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人沒再亂動,嬌軟的輕哼聲乖得讓江言心尖都軟了,他拆了包裝,拿了一枚用牙齒咬住一角撕開,又低頭去吻她,她便過頭,他也不生氣,唇舍順著脖頸鎖骨親到她粉色的乳暈。
“江言,我生理期,”她突然冷不丁地開口。
“……”
江言僵住,臉上的表情一時難以形容。
“故意的?”
“我要說的啊,可你一直親一直親,我怎么說?”林杏子眨了眨眼,有意無意地收緊雙腿蹭著男人堅硬的欲望,“到底是想見我還是想睡我,還狡辯嗎?”
浴缸里的水灑了大半,剩下的也晾了,江言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起來,扯了條浴巾裹住,“生理期還喝冰水,還吃冷藏過的蛋糕?”
林杏子‘哼’了聲,最后一天,其實(shí)差不多已經(jīng)干凈了,所以她才泡澡。
被抱回臥室放到床上,她突然抬頭,男人胯下挺立的性器差點(diǎn)頂?shù)剿爝?,她還是第一次直觀地看,尺寸駭人,顏色卻偏淺,透著肉粉色,味道也不難聞。
“水是你倒的,蛋糕是你買的,也是你讓我吃的?!?
江言低頭看著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一張一合,口干舌燥,嗓音更啞了,“我讓你吃什么,你都吃?”
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人忽然開黃腔,翹著的陰莖似乎貼她更近了,想起這東西幾次在她身體里肆意征伐,林杏子臉一紅,“不要臉?!?
喀薛弦及.c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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