自小是在軍營里長大的,舞刀弄槍慣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與季蘇菲這樣一個比自己年紀(jì)小的女孩子相處,更不清楚這個年紀(jì)的女生喜歡什么;季蘇菲自然更是沒有女性朋友這個東西,除了容顏之外。。しw0。
“蘇菲!”容顏主動開口了,“其實剛才那家店的衣服,有幾件還不錯,你覺得呢?”
季蘇菲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嗯,若是有喜歡的,可以回頭去買了。”
“不用,再看看其他的地方!”容顏其實并不是想要談?wù)撘路膯栴},她打量著季蘇菲,這個女孩是要成為自己大嫂的,想到自家大哥那個態(tài)度,就覺得很頭疼,這容敖何時如此寶貝她這個妹妹了,好幾次都弄得大家尷尬,可不要想不開,患上什么戀妹情結(jié)的怪癖。
“蘇菲,你和我大哥準(zhǔn)備結(jié)婚嗎?”容顏平靜的問道,一邊為自家大哥解釋,“我大哥那個人就是那樣,他就是比較愛惜家人,但是我覺得,大哥這次對你是認(rèn)真的,他之前任務(wù)差點沒有命,醒來后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希望自己的婚姻,家里人一概不許干涉,我們那時候就猜到,他一定是有心上人了,否則不會這般著急。”
季蘇菲聽著容顏的話,微微垂眸,容敖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娶她,當(dāng)真是一點都不在意前世她對他做的那些過分的事情,容顏見季蘇菲不說話,有些著急了,“早上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
“沒關(guān)系,那只是一個意外!”季蘇菲看起來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那你會嫁給我大哥嗎?”
季蘇菲想了想,突然問道:“你希望我嫁給他嗎?”
容顏愣了一下,正色道:“你是不是因為之前我大哥對我的態(tài)度,其實你真的想多了,我希望我大哥幸福,我是我大哥唯一的親妹妹,我們?nèi)菁矣悬c復(fù)雜,大哥對我自然要比較在意一些,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看得出大哥喜歡你,當(dāng)然也希望你能嫁給他?!?
原來容顏還是誤會了季蘇菲的意思,季蘇菲自然也猜到了,這兩兄妹倒是有趣,容敖其實是在吃容顏的醋,誰讓前世容顏和季蘇菲之間有那么一點點的露水情緣,而容顏沒有前世的記憶,以為容敖變成了妹控,導(dǎo)致未來大嫂吃醋。
季蘇菲舉起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鉆戒,“這是容敖的求婚戒指,如無意外,我們會結(jié)婚。”
容顏感覺一切來得太突然,有點蒙圈了,看著季蘇菲手指上的戒指,最終還是笑了,“那……祝福你們!”
季蘇菲沒說話,容顏覺得還是有必要打預(yù)防針,“容家在燕京是除了四大家族外的第一大家族,家里成員關(guān)系也很復(fù)雜,以后你會遇到很多你從不曾遇到的人,他們或許說話會笑里藏刀、或許會尖酸刻薄,但你要相信,大哥會保護(hù)你的,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我知道!”容家的內(nèi)斗有多殘酷,季蘇菲不用看也知道,前世,容家在她眼里不過如此,這一世,她縱然沒有了那些權(quán)力地位和異能,但容家對她而言,還不足以畏懼,她根本不需要去面對容家那些牛鬼蛇神,也不曾打算去理會過。
就在這時候,季蘇菲突然停下腳步,看著馬路對面的大樓,一輛加長款轎車停在大樓下,而距離車子的不遠(yuǎn)處,有一個女人鬼鬼祟祟,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眼熟,果然,在那個女人走向車子的時候,季蘇菲看清楚了她的臉,是何佳柔。
最先從車子的副駕駛座出來的是何家俊,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連忙繞過車頭去給車子的主人開門,一副典型的奴才相,原來生活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將一個人骨子里所有的驕傲都給磨掉。
車子里走出來的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襯托的他的身材更加挺拔,季蘇菲瞇起眼眸,她認(rèn)識這個男人,白家的長孫白羽航,現(xiàn)任寧省的首席秘書長,也是最年輕的秘書長,就是這個男人,逼得白羽揚現(xiàn)在只能東躲西藏,過去的十幾年,白羽揚同樣也只能以一種自我墮落的態(tài)度茍活在白羽航的淫威下。
“白少,請!”何家俊點頭哈腰的模樣,就差沒趴在地上讓白羽航踩著自己的身體走過去了。
“哥哥……”何佳柔突然沖過來,嚇了何家俊一跳,“哥哥,你這段日子都去哪兒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哥哥,我好怕,你別丟下我……”
“你干什么?別纏著我,你不是我妹妹了……”何家俊嫌棄而惱怒的推開何佳柔。
何佳柔哭的梨花帶雨,“對,我不是你的妹妹了,那我現(xiàn)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吧?你那天不是說,你喜歡我的嗎?那天晚上,我們……”
“閉嘴!”何家俊惱羞成怒,一巴掌扇在何佳柔的臉上,“何佳柔,你裝什么純?你他媽當(dāng)初可是連我爸的床都爬了,你真以為我喜歡你,我不過就是玩玩你,還帶我們何家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
“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何佳柔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何家俊的身上,卻沒想到這個從小疼愛她的哥哥會露出這樣可怕的嘴臉。
季蘇菲清冷的看著何家俊,上一世的何家俊是獨自一人離開的,并沒有變成現(xiàn)在這般自私自利,或許每一顆棋子的移動,真的會改變整盤棋局的命運,就如何家俊這般,他早已喪失了做人的尊嚴(yán),甚至是連良心這東西都丟給狗吃了。
想到這里,季蘇菲又想到了一句話,報應(yīng)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